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
他挣扎着想说什么,但已经说不出完整的句子。
我看着他倒下,嘴角还挂着笑。
第二天,我把张寡妇的地窖重新加固了一遍。
然后,我开始寻找新的目标。
王微微,县城高中最漂亮的女生,成绩好,家境也不错。
她常来村里走亲戚。
我盯了她很久。
直到那天,她一个人走在山路上。
我从后面扑上去,把她打晕。
然后,把她拖回了家。
我给她洗了脸,换了衣服,喂她吃饭。
她醒来后大哭大闹,但我早有准备。
“你要么嫁给我儿子。”
我对她说,“要么一辈子关在这里。”
她选择了前者。
婚礼办得很风光,全村都来了。
图南穿着新衣裳,坐在主位上傻笑。
王微微披着红盖头,一动不动。
我知道她在等机会。
我也知道,图北迟早会回来。
但他不会再见到我。
因为他回来的时候,我会让他看到一个全新的世界。
一个属于我的世界。
而就在婚礼后的第三天,图南死了。
他是在井边摔下去的。
没人看见。
王微微趁乱跑了。
我追了一路,但没追上。
她已经怀了我的孙子。
我站在山脚下,看着她消失的方向。
风又从山那边吹过来。
还是那种味道。
腐烂的树叶,烧焦的纸,还有……血的味道。
我低头看了看自己的手。
干净的。
但我能感觉到,它们正在慢慢变黑。
那天我站在山脚下,看着王微微消失的方向,风从山那边吹过来,还是那种味道。
腐烂的树叶,烧焦的纸,还有……血的味道。
我低头看了看自己的手。
干净的。
但我能感觉到,它们正在慢慢变黑。
我回到家里,图南已经死了。
井边那片青石滑得要命,他摔下去的时候连个响动都没有。
村里人来问,我就说孩子太傻,走路不看路。
没人敢多说什么。
章天阳倒是没再闹腾,只是每天坐在屋里发呆。
张寡妇还在地窖里,我给她换了新的锁链,还加了层铁栅栏。
她现在瘦得只剩骨头架子,但眼神依旧像刀子一样。
我知道她在等什么。
可她等不到的。
图北走了,王微微也跑了。
我以为这事儿就这么过去了。
直到几个月后,村口来了个年轻人。
穿着城里学生的衣服,背着一个帆布包,脸白净得很,眼神却像淬过毒似的。
他问我是不是向桂枝。
我说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