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教书先生林文,敢问姑娘芳名?”
“阿水,滚吧!”
我趁他愣神,加速前进,冲到那个熟悉的院子里,正对上阿山忧郁的眼睛。
他在院子里劈柴,穿的人模狗样,发狠举起斧头。
“咔嚓”木头一分两半,我眼睛都不带眨,直接来他面前给他一耳刮子。
他懵了,我哭了。
“谁让你去相姑娘的!”
我抄起长木棍,一下下打他屁股上,他也不躲,站那里让我打。
等我打完了,才夺过棍子摔地上,表情犟的像头驴。
“阿水,你凭啥打我!”
他抹一把眼泪,哭腔哽咽。
“我就算是相姑娘,关你什么事!”
“关我什么事?”
我胸膛的火腾一下烧起来,踩在凳子上,高出他一头,居高临下弯腰亲他嘴上去了。
真软。
他忘记反抗,让我更加肆无忌惮挤开他的嘴唇,触碰到柔软时,他剧烈颤抖起来,体温瞬间升高。
就当我沉浸其中无法自拔时,他却握住我的肩膀生生分离我们两个。
“阿水,你知道你在做什么吗?”
我又不傻,当然知道。
微微一笑后,还想继续,他不乐意了,控制住彼此的距离,让我不能前进半分。
难道说,他不喜欢吗?
这是我从未想过的问题,如果阿山不喜欢我,那么我对他所做的事情,跟耍流氓没什么区别。
正如他所说,我知道我在做什么吗?
低头看见他红肿的嘴巴,还有他因为紧张煞白的脸,愧疚使我逐渐冷静下来,无地自容。
这次是我落荒而逃,并且不敢再看他。
我本来是想亲完就表白的,没想到事情变得一团糟。
自从那天之后,我绝口不提阿山这个人,可听到名字还是会忍不住揪心,做烙饼也无法转移注意力。
做一张,糊一张。
某天,我端给客人黑乎乎的烙饼时,他瞧我一副魂不守舍的样儿,居然笑出声。
我回神,质问他:“你笑啥?”
他说,他有个朋友,最近也这样。
几乎是下意识的,脱口而出阿山,那人点点头。
“你这姑娘挺不一般,怎么?
对我这位朋友感兴趣?”
我想了解阿山,眼前这人兴许能帮我。
“他是不是真的打人?”
他吃一口糊饼,笑的直不起腰来。
“哎呦,这些可都是别人泼的脏水,阿山是连只鸡都不舍得抓,还打人呢!”
“为什么泼脏水?”
“村长见他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