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 年 12 月 31 日,乘客栏写着 “周明诚”,而照片栏是许墨尘年轻时的脸。
“双生儿的血是钥匙,可他哥十年前就死了。”
沈砚秋低语,指尖抚过周明志后背的乌鸦刺青,发现刺青边缘有手术缝合痕迹 —— 这具尸体曾被移植过皮肤。
远处的警笛声中,他突然想起林父日记里的 “墨” 字,与许墨尘的名字重叠。
码头的火光照亮江面,顺流漂来的木筏上,半具焦尸的手腕戴着珍珠耳钉,耳后没有烫痕 —— 正是被灭口的寒鸦堂女杀手。
林晚秋的银表链突然断裂,钥匙掉进黄浦江,却在下沉前映出 “墨尘” 二字的刻痕。
“他在工部局顶楼。”
沈砚秋握紧扳指,红宝石突然发烫,“周明志没说完的‘申’,指的是上海。
寒梅坞根本不在城外,就在我们脚下。”
他望向对岸的租界建筑群,目光落在工部局大厦的尖顶 —— 那里有块寒梅形状的浮雕,与扳指纹路严丝合缝。
当巡捕房的探照灯扫过码头时,沈砚秋在周明志掌心发现枚铜扣,上面刻着 “夜枭” 二字。
林晚秋的放大镜扫过扣面,发现内侧有极小的齿轮结构 —— 那是打开密道的机关钥匙。
而在他们身后,起重机的阴影里,某个戴着面纱的女子正将狙击枪拆解装箱,她耳后的烫痕在火光中若隐若现,与萧雪芙的替身如出一辙。
“沈先生,” 林晚秋的声音带着战栗,“许墨尘的办公室在工部局十二层,正对黄浦江……” 话未说完,工部局方向突然腾起烟花,璀璨的光芒中,许墨尘的剪影举起完整的寒梅扳指,对着月亮露出微笑。
扳指断口处的 “明志” 二字,与沈砚秋手中的 “明诚” 残片,终于拼成完整的双生儿之名。
江风带来隐约的童谣:“寒梅开,乌鸦来,死人堆里找银财……” 沈砚秋望向夜空,一群寒鸦正掠过月亮,它们的影子投在码头上,竟组成 “寒梅坞” 三个字的轮廓。
他突然想起盐帮族谱的最后一页:“宝窟之门,藏于申城,双生血祭,鸦鸣启之”—— 原来十年前的灭门案,不过是为了让鲜血渗入土地,为真正的宝藏挖掘埋下伏笔。
林晚秋捡起周明志写下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