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彻底完了。
就在这时，我的手机响了。
是局长打来的。
“陆渊，媒体那边已经炸了。
这个案子现在全网都在关注。”
我走出审讯室接电话，透过玻璃还能看到林晚晴瘫坐在椅子上，曾经高傲的头颅无力地垂下，泪水打湿了她的衣襟。
第二天一早，案子的详细内容就被媒体曝光了。
标题触目惊心：《豪门贵妇竟让15岁妹妹代孕致死！
背后隐藏巨大生育黑产业链》。
我坐在办公室里，看着电视上的新闻报道。
记者站在林晚晴家门口，身后是她那栋价值千万的豪宅。
“据警方透露，犯罪嫌疑人林晚晴长期以来对外谎称不孕，实际上她通过让贫困少女代孕的方式，组织了一个庞大的非法生育网络…”我的手机又响了，是小王打来的。
“陆哥，林晚晴的老公赵总刚才通过律师发了声明，说要跟林晚晴离婚，还要她承担所有法律责任。”
我点点头，这在意料之中。
没有哪个男人能接受自己的妻子做出这种事情。
下午的时候，更多消息传来了。
那些从林晚晴手里买过孩子的富太太们也被警方带走调查。
她们曾经光鲜亮丽的形象在一夜之间土崩瓦解。
电视里正在播放其中一个富太太被带走时的画面。
她用包包遮着脸，慌张地钻进警车。
记者的镜头毫不留情地记录着这一切。
“陆哥，你看网上。”
小王拿着手机走过来，“网友们都炸了，都在骂林晚晴。”
我接过手机看了看，评论区里全是愤怒的声音：“这种女人简直不是人！
为了自己的面子让妹妹去死！”
“15岁啊！
还是个孩子！
这个林晚晴就是个恶魔！”
“那些买孩子的富太太也不是好东西，一个个都该判刑！”
我把手机还给小王，心情复杂。
舆论的力量确实强大，但我更关心的是那些受害的孩子们能不能得到应有的救助。
傍晚时分，传来了黑诊所被彻底端掉的消息。
在林晚晴的供述下，警方顺藤摸瓜，把整个犯罪网络都挖了出来。
那些被诱骗的贫困少女终于获得了救助，被贩卖的婴儿也都找到了线索。
我站在办公室的窗前，看着外面华灯初上的城市。
这个案子终于结束了，但我心里并没有太多的成就感。
小渔死了，她永远看不到这个结果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