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出的诡异感觉。
“好啊。”
我的声音很轻,轻得像羽毛飘在空中,“要肾是吧?”
林宇和李秀兰愣住了,显然没想到我会这么痛快地答应。
“那就连我的命,也一并拿去吧。”
这句话说出来的时候,我感觉自己像变了一个人。
那种被压抑了十年的东西终于要爆发了。
李秀兰的脸色变了:“晚晚,你说什么呢?”
“我说,既然你们这么需要,那就一起拿走好了。”
我看着天花板,语气平静得可怕,“反正在你们眼里,我活着也只是个提款机而已。”
林宇想说什么,但被我的眼神震住了。
那天晚上,我偷偷打开手机录音功能,趁着家人不在病房的时候,把他们索要肾脏的对话全部录了下来。
我还拍了几张白晓萌“病重”的照片,以及林宇和李秀兰在病房外商量的视频。
我用匿名账号把这些东西发到了网上,配上标题:“绝症姐姐被逼捐肾救弟媳,原生家庭吸血鬼刷新下限!”
视频发出去不到两个小时,就有了上千条评论和转发。
到了第二天早上,直接冲上了热搜榜首。
#原生家庭吸血鬼# #扶弟魔的悲歌# #这家人是魔鬼吗#评论区彻底炸了:“这还是人吗?”
“姐姐都要死了还不放过,畜生不如!”
“建议人肉这家人,让他们也尝尝被全网骂的滋味!”
李秀兰冲进病房的时候,手里拿着手机,脸色涨得通红:“林晚!
你疯了吗?
把家里的事情闹到网上去!”
“家丑不可外扬,你怎么能这样做?”
林宇也跟着进来,声音里带着愤怒和恐慌。
我静静地看着他们,心里有种说不出的痛快感。
“家丑?”
我笑了,“原来你们也知道这是丑事啊。”
那天下午,我通过手机联系了一个人——陈律师。
他是我大学时资助过的贫困学生,现在已经是海外知名律师了。
“林晚?
真的是你吗?”
电话里传来他惊喜的声音。
“是我。
陈律师,我需要你帮个忙。”
当我把情况说清楚后,电话那头沉默了很久。
“你确定要这样做?”
“确定。”
我的声音很平静,“我要让他们付出代价。”
那天晚上,我们秘密签署了一份“生前委托协议”和“遗产处理方案”。
我详细交代了所有计划,包括如何处理资产,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