没以前那么想先捅一刀了。
也不知走了多久,眼前豁然开朗,竟是一座破败的古老祭坛。
祭坛中央,一块布满裂纹的石碑,刻着些蝌蚪似的古怪文字。
苏晚凑近了,眯着眼一个字一个字地辨认。
夜玄也盯着那石碑,眉头越皱越紧。
“缚魂咒……”苏晚突然低声念叨,“还有一个……被遗忘的……神?”
话音刚落,整个祭坛猛地一震!
一股比深渊寒风还要刺骨的冷意,从地底深处冒了出来。
好像有什么沉睡了万年的老怪物,被他们吵醒了。
13.“那‘神明’……”苏晚低语,眼底闪过一丝前世未有的寒意。
夜玄猛地看向她,那古老而禁忌的名字,让他心头也蒙上了一层阴影。
这盘棋,下得可真大啊。
他们,究竟是棋手,还是棋子?
一股磅礴到令人窒息的威压,轰然降临。
紧接着,一个声音,并非耳闻,而是直接在他们骨髓深处炸响。
“蝼蚁。”
那声音里,裹着万古不变的冰冷与戏谑。
这遍地血污,这所谓的正邪大战?
不过是一场戏,一场由看不见的手操控的戏码罢了。
祂的手。
那声音的主人,仿佛在欣赏自己精心照料、却也血腥无比的园圃。
“你们的痴狂,你们的憎恨,”祂嗤笑着,“皆是我棋盘上的养料。”
苏晚唇角勾起一抹嗜血的弧度,眸底寒冰凝结:“藏头露尾的东西,终于肯露面了?”
没有恐惧,只有冰冷刺骨的杀意和算计。
夜玄握剑的手指关节已然发白,身上的缚魂咒如同滚烫的烙印,更是无形的枷锁。
“还有你身上的缚魂咒,夜魔头,”那声音转向夜玄,带着几分玩味的低语。
“倒是个不错的法子,用来筛选些有趣的……容器。”
又或者,只是为了让这台上的木偶,跳得更卖力些。
这棋盘上的棋子,不止在动,还在流血。
而那下棋的手,正饶有兴致地凑近,打量着他们。
那股子威压,他娘的能把人骨头都碾碎!
苏晚眸子里的血色更浓,嘴角却咧开一个比鬼还瘆人的笑。
“终于肯从阴沟里爬出来了,杂碎!”
夜玄那张俊脸黑得能滴出墨,缚魂咒在他灵魂里疯狂叫嚣,每一根神经都在抽痛。
“容器?
老子今天就让你看看,什么是他妈的噬主的反噬!”
狗屁神明!
苏晚周身血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