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御酒!
果然有问题!
滚烫的热意瞬间席卷全身,脑子像灌了浆糊,理智的堤坝在酒劲的冲击下彻底崩塌。
在彻底失去意识的前一秒,我凭着本能,做了一件足以让我清醒后羞愤撞墙的事——我猛地揪住他微敞的衣领,把他用力拉向自己,然后,张嘴,狠狠一口咬在了他凸起的、带着致命诱惑力的喉结上!
“唔!”
一声压抑的闷哼从头顶传来。
紧接着,天旋地转!
一股不容抗拒的力量钳住了我的下巴,迫使我松口。
下一秒,滚烫的、带着惩罚意味的唇,带着雷霆万钧的气势,狠狠地封堵了我所有未尽的控诉和呜咽!
那是一个充满了掠夺、占有和某种深藏怒火的吻,霸道得不留一丝余地,几乎夺走了我所有的呼吸!
就在我快要窒息在这个惩罚性的吻里时,他猛地撤开,胸膛剧烈起伏,眼底翻涌着骇人的风暴。
“凭这个!”
他低吼一声,带着一种被彻底点燃的狂怒,猛地扯开自己被我咬过的衣领,露出那道狰狞的锁骨箭疤!
同时摊开另一只手掌——掌心,静静地躺着半块早已风化、边缘粗糙的饼干碎块!
“三年前雪夜!
你分给一个快要冻死、被人追杀得只剩半口气的将死之人的最后口粮!”
他的声音嘶哑,每一个字都像烧红的烙铁,砸在我的心尖上,也砸碎了眼前因酒劲而扭曲的幻象,“你以为…本王娶你,仅仅是为了查案?!”
月光透过摇晃的车帘缝隙,清晰地照亮了他锁骨上那道狰狞的旧伤疤——那绝不是普通的箭伤!
倒钩撕裂的痕迹清晰可见!
也根本不是什么赈济时落的病!
“呜——”一声尖锐急促、如同夜枭悲鸣的哨音,毫无预兆地撕裂了车厢内这危险而暧昧的死寂!
是青竹的竹哨!
我们约定的最高危险信号!
萧璟眼底所有的风暴和复杂情绪瞬间被冰冷的警惕取代!
他猛地一把掀开车帘!
靖王府方向,浓烟蔽月!
火光冲天!
而一道快如闪电的雪白身影,正从浓烟滚滚的府邸方向朝着马车疾奔而来!
是汤圆猫!
它嘴里死死叼着一本边缘焦黑、染着大片暗红血迹的账册!
“叮铃——!”
随着它剧烈的奔跑,系在它尾巴根上的小金铃铛被甩得狂响,一个小小的、刻着诡异狼头徽记的铜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