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的这段时间,温飞清四处参加活动跑通告的时候,全都抱着那个小盒子。
生怕我会趁他不在做出什么伤害林晨骨灰的事。
我们谁也没有低头,住在同一个屋檐下却像是陌生人。
这种状态持续了半个多月,我终于忍不住想要跟他谈一谈。
晚上他在书房里看剧本的时候我推开了门。
他下意识地把骨灰盒藏在身后。
我愣怔几秒后,打算说出我的来意。
“飞清,我们......”
离婚两个字还没说出口,他的电话却突然响起。
寂寂无声的书房里,电话里传来的女声格外清晰。
“飞清。”
瞬间,他手里的骨灰盒从椅子上摔了下去,洒了一地。
“晨晨?”
谁也没想到,林晨竟然没死。
当初的车祸不过是一场戏,那时她得了严重的抑郁症,公司怕她出意外,又想利益最大化。
所以导演了这出戏,让她成了白月光似的存在。
这些年,利用林晨的名字赚足了钱。
现在林晨的抑郁症基本上已经全好了,所以她打算回到港城来正常的工作和生活。
或许还可以换个名字换个身份,继续回到娱乐圈来。
当温飞清把林晨接来,跟我坐在同一个沙发上的时候,我突然就明白了白月光的涵义。
这是我第二次见到她,即使是最为普通的短袖和牛仔裤穿在身上也不觉得黯然,反而有一种清水出芙蓉的美。
她拉着我的手跟我道歉:“对不起,我不知道飞清会为了我将你们的孩子丢去喂狗。”
“那骨灰是一条狗的,是工作人员安排的,当时不过想把事情做的逼真一些,让所有人都相信我是真的死了。”
等温飞清转身去给她倒水的时候,她却又换了一张脸。
“不过秦大导演,把狗当成自己的孩子说了那么久的知心话,感觉如何?”
“如果你的孩子是狗,那你是什么,母狗吗?”
“一条舔狗,却把自己看的这么重,真有意思。”
我怒不可遏,抬手就给了林晨一巴掌。
我使足了劲儿,她的脸上瞬间留下了五个指痕。
林晨哇的一声哭了出来:“对不起秦导,我不该来打扰你们夫妻,但我现在病好了,实在想见一面飞清。”
“都是我的错,我只是不想让飞清继续难过下去了。”
这时,温飞清拿着一杯水走了出来。
见状,将水泼在我的脸上。
轻轻地伸手抚摸林晨的脸,对着我咆哮道:“秦商,你有病吧?为什么打人?”
“她大病初愈,你是想害死她吗?道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