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到了那个残忍的事实:“嘉澍他,有先天性心脏病。”
短短一下午,我得知了张嘉澍的病情,以及搬来此处的缘由。
傍晚,我躺在床上,辗转反侧,脑子里是杨阿姨泪流满面的脸。
她哭着跟我说:“我当初就不该心存侥幸把孩子生下来,不然嘉澍就不会平白无故遭这些罪了。”
我心里一阵难受。
想到张嘉澍,他明明那样好。
经过一晚上的深思熟虑,我毅然决定担起保护他的职责。
在学校,有人路过要撞到他时,我立马将人格拦开。
有什么力气活重活,我都抢先一步替他完成。
再有异样的眼光朝他看过来,我就百倍千倍的看回去。
时间久了,连我前桌王烁都看不下去了,他一脸嫌弃看我:“宁宁,当舔狗也不是你这么个当法啊。”
我毫不客气白了他一眼。
他不懂,我不怪他。
转头,我就又关心起了张嘉澍。
“张嘉澍,你想喝水吗,我去给你接。”
张嘉澍绷直了唇角,好像有些不太高兴:“不用,我自己可以。”
“听到没宁宁,人家说自己可以,你就别热脸贴冷屁股了。”
我不爽的看了王烁一眼。
我不知道张嘉澍为什么突然就生了气,只是近日我跑前跑后也有些累了,被他这样摆脸,也有些不太高兴。
直到放学也没有理他。
我和张嘉澍时常一起上学放学,杨阿姨知道后,慢慢也就不来接他了。
只是今日闹了脾气,我刻意不等他,自顾自往前走。
其实耳朵还是听着身后的动静,我知道张嘉澍在我身后不过五步的距离。
到家的时候,杨阿姨正在院子里搬着蜂窝煤炉子。
炉子很重,杨阿姨搬得吃力,我赶忙上前搭手。
看见我俩,杨阿姨疲惫的脸上露出笑容:“放学啦,快进屋,外面冷。”
我看着地上一系列的工具,忍不住问:“杨阿姨,您这是要干嘛?”
“嗐!
我听说这附近有一个很有名的老中医,就去拿了几副药,看看有没有效果,这不才去买了个煎药的炉子。”
我正想说杨阿姨辛苦了,一旁的张嘉澍却皱起了眉,先我一步开口:“妈,您能不能……”我听见他舒了口气:“别再做这些了。”
说完,张嘉澍头也不回地进了房间。
杨阿姨一脸无措地看着我:“这是怎么了,你们闹别扭啦?”
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