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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真不是精神病结局+番外

冬天的大葱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我叫童言,此时正在精神病院接受检查,至于为什么在这里?一切就要从三天前的订婚宴后说起。……一阵急促的电话铃声把我从沉睡中拽醒,我眯着眼睛忍受屏幕刺眼的光芒,上面跳动着发小的名字。童诚!我刚把电话接通,里边就传来他着急的声音。“喂,你小子是不是在凯悦酒店?你那未来小舅子,带着你妈,杀到凯悦酒店来了,嚷嚷着要捉奸!”捉奸?我妈?酒店?脑子“嗡”的一声,昨晚的发生的一切像坏掉的电影胶片一样闪回,模糊不清。翻身起来打量四周的环境,我确实是在酒店。昨天订婚宴结束,晚上哥几个非说要给我搞个最后的单身狂欢夜。酒吧里灯红酒绿,音乐震得人脑仁疼。几杯马尿下肚,胆子也肥了,看着哥几个都搭讪上了美女。我也不甘示弱,就跟一个角落里独自喝酒的美女搭上了话。她...

主角:童言童诚   更新:2025-05-29 18:0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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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童言童诚的其他类型小说《我真不是精神病结局+番外》,由网络作家“冬天的大葱”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我叫童言,此时正在精神病院接受检查,至于为什么在这里?一切就要从三天前的订婚宴后说起。……一阵急促的电话铃声把我从沉睡中拽醒,我眯着眼睛忍受屏幕刺眼的光芒,上面跳动着发小的名字。童诚!我刚把电话接通,里边就传来他着急的声音。“喂,你小子是不是在凯悦酒店?你那未来小舅子,带着你妈,杀到凯悦酒店来了,嚷嚷着要捉奸!”捉奸?我妈?酒店?脑子“嗡”的一声,昨晚的发生的一切像坏掉的电影胶片一样闪回,模糊不清。翻身起来打量四周的环境,我确实是在酒店。昨天订婚宴结束,晚上哥几个非说要给我搞个最后的单身狂欢夜。酒吧里灯红酒绿,音乐震得人脑仁疼。几杯马尿下肚,胆子也肥了,看着哥几个都搭讪上了美女。我也不甘示弱,就跟一个角落里独自喝酒的美女搭上了话。她...

《我真不是精神病结局+番外》精彩片段

我叫童言,此时正在精神病院接受检查,至于为什么在这里?

一切就要从三天前的订婚宴后说起。

……一阵急促的电话铃声把我从沉睡中拽醒,我眯着眼睛忍受屏幕刺眼的光芒,上面跳动着发小的名字。

童诚!

我刚把电话接通,里边就传来他着急的声音。

“喂,你小子是不是在凯悦酒店?

你那未来小舅子,带着你妈,杀到凯悦酒店来了,嚷嚷着要捉奸!”

捉奸?

我妈?

酒店?

脑子“嗡”的一声,昨晚的发生的一切像坏掉的电影胶片一样闪回,模糊不清。

翻身起来打量四周的环境,我确实是在酒店。

昨天订婚宴结束,晚上哥几个非说要给我搞个最后的单身狂欢夜。

酒吧里灯红酒绿,音乐震得人脑仁疼。

几杯马尿下肚,胆子也肥了,看着哥几个都搭讪上了美女。

我也不甘示弱,就跟一个角落里独自喝酒的美女搭上了话。

她长得真带劲,眼睛跟会勾人似的,时刻挂着甜甜的笑意,推杯换盏。

后来……后来就记不清了!

只记得酒精烧得我晕乎乎的,好像跟她一起回了酒店,好像……发生了点什么。

“砰砰砰!”

敲门声跟催命符似的,打断了我的回忆。

我手忙脚乱地套上衣服,刚把门拉开一条缝,一个黑影就冲了进来,一拳把我捶翻在地,眼冒金星。

“你个人渣,我们姐哪里对不起你!”

一个尖利的声音骂道。

我听出来了,是我女友的弟弟,也就是我的小舅子杨磊!

紧接着。

“别打!

别打我儿子!”

是我妈的声音,她扑过来护在我身上,带着哭腔。

还有亲朋跟着上来拉架,劝阻着杨磊:“别急,万一误会了呢!

酒店不是有监控吗?

查了再说。”

我心里咯噔一下,彻底慌了。

昨晚那美女的身影在我脑子里挥之不去,这要是查出来……可等酒店经理把监控调出来后,从大堂到电梯,再到我房间门口,清清楚楚,只有我一个人,形单影只。

杨磊脸上青一阵白一阵,我妈也松了口气,扶着我:“是误会,误会!

我儿子怎么会干这种事。”

杨磊冷哼一声,瞪了一眼跟着他的小男生。

那小男生尴尬的挠头,紧皱眉头看了我一眼,小声嘀咕:“不可能啊!

昨晚明明看到的。”

“这次算你运气好,如果让我抓到你
对我姐不好,绝不饶你!”

杨磊硬着嘴皮子警告。

他没有选择道歉,显然没有打消疑虑,不过监控证据在他面前,只能警告完带着人跑了。

我有点心虚,同时也有点后怕,昨晚明明和那个美女一起来的酒店,怎么会监控没有呢。

人群散开,我看见了后头站着的童诚,他冲我挤了挤眼。

难道是他帮忙?

我心里想到,这孙子是个电脑高手,黑个酒店监控系统跟玩儿似的。

我让亲戚带着我妈回家,然后在城里赶紧请童诚搓了一顿,想好好谢谢他。

饭桌上,我端起酒杯:“多亏了你把监控删改了,不然我今天就完犊子了,大恩不言谢,都在酒里了!”

童诚却一脸莫名其妙:“谢我啥?

我可没动那监控,我到的时候,他们都快把大堂给掀了。”

我端着酒杯的手僵在半空,酒都洒出来几滴。

不是他?

那我昨晚……难道真是喝多了,自己臆想出来的?

在我的再三确认下,童诚对天发誓没有动监控,我才将信将疑的回到家。

可是我整个的状态很不对,头脑发昏,脚步虚浮,有点无精打采,我还以为是喝酒的缘故也没在意。

我妈见我情况有点异常,以为是杨磊打出了内伤,心疼得不行。

非要拉我去医院做全身检查,还扬言要去找女友家讨个说法,说不能这么欺负人。

正闹着,我二叔溜达着进了门。

“哟,今天家里挺热闹啊。”

二叔的声音不紧不慢。

他一眼就看见了我,眉头微微一皱:“你小子这脸色不对啊。”

他凑近了些,仔细端详我的脸,那眼神明亮,看得我心里发毛。

“你这……”他压低了声音。

“双目无神,印堂发黑,是沾上不干净的东西了。”

我妈一听这话,刚还义愤填膺要去找亲家算账的火气,顿时像被浇了盆冷水,愣住了:“二哥,你别吓唬孩子。

他就是……就是被倩倩弟弟打了几下,可能有点脑震荡。”

二叔摇摇头,没理会我妈的话语,反而伸出两根手指,在我额前虚晃几下,又猛地在我眉心一点。

我“嘶”的一声,只觉得那点触碰冰凉刺骨,一股寒意顺着脊椎往上蹿,头更晕了,险些没有站住脚。

“你看,邪气入体,神光涣散。”

二叔收回手,语气笃定,“这可不是挨几拳能有的反应。


”我妈见我这副模样,也有些慌了神:“那……那怎么办啊二哥?

这孩子最近是挺倒霉的,好端端的差点被人冤枉。”

她转向我,“儿啊,你跟二叔说说,昨晚到底怎么回事?

除了喝酒,还干啥了?”

我能说啥?

说我可能跟个女鬼开了房?

那不更坐实了二叔的话?

我支支吾吾:“就……喝酒,然后回酒店睡觉,别的……真记不清了。”

心里却把昨晚那妖娆的身影又过了一遍,越想越觉得诡异。

那女人,从头到尾好像都没说她的名字,我也无从找起。

二叔眯着眼打量我:“年轻人火力旺,有时候不知深浅,容易招惹是非。

你仔细想想,去酒店前后,有没有遇到什么特别怪异的人或者事?”

我脑中灵光一闪,那段诡异的监控画面!

明明记得和那美女一起,监控里却只有我。

难道那女人真不是人?

或者说,那监控才是真的,我真的臆想出了一个人?

“二叔!”

我咽了口唾沫,声音有点干涩,“酒店的监控……显示是我是一个人去的。

可我印象中还有个人跟我一起。”

“哦?”

二叔来了兴趣,“监控里只有你一个人?”。

他摸了摸下巴,短硬的胡茬发出轻微的摩挲声。

“这就有点意思了。

要么是你记错了,要么……就是那东西道行不浅,能避开阳间的耳目。”

我妈在一旁听得心惊肉跳,拉着我的手一个劲儿地抖:“儿啊,你可别吓妈!

什么东西啊?

倩倩她弟弟也真是的,下手这么重,现在还扯上这些神神叨叨的……”她说着说着,眼圈又红了,显然是把这笔账也算到了未来小舅子杨磊头上。

二叔摆摆手解释:“嫂子,这事儿跟倩倩家那小子关系不大。

我看,这小子是冲撞了什么,得赶紧处理,不然轻则时运不济,重则……”他没往下说,但那眼神足够让我打个寒颤。

我只觉得浑身发冷,先前那种被冤枉的憋屈感,此刻全被一种莫名的恐惧取代。

“二叔,那有办法吗?”

我急切地问,现在是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了。

二叔踱了两步,像是在盘算:“办法自然是有的。

不过,得先弄清楚,你招惹的到底是个什么来路。”

他顿了顿,眼神变得锐利起来,“你小子,最近有没有去过什么不常去的地方


比如山野、旧宅、或者……坟地之类?”

我一听坟地,头皮都炸了。

我摇摇头,最近确实没去这些地方。

二叔眉头紧皱,给我说那东西今晚铁定会来找我,怕我顶不住,真出了事。

他那张平时总带着几分戏谑的脸,此刻绷得像块石头。

他转身去了门,不久拎着一只精神抖擞的大公鸡,爪子被捆着,还在扑腾。

二叔准备好一切东西,拿着菜刀,刀光一闪,鸡血就飙了出来,溅在早就备好的碗里。

他剪了我一撮头发,烧成灰,混进殷红的鸡血里,用毛笔蘸着,在黄纸上龙飞凤舞地涂抹,嘴里还念念有词,叽里咕噜的,一句也听不懂。

二叔扎了个纸人偶,用毛笔画出五官,不过五官都挤在一块儿,瞅着有点滑稽,然后把符纸放了人偶肚子里封好。

“二叔,这……这玩意儿能行吗?”

我指着那丑兮兮的纸人,心里直打鼓。

“小子懂什么!”

二叔眼睛一瞪,“这叫替身符,能替你挡一阵。

记住,今晚无论如何不能出门,听见什么动静都别理,天塌下来也别开门,知道吗?”

他把纸人塞到我枕头底下,表情严肃得吓人。

我只能点头同意,也为了不让妈妈担心。

避免恶鬼会伤害我妈,就让我妈去我二叔家暂住了一晚。

很快夜幕来临,我把自己反锁在另外一个小房间里,窗帘拉得严严实实,只敢开一盏昏暗的床头灯。

耳朵竖得跟兔子似的,一丁点风吹草动都能让我心惊肉跳。

时间一分一秒地挨,心跳得像擂鼓,七上八下,总觉得门外有东西。

熬到后半夜,眼皮重得抬不起来,外面也一直静悄悄的,连声狗叫都没有。

我心里琢磨,莫不是二叔小题大做,或者那纸人真显灵了?

就在我稍微松懈,准备眯一会儿的时候,眼角余光无意中扫过窗帘缝隙。

<楼下路灯旁,好像站着个人,我心里一咯噔,悄悄凑过去拨开一条缝。

是她!

竟然是昨晚那个美女!

她穿着昨晚那条红裙子,正仰着脸,定定地看着我房间的窗户。

昏黄的路灯光打在她脸上,皮肤白得有些不正常,眼睛在阴影里显得特别大,嘴角弯着,像是在笑,又不像。

她慢慢抬起手,冲我招了招。

那动作很轻,很慢,看得我后背汗毛都竖起来
了。

“你怎么在这儿?”

我拉开窗户问道。

二叔那些“不能出门”、“别理”、“天塌下来也别开门”的叮嘱全飞到了九霄云外。

美女不语,好像有一股魔力,鬼使神差地,我转身拉开门,蹬蹬蹬就跑下了楼。

跑到楼下,她还站在那儿,看见我下来,脸上露出笑容,带着几分歉意。

“我昨晚临时有点急事,就先回家了,没跟你一起进酒店。

手机又没电了,想着你可能会担心,就过来看看。”

她轻声解释,声音柔柔的,听着很舒服。

我长长舒了口气,胸口那股憋闷劲儿散了不少。

原来是这样,看来真是我自己喝多了胡思乱想,还把二叔也给惊动了。

后来我也不知道自己怎么回到了房间,等第二天醒来,天旋地转,我感觉自己像是被扔进了冰窟窿,从里到外都透着寒气,手脚冰凉得像死人。

脑袋昏沉沉的,看东西都带着重影。

枕头底下的纸人不知道什么时候掉在了地上,上面沾了些黑乎乎的东西。

二叔一进我房间,看见我的样子,脸就沉了下来,再看到地上的纸人,更是气不打一处来,指着我鼻子,恨铁不成钢地叹了老大一口气:“你小子,你小子!

我千叮咛万嘱咐,你还是出去了!

那恶鬼已经找上门,现在彻底缠上你了,麻烦大了!”

他说我身上的阳气被吸走了不少,普通的符水咒法已经压不住了,只能用险招,把我安排到城郊一处有名的凶宅里待上一夜。

“那宅子里有个凶魂,当年一家几口都死在里面,怨气冲天,戾气极重。

只能借它的煞气,希望能镇住那女鬼,让她不敢轻易靠近你。”

二叔从布包里掏出三根粗香,一柄发黑的桃木剑,脸色凝重得能拧出水来。

“记住,进了宅子,这三根香绝对不能断,必须一根接一根烧上一整夜!

香断了,你就危险了!”

那凶宅在个偏僻的巷子底,天刚擦黑,周围就静得吓人。

宅子是老旧的二层小楼,墙皮剥落,窗户黑洞洞的,像怪物的眼睛。

一踏进院门,一股阴风就从脖颈子后面刮过,凉飕飕的。

屋里更是弥漫着一股霉味和说不出的腥气。

二叔帮我点上第一根香,插在简陋的香案上,又把桃木剑塞我手里,反复叮嘱了几句,就退了出去,说他在附
近守着。

我一个人守着摇曳的香火,四周死寂一片,只听得见自己的心跳声。

时间过得异常缓慢,眼皮也越来越沉。

强撑着换了第二根香,到了后半夜,实在扛不住,靠着墙角打了个盹。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猛地一个激灵醒过来,手里的香不知何时已经燃尽,冰冷的香灰落了一手。

屋子里的温度像是骤然降到了冰点,空气里弥漫着一股浓得化不开的怨气,压得我喘不过气。

黑暗中,我感觉脖子像是被一双冰冷的手死死掐住了,呼吸越来越困难,眼前阵阵发黑。

“畜生敢尔!”

一声暴喝,二叔不知道什么时候冲了进来,一把将我推开。

他手里那柄桃木剑此刻隐隐泛着红光,剑尖直指我刚才站立的地方,那里不知何时多了一团模糊的黑影。

二叔嘴里急促地念着咒,桃木剑上下翻飞,跟那团黑影斗在了一起,发出“噼啪”的轻响。

“快跑!”

二叔百忙之中回头吼道,声音嘶哑。

“不要回头,往远了跑,越远越好!”

我连滚带爬地逃出那座凶宅,脑子里一片空白,只剩下二叔那句“快跑”。

也不辨方向,深一脚浅一脚地往前猛冲,跑出多远都不知道,直到腿肚子转筋,实在跑不动了,才扶着一棵树大口喘气。

惊魂未定,一抬头,差点又叫出声。

路灯下,又是那个美女,她站在不远处,正看着我。

“你没事吧?”

她快步走过来扶住我,语气里带着几分急切和关切,眼神清澈,一点不像刚才在凶宅里感受到的那种阴森。

我惊疑不定地看着她,一时说不出话。

“看你吓的,脸都白了。

跟我来吧,我家就在附近,去歇歇脚,喝口水。”

她不由分说,拉着我的胳膊就走。

我浑身发软,脑子也乱糟糟的,稀里糊涂就跟着她走了。

越走周围越荒凉,路灯也越来越稀疏,最后拐进一条没有灯的小巷子,尽头是一栋孤零零的小楼。

她家门前种着几株叫不出名字的花,在夜色里看着有些妖异。

屋里光线很暗,家具也都是些老旧的款式,空气里有股淡淡的香气,像是某种花香,又有点像……像庙里烧的香火味。

她给我倒了杯水,水很凉。

和她在一起,我的心渐渐平静下来,仿佛忘记了不久前发生的恐怖。

美女开始跟我
说起她小时候的事。

她说她爸爸经常打她妈妈,后来父母离婚了,她跟着爸爸,可她爸爸很快又娶了个后妈。

那后妈表面和善,背地里却经常虐待她,不给她饭吃,冬天让她睡在没暖气的储藏室。

她讲得很平静,但我听着,心里却堵得慌,也有些同情,只能笨拙地安慰她几句:“都过去了,以后会好的。”

夜越来越深,窗外黑得伸手不见五指。

我突然特别想我妈,也想起了二叔,心里一阵阵发慌。

这地方太偏僻了,手机信号也时断时续。

“我要回家了。”

我站起身说。

她也站起来,脸上没什么表情:“这么晚了,外面不安全,明天再走吧。”

“不了,我妈会担心的。”

我坚持。

她没再劝,只是静静地看着我,我看着她的眼睛,突然一个激灵。

二叔说有恶鬼缠上了我,昨晚她出现在我家楼下,今晚又在我逃命的时候出现,还把我带到这么个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地方……难道,她就是那个恶鬼?

这个念头一出来,我后背的冷汗“唰”就下来了。

我强装镇定,借口上厕所,悄悄摸出手机,躲到角落里,趁着信号好不容易连上了一格,飞快地给发小打了个电话,压低声音:“快,帮我查个地址,还有这房子的主人,我把定位发给你,我可能……有麻烦了。”

大概五分钟左右,手机响了,我连忙接通,手机那头发小的声音尖得像被踩了尾巴的猫:“哥们儿,你、你赶紧滚出来!

那鬼地方几年前死过一个女人,叫白露,死得老惨了,冬天,被她那个后妈锁在阳台上,活活冻死的!”

“有没有照片?”

我问道。

很快就收到发小发来的照片。

我脑子里“轰隆”一声炸开,手一抖,手机差点掉地上。

照片上不是别人,正是刚才和我谈心的美女。

她死了?

那刚才和我聊天谈心的是?

只有一种可能,那是鬼!

这样一切都解释的通了,为什么监控只有我一个人了,可她为什么缠着我呢?

“还有更邪乎的,”发小的声音压得更低,带着一种发现新大陆般的惊恐,“她家隔壁……就是你家以前住的老房子!

门牌号都对得上!”

我家老房子?

我感觉浑身的血都往头顶涌,又瞬间凉到了脚底。

什么叫踏破铁鞋无觅处,得
来全不费工夫,这他妈的是送货上门啊!

我挂了电话,拔腿就往外跑,连滚带爬,恨不得多长两条腿。

这哪是温柔乡,这分明是阎王殿的招待所!

一口气冲回家,屋里黑漆漆的,静得可怕,我妈没在。

“妈!

妈!”

我喊了两声,心沉了下去。

二叔从里屋慢慢踱出来,脸色比锅底还黑,眼圈也乌青,像是刚跟谁打了一宿的架。

“你妈……”他声音沙哑,“为了救你,被困在凶宅里了。”

我眼前一黑,腿肚子直转筋,要不是二叔眼疾手快扶了我一把,我能当场就跪下了。

“那凶宅里的吊死鬼,怨气不是一般的重。

自杀的都这样,憋着一股劲儿想找替死鬼。

你妈……她是自愿进去替你的,我道行不够,暂时闯不进去。”

二叔叹了口气,拍了拍我的肩膀,“小子,别跟霜打的茄子似的,还没到山穷水尽的时候。”

他从屋里拿出一捆柳条,又不知从哪儿掏出一个小黑瓶,里面是黏糊糊的黑狗血。

“柳条打鬼,天经地义。

沾了黑狗血,威力加倍。

你小子手劲儿大,编个结实点的,一会儿能派上用场。”

二叔一边说,一边示范怎么编,那架势,不像是在准备法器,倒像是在教我编筐。

我捏着那根沉甸甸、散发着腥气的柳条鞭子,坚定的冲回了那座凶宅。

一进门,阴风刮得我脖子后面汗毛倒竖。

我妈就站在堂屋中间,眼神空洞,脸上带着一种诡异的笑。

“妈?”

我试探着叫了一声。

“嘿嘿嘿……”一个又尖又细的声音从我妈嘴里发出来,根本不是她的声音,“你妈现在好得很,就是有点冷,想找个伴儿。”

“你到底想怎么样?

放了我妈!”

我握紧了鞭子,手心全是汗。

“想要她活命?

也不是不行。”

那声音带着戏谑,“去给我弄鬼香来。

有了鬼香,我就放了她。”

“鬼香!

什么是鬼香?”

我问道。

凶魂声音阴森:“去问那个老道士吧!”

老道士,我知道她过的应该是我二叔。

我很快来到二叔那儿,张口问:“二叔,什、什么是鬼香?”

二叔的脸色瞬间变得比哭还难看,他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鬼香……是用活人的三魂七魄,混上至阴之物,炼制而成。

看来那吊死鬼,是想用别的魂魄补全自己,好
早日脱离苦海,转世投胎。

确实比找替死鬼更好,不用造业便可转世。”

他沉默了半晌,眼神复杂地看着我,像是下了很大的决心:“眼下,只有一个法子了。

把缠着你的那个鬼叫来。”

我脑子呆愣在原地,不是因为害怕。

白露?

用白露的魂去救我妈?

那个给我讲自己过往,被后妈残忍害死得可怜女人,像游魂一样存在世间。

“她本就是鬼,因你沾染阳气才得以显形,又因你而深陷其中,这是她的劫数,也是你的。

再说,用一个已经死了的鬼,去换一个活生生的人,这买卖……不亏。”

二叔的声音不高,却字字砸在我心上。

为了我妈,我还有别的选择吗?

我闭上眼,再睁开时,只剩下满眼的血丝。

我咬着后槽牙,点了点头。

“我去!”

找到白露的时候,她正站在我家老房子的巷子口,身影在月光下显得有些飘忽。

“我已经知道你是什么了,二叔说,他有办法能够帮助你转世投胎。”

我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真诚,心里却像被无数根针扎着。

白露一听,眼睛都亮了,脸上露出欣喜的笑容,像个得了糖果的孩子。

“真的吗?

太好了!”

她雀跃地跟着我走,一路上叽叽喳喳地说着她对未来的憧憬,说等事情解决了,想去看看海。

我听着她欢快的声音,每一步都像踩在刀尖上。

刚一踏进二叔的房间,还没等白露反应过来,二叔已经出手如电,几道黄符“啪啪啪”贴在了她身上。

白露的身形猛地一滞,像是被定住了,脸上的笑容也僵住了。

“为什么……”她难以置信地看着我,眼神里先是错愕,然后是深深的绝望和被背叛的痛苦,那目光像两把烧红的锥子,刺得我无处遁形。

我狼狈地低下头,不敢看她的眼睛,嘴里只能翻来覆去地念叨:“对不起,对不起,白露,对不起……”二叔面无表情,嘴里念念有词,手指翻飞,一道道无形的丝线似乎从白露虚幻的身体里被抽离出来,缠绕在符纸之上。

白露的身影越来越淡,最后化作一缕青烟消失不见,二叔小心翼翼把符纸缠在一根特制的乌木香中。

香一股难以形容的香气弥漫开来。

我接过那根散发着诡异香气的“鬼香”,指尖冰凉,一步步走向我妈。


我再次踏入凶宅,那股熟悉的阴寒立刻从脚底板蹿上头顶。

点燃鬼香,幽幽的青烟盘旋上升,带着那股令人作呕的甜腻气味。

没多久,我妈身上的黑气开始翻涌,吊死鬼的轮廓在黑气中显现,它贪婪地吸食着鬼香的烟雾,脸上那僵硬的笑容越发诡异。

烟雾缭绕中,它的身影渐渐淡去,最后连同那股浓烈的怨气一同消失了。

我妈身上的黑气散尽,我赶紧抱出了屋外,远离凶宅。

脱离险境后,我妈悠悠转醒。

她茫然地看着四周,然后目光落在我身上,我跟她讲了事情经过。

听着听着她浑浊的眼睛里渐渐蓄满了泪水。

她一把抱住我,捶打着我的后背,声音嘶哑:“傻孩子,你怎能做这种事!

那白露……她不只是邻居家的孩子那么简单啊!

你们俩,你们俩从小就定了娃娃亲的!

她是因为念念不忘才回来找你的啊!”

娃娃亲?

这三个字像三道响雷,在我脑子里炸开。

我全身的血液似乎都凝固了,手脚冰凉,悔恨和一种难以言喻的恐慌攫住了我的心脏。

白露不是来害我的,只是想跟我一起而已,她没有任何恶意,我却伤害了她,甚至要魂飞魄散了。

二叔不知何时出现在旁边,他看着我,摇了摇头,声音带着疲惫:“白露的魂魄被强行抽离制成鬼香,魂体已受重创。

这种手段,让她连轮回的机会都渺茫,多半……魂飞魄散,永不超生。”

我再也站不住,疯了一样冲出凶宅,冲向白露生前住的老屋,记忆中荒凉的院子此刻更显破败。

我学着二叔平日的样子,胡乱摆上从凶宅里顺手拿出来的香烛,笨拙地比划着,嘴里念念有词,试图招魂。

院子里静悄悄的,除了风吹过破旧窗棂发出的呜咽,什么都没有。

她真的……被我害得魂飞魄散了?

我双膝一软,“扑通”一声跪在冰冷的泥地上,对着空荡荡的院子,一遍遍地磕头,一遍遍地道歉。

眼泪混着鼻涕,糊了我一脸。

“别哭了,吵死了。”

一个极轻、极虚弱的声音自身后响起,带着一丝不耐烦,却又没什么力气。

我猛地回头,是白露。

她的身影比之前淡薄了许多,几乎透明,仿佛一阵风就能吹散。

“白露……我对不起你……我……”我语无伦次,喉咙像是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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