狱后雇人报复,没大事。”
我猛地扳过他身子:“为什么不告诉我?”
“怕你担心。”
他抚平我皱起的眉头,“都处理好了,他再也不会出现在我们生活里。”
月光下,他的眼神温柔又危险。
我突然明白,这个男人永远不会是传统意义上的好人。
但没关系,我也不是。
“江临。”
我跨坐到他腿上,扯开他的领带,“我们来做点坏事。”
他低笑一声,反手关上文件:“遵命,江太太。”
第二天醒来,阳光正好。
床头摆着今天的财经报纸,头条是《江氏夫妇持股比例变更,商业版图再扩张》。
我伸了个懒腰,摸到无名指上的婚戒。
一年前那个被出轨的可怜女人,如今成了商界新贵。
而那个看似温文尔雅的猎手,最终成了我的枕边人。
浴室传来水声,江临在刮胡子。
我赤脚走过去,从背后抱住他。
“早。”
他含着泡沫说。
镜子里,我们相视一笑。
这大概就是最好的结局——两个满身伤痕的人,终于找到了属于自己的救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