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唯愿余生无你司阮御川全文免费

佚名 著

女频言情连载

连续3个孩子夭折后,司阮抱着骨灰,跪在亡母墓碑前,重重磕头。“妈,五年之期将满,我要离婚了。我会带着三个孩子的骨灰,一起离开。”墓园四下无人,只有一阵微风吹过,树叶沙沙,像是母亲对她的回应。五年前,和司阮相依为命的母亲重病逝世。在病床边,母亲曾拉着她的手,和她作好约定。“阮阮,妈看得出来,御川虽然娶了你,但并不爱你”“若是五年之内你有了孩子,妈就同意你继续呆在他身边。可如果没有,妈希望你放弃执念,去找妈为你留好的退路,过自己的生活。”“否则妈泉下有知,心也难安。”母亲的声音似乎还在耳边回荡,司阮用力闭上眼,心中无比悔恨。悔她五年时光的蹉跎,恨她卑微如尘的爱情。五年啊,她最终还是没能捂热御川的心。回到别墅后,司阮路过御川房间,听到一阵...

主角:司阮御川   更新:2025-05-31 16:56: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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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司阮御川的女频言情小说《唯愿余生无你司阮御川全文免费》,由网络作家“佚名”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连续3个孩子夭折后,司阮抱着骨灰,跪在亡母墓碑前,重重磕头。“妈,五年之期将满,我要离婚了。我会带着三个孩子的骨灰,一起离开。”墓园四下无人,只有一阵微风吹过,树叶沙沙,像是母亲对她的回应。五年前,和司阮相依为命的母亲重病逝世。在病床边,母亲曾拉着她的手,和她作好约定。“阮阮,妈看得出来,御川虽然娶了你,但并不爱你”“若是五年之内你有了孩子,妈就同意你继续呆在他身边。可如果没有,妈希望你放弃执念,去找妈为你留好的退路,过自己的生活。”“否则妈泉下有知,心也难安。”母亲的声音似乎还在耳边回荡,司阮用力闭上眼,心中无比悔恨。悔她五年时光的蹉跎,恨她卑微如尘的爱情。五年啊,她最终还是没能捂热御川的心。回到别墅后,司阮路过御川房间,听到一阵...

《唯愿余生无你司阮御川全文免费》精彩片段


连续3个孩子夭折后,司阮抱着骨灰,跪在亡母墓碑前,重重磕头。
“妈,五年之期将满,我要离婚了。我会带着三个孩子的骨灰,一起离开。”
墓园四下无人,只有一阵微风吹过,树叶沙沙,像是母亲对她的回应。
五年前,和司阮相依为命的母亲重病逝世。在病床边,母亲曾拉着她的手,和她作好约定。
“阮阮,妈看得出来,御川虽然娶了你,但并不爱你”
“若是五年之内你有了孩子,妈就同意你继续呆在他身边。可如果没有,妈希望你放弃执念,去找妈为你留好的退路,过自己的生活。”
“否则妈泉下有知,心也难安。”
母亲的声音似乎还在耳边回荡,司阮用力闭上眼,心中无比悔恨。
悔她五年时光的蹉跎,恨她卑微如尘的爱情。
五年啊,她最终还是没能捂热御川的心。
回到别墅后,司阮路过御川房间,听到一阵悠扬的音乐声。
明知里面会是什么场面,她还是受虐般凑近门缝,瞪大微颤的眼睛。她再次看到占满一整面墙的巨大屏幕,上面正在播放视频,而主角只有一个,那就是御川的养妹——御心柔。
她穿着白色吊带裙,在毕业晚会上翩翩起舞,像高贵的白天鹅,纯洁又迷人。
御川紧盯着她优雅的身形,呼吸急促,衣衫半敞,坚实的腹肌下,手正放在某处隐隐律动。
司阮默然垂下眼眸退开,已经不再有任何反应,毕竟这不是她第一次撞见御川的秘密。
她靠在墙上,一阵苦笑。
怪不得,怪不得孩子骨灰下葬他说没有时间,原来时间都用在这上面了。
没一会儿,里面的音乐不甘心地停止,御川忽然开门,高大身形投下的阴影笼罩司阮,声音里带着暗哑情欲。
“骨灰都安葬好了?”
司阮没抬头:“......是。”
“那就去换衣服,白色吊带裙。”
司阮本已心如死灰,可听到这句话,还是止不住用力攥紧拳头。
又来了!
她已经不记得这到底是第几次,御川要她换上阮心柔的衣服,让他泄欲了!
今天是孩子骨灰下葬的日子,他为什么还要这样!
结婚后,御川只送过她一件礼物,便是那个极尽奢华的衣帽间。
可后来她才知道,衣帽间里的每一件衣服,都曾属于阮心柔。
平时,她根本没有资格穿那些衣服,只有御川看完视频后,才会选一件一模一样的让她换好上床。
司阮以为这只是御川的癖好,并不在意,可奇怪的事总是发生。
第一次,她主动脱下衣服迎合,御川却忽然满眼厌恶,让她滚出房间。
第二次,她控制不住发出声音,御川就莫名其妙失控,差点拿手把她捂死。
第三次,她满含爱意地与御川对视,下一秒,御川就抬手关灯,草草了事。
他冷声对她说:“在床上,我不需要你有任何反应,张开腿就行了。”
司阮其实觉得屈辱,可对御川盲目的爱使她没有深究,至少御川还对她的肉体感兴趣,不是么?
直到前些天,她撞破御川的秘密,看着视频里那些似曾相识的衣服,疯了似的在衣帽间里一件件对比。
那时司阮才终于明白,五年来,她只是一个泄欲工具,一个穿着阮心柔的衣服,像充气娃娃般不可以有任何反应的泄欲工具。
指尖狠狠掐进掌心,司阮忍着呕吐的冲动,第一次拒绝御川:“我刚生产不久,身子还没好利索,今天就算了吧。”
御川不易察觉地皱起眉,声音里没有一点温度:“孩子活不下来,是你的问题,你跟我耍脾气也没用。就算我去送骨灰,他们也不会活过来,只是浪费时间。”
顷刻间,仿佛有一盆冷水从头浇到脚跟。
司阮嘴唇颤抖着,不停重复那一句:“对,我的问题,都是我的问题。”
御川被她这幅样子搞得莫名烦躁,不耐地说道:“赶紧去换衣服,别让我说第二次。”
司阮身体不受控制地抖动一下,换做以前,她肯定怕御川不高兴,立马就去换。
可现在,她只是苦笑着抬头,满眼悲戚:“好,既然都是我的问题,那我为耽误你的这些年,跟你说对不起。”
“以后我不会再碍你的眼了,御川,我们离......”
话还没说完,御川已经没了耐心。
他大手一伸,第一次把穿着自己衣服的司阮拽进房间,死死压在床上。
“废话太多,不就是三个孩子么,没了可以再要,作出这幅样子给谁看?说,想要几个?我都给你!”
御川烦躁地撕开她的衣服,司阮满眼惊恐。
她不要再怀孕了!她不要!
她不想每次被推出产房,就听见医生告诉她,孩子已经死了!
“不,御川,我不要,我不要!你放开我,放开!”
可御川却不顾她的挣扎,生硬挤入,像惩罚似的,要得比以往任何一次都久。
结束后,御川自顾自穿好衣服,头也没回地走出房间。
“孩子死了就再生,我可以忍着恶心继续上你。下回再来,提前脱掉内裤,别耽误我时间。”
门被毫不留情地重重关上,房间没入黑寂,司阮眼角无声滑落一滴眼泪。
她陷在满床的荒唐凌乱里,一动不动。
浪费时间,又是浪费时间,可明明他从来就没问过她愿不愿意。
呵,不对,不愿意也得愿意,最后总归是她的错就是了。
过一会儿,手机铃声响了,司阮一脸麻木地接起来。
那头的人声音无比恭敬:“小姐,五年之期快到了,您......”
司阮缓缓转头,看了眼面前已经熄灭的大屏幕,没人知道,那些画面早在深深印在她心里。
她吐出口气,心情平静下来:“七天后,抹掉我一切身份信息,接我出国。”
电话里的人立马答应:“好!没问题。”


第二天,司阮准备去买紧急避孕药,刚下楼,却发现别墅被布置成了童话城堡的模样。
一群人紧张地候在客厅,御川手里戴着医用手套和御心柔蹲在一起。他们围着个巨大的毛绒狗窝,悉心照顾一只正在生产的大狗。
看到她下来,御心柔故意捧起一只刚出生的小奶狗,提高声音说道:“御川你看,泡泡真厉害,生的每只小狗都肥嘟嘟、健健康康的。”
闻言,司阮心口一刺,假装没听到。
可御心柔还不罢休,继续说:“今天是泡泡的受难日,御川,你得送个礼物给它。”
“好,那柔柔想让我送什么呢?”
御川满脸宠溺,摸摸她的头发,声音温柔地不像话。
御心柔嘟着嘴想了一会儿:“嗯......那就要司阮母亲留下的那只和田玉长命锁吧。”
心脏好像一下子被抛到天上,司阮紧张地跑下楼梯,却在最后一阶扭到脚,扑通一声跪在地上。
这动静惹得御心柔一阵娇笑:“知道你生不出健康的孩子,只能病急乱投医,但也不用给泡泡行如此大礼吧。”
周围的人一阵憋笑,御川五官立刻变得更加冷硬:“别在这儿丢人现眼,赶紧回你的房间去。”
随后,他将下人取来的长命锁拿走,准备戴到泡泡脖子上。御心柔忽然就改变想法,让他给刚出生的小奶狗也挨个试试。
司阮见状,忍着脚踝的剧痛,挣扎着站起来:“把长命锁还给我!”
御川不为所动,头也不抬地将一张卡扔在司阮脚边:“今天泡泡生产,大家都很高兴,你别没事找事。卡里有三千万,买你的长命锁绰绰有余。”
司阮瞬间红了眼眶。
高兴?一只狗生产就高兴,她的孩子死了,这个家里却没人流一滴泪!
她眼看着御川给小奶狗挂上长命锁,急得一下子扑了过去:“这是我妈专门留给我孩子的,还给我!”
闻言,御心柔像看到什么脏东西,两根手指头提溜着长命锁,远远扔了出去。
长命锁摔在地上,应声而碎。
“天呐,那我们泡泡生的小狗可不能戴这玩意儿,要是像你的孩子一样,刚生出来就死了怎么办。晦气,晦气!”
长命锁四分五裂躺在地上,司阮快走两步,却再次跌倒。
她手脚并用爬过去,一点点捡起碎片,捧在手里。
这是母亲留给她的唯一念想,可现在,她连这最后的遗物都没能保护好。
司阮回过头,看到正在给狗接生的御川,他眉眼温柔,嘴角尽是笑意。
这让她想起第一次见到御川时,他穿着白衬衫,站在一树樱花下,也是这样笑的。
也许,他不是不喜欢孩子,而是不喜欢她生的孩子罢了。
御川此时抽空看她一眼,刚想让人送她上楼,却见她一瘸一拐,安静地走出别墅。
看着司阮落寞的背影,御川心里莫名有些不舒服,但很快,又被刚降生的奶狗吸引注意力。
到了医院,司阮先处理扭伤的脚踝,接着就去妇产科开避孕药。
可她刚找医生开完药,阮心柔就带着那只叫泡泡的狗冲了进来:“医生,救命!这里有只狗难产了!”
跟进来的御川一手扫开桌上所有东西,把狗接过来,小心翼翼放在上面。
医生十分为难:“我们这里是给人看病的,不是给狗看病的,你应该去找兽医啊。”
御心柔悲痛难忍:“可泡泡是我的家人,在我眼里,它就是人!”
御川听了,立刻给院长打电话:“找人过来把狗救活,否则,你们医院明天就等着倒闭。”
看着眼前两人,司阮只觉得可笑至极。
把一只狗抱到给人治病的医院来,到底是想要它死,还是想要它活呢?
不过无所谓,这一切都与她无关,她只想赶紧出去。
不料,却被御心柔看到。
“司阮!都是你!你和你的死人母亲诅咒了我的泡泡!你生不出健康的孩子,就连一只狗都嫉妒!”
“你说什么!”
骂司阮可以,但骂她的母亲不行!
她抬起手,忍不住要给御心柔一个巴掌,却被御川死死攥住手腕。
他看着司阮的脸,仿佛要将她看穿:“昨天不是说不要孩子吗?怎么现在偷偷来妇产科备孕?”
司阮奋力挣扎,手腕被御川勒出红印,她忽然发狠,在他手背咬上一口才被松开。
“我不是来备孕的!”
御川看着那圈鲜红牙印,皱了皱眉,却没生气:“不是备孕,那你来妇产科干什么?难不成你想告诉我,你是来避孕的?”
“是!”司阮毫不犹豫回答。
可御川只是冷笑一声:“用这种话吸引我注意,和狗争宠,有意思吗?”
企料,刚才给司阮看病的医生这会儿追了出来,把避孕药交到司阮手里:“姑娘,你刚才忘拿药了。”
司阮立马一次取出五颗,连水都不喝,当着御川的面,硬生生吞下去。
医生着急地直摆手:“姑娘,你一次吃这么多,会对身体造成伤害,以后再想怀孕可就难了啊!”
御川则不可思议地看着她,没想到司阮真的是来开避孕药的,她竟然敢不要他的孩子!


此时,他连御心柔和桌上的泡泡都顾不得了,一个跨步过去,用力掰开司阮的下巴,要把药从她嗓子里抠出来。
“避孕?谁允许你这么做的!”
司阮再次狠狠咬上御川的手,声嘶力竭喊道:“我说了,我不会再和你生孩子!不仅如此,我还要......”
“你敢!”
后一句话被御川打断,他怒不可遏,立马叫来保镖:“把她给我绑起来,送去洗胃!”
“你凭什么这么做!”
“凭什么?就凭我是你老公!”
此话一出,司阮愣住了,御川喉结也不自然地滚了滚。
自结婚以来,他从来不许司阮这样称呼他,可见今天真是气疯了,竟然开始胡言乱语。
他烦躁地看她一眼,对保镖说:“还站在这儿干嘛,赶紧把她带走!”
司阮被强制带走,很快,院长也来了,泡泡被一群人推进手术室。
御川陪阮心柔等在外面,直到医生出来。
“抱歉,小狗救治得太晚了,要是早点送去兽医院还能有点希望。”
御心柔立刻朝着御川崩溃大喊:“都是司阮!刚刚就是她故意在你面前吃避孕药,拖延时间的!是她害死了泡泡!”
御川把御心柔抱进怀里,轻声安抚道:“没事,我们再养一只就好,现在我就去给泡泡出气。”
他带着阮心柔来到洗胃室外面,随口对医生说:“给司阮洗三次胃。”
医生震惊地看着他:“病人刚把药吃下去,身体还没开始吸收,根本没有必要......”
御川眼神沉沉地看过去,说出的话不容置疑:“她翅膀硬了,才偷偷来避孕。我得给她一个教训,让她认清现实,这样才不会乱飞。”
医生无奈地叹一口气,只得照做。
可御心柔听了,心中却燃起熊熊妒火。
她不明白,御川到底是为了给泡泡出气才这样,还是因为怕司阮离开他。
特别是刚才,那句脱口而出的老公又是什么意思!
洗完胃,司阮被推进病房,等她醒来后胃里好像烧了一把火,噬人心魄地痛。
她刚想叫医生,却看到一个最不想看到的人。
“你很得意吧。”
御心柔阴森地盯着司阮,忽然让保镖一左一右拉住她,往她嘴里灌了一整杯冰水。
瞬间,司阮胃里绞成一团,痛得她捂着肚子在床上打滚。
御心柔狞笑着,朝司阮俯下身子,声音冰冷,如毒蛇般缠上司阮的耳朵。
“你以为御川是喜欢你、舍不得你,才非要和你生孩子吗?做梦!”
“你有没有想过,他那样一个骄傲的人,为什么偏偏要和你这个生过三个死胎的女人生孩子?”
一室寂静,过了好久司阮才抽着气问:“你什么意思?”
她此时已经顾不得疼痛,屏住呼吸,等待御心柔的下文。
莫名的,她心里有个跟御川有关的答案呼之欲出。
御心柔长长的指甲划过司阮肚皮,像打量一只待宰的动物:“因为啊,你的孩子根本就不是死胎,而是一取完脐带血,就被御川生生捂死了!”
什么!
司阮瞳孔骤缩,真相像一把冰刃刺进她的心脏,又冷又痛,她整个人都开始天旋地转。
而御心柔又继续在她心上捅下第二刀。
她打开一个冷冻箱,当着司阮的面,将里面三管脐带血悉数倒进垃圾桶。
“告诉你哦,他做这些都是为了我。因为我骗他得了白血病,需要脐带血,所以他才会和你结婚,让你生下他的孩子。”
御心柔嘴角勾引一抹胜利的笑,笃定地说:“御川爱的人,从来就只有我。”
话音刚落,司阮耳边爆发一阵尖锐耳鸣,一股痛意铺天盖地席卷而来,比刚才胃部的灼烧还要痛一万倍。
她痛到哭,又哭着笑。
怪不得,怪不得当年御川忽然就顺了她的意思,答应结婚,每次发生关系,也不做保护措施。
归根结底,他牺牲自己,牺牲她,牺牲孩子,全都是为了御心柔。
她的死缠烂打,她的三次十月怀胎,都是笑话。
可悲的是,也正是因为她的一意孤行,才害死了三个鲜活的生命。
她好后悔,后悔到连骨头都在痛,为什么她要爱上这样一个无情的人?


见她痛不欲生,御心柔十分满意,俏皮地说:“哎呀,你不会待会儿就把这个秘密告诉御川吧,我好害怕,要是他惩罚我怎么办?”
司阮蜷成一团,没有说话,她知道,御川不会拿御心柔怎么样。
可那是三个孩子的生命,他会不会有一点心疼,哪怕是一丁点呢?
过一会儿,御川拎着一兜子吃的回来。
他拿出碗粥,放在一边:“待会儿把粥喝了,胃里会舒服一点。”
司阮双眼无神,对他的话无动于衷。
他又说:“很痛是吗?痛就对了,看你以后还敢不敢违抗我的意思。”
他看到司阮苍白的嘴唇,难得地把粥吹了吹,喂到她嘴边:“我知道你没了孩子心情不好,但你没有必要吃那么多避孕药来气我,我说了会再给你一个孩子,就真的会让你生的。”
司阮被孩子两个字刺激到,猛地推开御川的手:“然后呢?生出来,取完脐带血,再被他的亲生父亲捂死对吗!”
御川愣了一下,皱眉问道:“谁这样告诉你的?”
“当然是你的好妹妹,御心柔!她根本就没病!”
司阮激动地拿起垃圾桶,要御川看:“你看清楚了吗?里面的血,都是你死去的孩子的!我不明白,取完血,你为什么还是容不下他们!”
御川沉默一会儿,如墨般的眼眸愈发幽深,让人看不出任何情绪。
司阮期待他能说出什么怪罪御心柔的话,可结果却让她大失所望。
“之前是柔柔小孩子心性,撒谎争宠也很正常,要是把孩子留下来,她还会闹情绪。刚才柔柔已经跟我承认错误了,等以后你再生孩子,就不用取脐带血,也能好好养大。”
小孩子心性?闹情绪?凭什么他能把这件事如此轻飘飘地说出来?
“她承认错误,我之前的孩子就会活过来吗!”
砰的一声,御川把粥摔在地上。
“司阮,你不要太过分!柔柔什么都没有,而你已经是御家唯一的儿媳,你还有什么不满足?让让她又怎么了。”
司阮气极反笑,笑声难听地回荡在病房。
让让让!自结婚以来,她就一直在让!
婚礼前被御心柔剃成光头,她不能生气,得让!
洗澡时被御心柔拍了裸照,威胁说要发出去,她不能计较,得让!
聚会后被御心柔下药,差点送给别的男人玩弄,她不能怨恨,得让!
而现在,御心柔害了她三个孩子的命,御川这个帮凶竟恬不知耻地还要她让!
她猛地看向御川,充满恨意地再次强调:“御川,我已经说过了,我不会再给你生孩子!而这个不得了的御家儿媳的位置,我也不要了!”
御川心神一震,下意识扬起手来,可司阮迎面而来、毫不退缩的目光却让他生生停住。
总觉得这一巴掌打下去,他会后悔。
算了,他偶尔也能纵容她一次。
“你刚失去孩子,承受不住打击很正常,但你拿这些话来激我,根本没用。别忘了,当初是你用下作手段爬了我的床,我娶你,你应该懂得感恩。”
御川自以为是地原谅司阮,还让人再送来一碗粥才走,可司阮却心碎到极点。
是,当初是她追在御川身后,不依不饶地求了99次婚。
因为这件事,她成了上层圈子里最大的笑话,
御川像暖不化的冰山,在街角、公园、商场一次又一次拒绝她,可她还是不知疲倦,绞尽脑汁为他准备惊喜。
御川也许真的不喜欢她,她承认,可他的父母很喜欢她。
所以御川被人下药那天,是他的父母将她送到御川房里。
一夜缠绵,她好像听到御川在耳边叫她的名字,可她实在太累,把这当成是一次幻觉。
她本打算为他解了药就离开,从未想过要用这件事威胁他,可他的父母却极力促成了这桩婚事。
结果到今天她才知道,在御川心里,这全都是她一个人的阴谋。
司阮艰难地翻身下床,刚出医院,天上就下起大雨。
她浑身冰冷,却看见御川提着御心柔的鞋子,抱她上车。
若是以前看到这一幕,司阮一定会心痛许久,但现在她已经毫无感觉。
她直接打车到御家老宅,拿着在医院的手机录音跪在他们面前:“爸、妈,我要离婚。”
御父听完录音,一掌拍在桌子上:“这个畜牲!从小到大,一直都和我们对着干!”
御母更是心疼地把她抱在怀里:“对不起阮阮,是我们害了你,我们甚至都不知道你有过三个孩子。你想要什么,我们都可以补偿你。”
司阮想哭,却流不出一滴泪。
她再次跪在地上,重重磕头:“我什么都不要,我只要离婚后,你们把当年的真相告诉御川。我要让他知道,我从来就不欠他的。”
而明天一过,司阮这个人也将不复存在,她会带着三个孩子的骨灰,去过自己的生活。


离开御宅后,她立马打电话给墓园,预约骨灰取出服务。
可墓园却告知她,骨灰被御川取走了。
“你为什么带走我的孩子,你要干什么!”司阮一边往别墅赶,一边疯了似的给御川打电话。
御川听到她的质问,怒火中烧:“干什么?他们也是我的孩子,我想干什么还得和你汇报?”
司阮彻底崩溃,哭着求他:“我已经说过了,我把御家儿媳的位置还给你,为什么你还要伤害他们!只要你把骨灰还我,我可以立马消失,永远不再出现在你们面前。”
立马消失,永远不再出现。
御川听到这两句话,用力攥紧了手机。
他不明白,到底是什么让司阮如此急不可耐地想要离开他。
明明当初是她非要和他在一起,他已经忍受欺骗和算计,和她结婚。甚至为了安慰她,愿意再和她生一个孩子,为什么她还不知足!
“不过是几罐骨灰,你竟然把他们看得比我还重要,司阮,你好样的!”
御川直接挂了电话,司阮再打过去时却怎么也打不通。
她急火攻心,一下子晕了过去。
第二天在医院醒来时,她看到自己身上插了根透明的细长软管,而御川就在床边。
“你醒了。”
司阮猛地坐起来,软管尾端坠着的袋子扯得她腹部生疼。
“骨灰呢?我孩子的骨灰呢?你拿哪去了,还给我,还给我!”
御川本来还算和煦的脸色一下子变得狰狞:“骨灰,骨灰,嘴上说着不要我跟你生孩子,结果你连个死人骨灰都这么看重,装给谁看呢!”
“想要骨灰是吗?来,像以前一样,自己脱裤子,把我伺候高兴了,我就带你去看骨灰!”
司阮嘴唇不停颤抖,眼泪如线般落下,为何她什么都不要了,御川还是要羞辱她。
她只不过爱错了一次,就要遭到如此可怕的报应吗?
司阮心中无比痛苦,捏紧了被子边缘,可她又别无他法。
这三个孩子的骨灰她是一定要带走的,她在母亲墓碑前说过。
司阮用力闭上眼,脱下裤子,像被抽去灵魂的木偶般,绝望张开双腿:“别忘了你说的话,记得把骨灰还我。”
御川没想到她真会答应,像看疯子一样看着她。他猛地把被子掀起来,盖到她身上。
“我对没反应的死尸没兴趣,等胆汁抽完,我就让你去看骨灰。”
胆汁?什么胆汁?司阮不理解地看着他。
“医生说柔柔肝胆功能弱,有个大补的偏方得用胆汁做药引,所以抽一点你的。”
“凭什么!你经过我同意了吗!”
司阮简直要被气疯了,她竟然是连自己的身体都左右不了。
御川这回难得地没发脾气,看看软管连着的袋子,取下来,施舍般地说:“胆汁是再生的,不会对你身体造成什么影响,孩子的骨灰就在别墅,你想看就来吧。”
御川说完就走,可司阮却被医生拦住,一定要消毒包扎。
结束后,她心急火燎到了别墅,发现之前的童话城堡撤了,草坪上搭起了满是黄白菊花的灵堂。
她的脚步终于稍微慢下来,看着四周的花圈和远远摆放在灵堂上的几个骨灰盒,觉得自己也许错怪御川了。
原来御川把骨灰带走,是为了举办葬礼。
可她越看越不对劲,为什么灵堂中间摆了四个盒子,却只有一张照片?
前来吊唁的人弯腰鞠躬那一瞬间,她终于看清摆在正中间那张照片,瞬间五雷轰顶。


那是一张狗的照片,而她三个孩子的骨灰就毫不起眼地被放在那只狗的旁边!
“御川!你不是人!”
司阮一身狼狈,冲上去要把骨灰拿走,却被不认识她的宾客一脚踹倒。
“哪里来的疯子,竟然敢来御家捣乱!保镖,把她拖出去!”
司阮用尽全力站起来,毫无威慑力地大喊:“我不是疯子,我是御家的......”
说到这里,司阮忽然顿住,那句“少夫人”她怎么也说不出口。
她不是了,她说过这个位置她不要了。
御川早就注意到这边的动静,刚准备过来却停下了脚步,他在等,等着司阮说出那句话。
可哪怕司阮被人再次踹在腹部,艰难地朝骨灰爬行,也没说出那几个字。
御川铁青着脸,快步过去:“司阮,你又在闹什么?”
司阮看到他,立刻一下接一下,朝他不停磕头:“御川,还给我,还给我,把孩子的骨灰还给我好不好。”
御川一把掐住她后颈,逼她看着自己:“怎么,我给孩子补个葬礼就让你这么没脸?做御家儿媳,委屈你了是吧?”
司阮厉声痛斥:“葬礼?你把孩子的骨灰摆在一条狗身边做陪衬,这就叫葬礼?!”
“什么狗......”
御川不明就里地回头,真的看到灵堂正中间摆着狗的照片和骨灰,心神一震。
他明明没有让人把狗的东西放上去。
就在此时,御心柔忽然抱着几只嗷嗷待哺的小奶狗放上灵台:“噢,噢,小狗想妈妈喽。”
它们扯着嗓子嚎叫,一阵乱爬,眼看就要把一旁的骨灰挤下去。
“不要!”
司阮凄厉地喊叫,却没能阻止骨灰摔下台,清脆的碎裂声传出,人群发出几声惊呼。
御川少见地慌了,赶忙转身回去安慰司阮:“没事,其实那不是......”
啪!
一个耳光重重甩在御川脸上,司阮声嘶力竭地开始控诉:“没事?你又要我让着她是不是!”
“好!我现在就和你离婚!把御家的一切都让给她,包括那个衣帽间!我向上天诚信发愿,祝你们生生世世、白头偕老、永结同心!”
司阮忽略御川震惊的表情,越过他,来到散落的骨灰前椎心泣血。
她刚要拿手去捧,却见御心柔抱起一只小狗,温热的液体从上方落下,淋在司阮手背。
“你敢打御川!你以为你是谁!”
接着,御心柔又将另外两罐骨灰摔得粉碎,从昨天知道御川要给三个孩子追办葬礼时,她就恨不得要他们永世不得轮回。
司阮愣在原地,一阵风吹过,地上只剩一片尿渍。
她忽然想起,那天在母亲的墓碑前,也有这样一阵温柔的风。
是母亲来接他们了吧。
也好,从此以后,她再也没有什么放不下的了。
司阮身子摇摇欲坠,用最后一点力气给地上的骨灰磕了三个响头。
此时,御家父母也闻讯赶了过来,他们腆着老脸,最后一次试探道:“司阮,再给他最后一次机会,留下来吧?”
司阮眼神空洞地摇了摇头。
看到父母和司阮站在一起,御川心中的恨意再次翻涌。
他走过去,冷笑着开口:“你们又配合着演什么呢?她家里都没人了,能走哪儿去?不出三天,她就会求着回来。”
他故意当着父母的面打横抱起御心柔,踩过骨灰罐子的碎片,走进别墅:“各位,今天的葬礼改成单身派对,大家不醉不归!”
“你个畜牲!”
御父气得浑身发抖,司阮对此却毫无反应,她从怀里拿出一份签过字的离婚协议,交给御家父母。
“终于结束了。”
她疲惫地走出大门,没再回头,而外面是一排迎接她的迈巴赫车队。
半小时后,她坐上飞往国外的飞机,将属于司阮的一切身份证件全都扔进垃圾桶。
曾经过往,到此结束,司阮改名顾阮,即将迎来新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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