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在第二关密室里，张建国那双总是攥着保温杯的手 —— 当时他正对着结冰的钢索发愁，老爷子擦身而过时，袖口不经意间蹭落的鞋垫正躺在他脚边，绒毛上还带着体温的余温。

热水从花洒里倾泻而下，在他脚边积成浅滩。

镜子渐渐蒙上雾气，却映得见他嘴角慢慢扬起的弧度。

那个在镜头前永远板着脸，总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