济补偿……”我攥紧拳头,看着苏蔓躲在岳母身后,冲我露出胜利的微笑。
——走出民政局,我摸出兜里仅剩的50块钱,买了瓶最便宜的白酒。
蹲在马路边灌了大半瓶,我掏出手机,拨通了发小李强的电话:“强子,帮我查个人。”
“谁?”
“苏蔓,还有她那个开美容院的‘闺蜜’。”
挂掉电话,我把剩下的酒浇在地上。
火辣辣的酒液渗进泥土,就像我这些年喂不饱的良心。
苏蔓,你以为这就完了?
2 破碎的真相离婚后的第三天,我蹲在建材店后门抽烟。
法院的封条还贴在玻璃门上,白底黑字刺得我眼睛生疼。
李强的电话就是这时候打来的。
“岩子,你前妻这事儿不简单。”
他的声音压得很低,“她那个闺蜜王莉,根本不是什么美容院老板,就是个职业婚托。”
我捏扁了烟盒:“什么意思?”
“这俩女的专门盯着你这种有点小钱又急着结婚的,先装温柔懂事,等领了证就开始要投资、要治病……”我喉咙发紧:“她们骗过多少人?”
“光我查到的就有三个。”
李强发来几张法院判决书截图,“套路都一样——结婚、要钱、装病、离婚分财产。”
最后一张截图让我浑身发冷:去年有个叫张伟的包工头,被她们骗走八十万后跳楼了。
手机突然震动,是苏蔓发来的短信:“明天上午十点来家搬你的破烂,过时不候。”
我盯着屏幕,突然笑出声。
家?
那房子首付是我爸妈卖了两头牛凑的,现在成她的了?
第二天我故意迟到两小时。
敲门时,听见屋里传来苏蔓的笑声:“妈,那傻子真信我抑郁症,法官把他店都判给我了……”钥匙插进锁眼的瞬间,笑声戛然而止。
推开门,苏蔓和她妈正坐在沙发上吃车厘子——那是我妈送来给我补身体的,一箱三百多,她嫌酸就扔冰箱里了。
“哟,还知道回来?”
岳母翻了个白眼,“东西在阳台,拿了赶紧滚。”
阳台堆着几箱发霉的旧书和两床破棉被——我全部的“财产”。
苏蔓翘着二郎腿,新做的美甲闪闪发亮:“对了,下个月房贷记得准时打给我,法院判的。”
我弯腰翻检箱子,突然“不小心”碰倒水杯。
水泼在她爱马仕包包上——离婚分财产时她说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