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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仍在这里守候后续+全文

佚名 著

女频言情连载

和养兄在一起的第二年,温枝意准备和他结婚了。两年前,她得知自己是被收养的,温家也终于找回了真千金温南初。绑匪同时绑架了她们两个,温家只救了温南初,任她被绑匪强迫失身,还挖走了一颗肾。养兄温沉砚救了她,不惜和家里断绝关系说喜欢她,不嫌弃她脏,要和她在一起。为了让她走出被绑匪强迫的阴影,他缠着她在各个地方欢爱,覆盖曾经的阴影。客厅桌子上,她被他放在上面,弓着身子长驱直入。温枝意眼尾泛红,眼眸盈满潋滟朦胧的雾气,软着嗓音道:哥哥,我受不了了......这次结束了,我们就到这里好不好?温沉砚的需求旺盛,每次都得花很长时间。但是听见温枝意的话,他狠狠冲刺了几次让自己发泄出来之后,停下来了。他温柔又宠溺地摸了摸温枝意的头,嗓音低沉地说:好,那就...

主角:温沉砚温枝意   更新:2025-05-31 17:08: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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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温沉砚温枝意的女频言情小说《她仍在这里守候后续+全文》,由网络作家“佚名”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和养兄在一起的第二年,温枝意准备和他结婚了。两年前,她得知自己是被收养的,温家也终于找回了真千金温南初。绑匪同时绑架了她们两个,温家只救了温南初,任她被绑匪强迫失身,还挖走了一颗肾。养兄温沉砚救了她,不惜和家里断绝关系说喜欢她,不嫌弃她脏,要和她在一起。为了让她走出被绑匪强迫的阴影,他缠着她在各个地方欢爱,覆盖曾经的阴影。客厅桌子上,她被他放在上面,弓着身子长驱直入。温枝意眼尾泛红,眼眸盈满潋滟朦胧的雾气,软着嗓音道:哥哥,我受不了了......这次结束了,我们就到这里好不好?温沉砚的需求旺盛,每次都得花很长时间。但是听见温枝意的话,他狠狠冲刺了几次让自己发泄出来之后,停下来了。他温柔又宠溺地摸了摸温枝意的头,嗓音低沉地说:好,那就...

《她仍在这里守候后续+全文》精彩片段


和养兄在一起的第二年,温枝意准备和他结婚了。
两年前,她得知自己是被收养的,温家也终于找回了真千金温南初。
绑匪同时绑架了她们两个,温家只救了温南初,任她被绑匪强迫失身,还挖走了一颗肾。
养兄温沉砚救了她,不惜和家里断绝关系说喜欢她,不嫌弃她脏,要和她在一起。
为了让她走出被绑匪强迫的阴影,他缠着她在各个地方欢爱,覆盖曾经的阴影。
客厅桌子上,她被他放在上面,弓着身子长驱直入。
温枝意眼尾泛红,眼眸盈满潋滟朦胧的雾气,软着嗓音道:
哥哥,我受不了了......这次结束了,我们就到这里好不好?
温沉砚的需求旺盛,每次都得花很长时间。
但是听见温枝意的话,他狠狠冲刺了几次让自己发泄出来之后,停下来了。
他温柔又宠溺地摸了摸温枝意的头,嗓音低沉地说:好,那就到这里吧,我们枝意真棒,在我心里是世界上最干净的女孩子。
每次做完结束,温沉砚都会说这句话,每次听到,温枝意心里都涌起一股暖流。
哥哥真好。温枝意几乎是不假思索地说出这句话,眼里满是对温沉砚的依赖和爱意,还有全然信任的天真懵懂。
听见温枝意软软的喊他哥哥,温沉砚眼眸一深,原本调整好的呼吸也有几分急促起来,他哑着嗓子说:好了,别撩拨哥哥,哥哥带你回房间休息。
温枝意眼眸带着狡黠的笑,像是故意的一般:知道了哥哥。
最后两个字被她拉得长长的,好像撒娇一般,把温沉砚的火勾起来了。
温沉砚呼吸一紧,还是没动她,直接把她抱了起来,走进卧室里面的淋浴间,把她全身清理干净了再小心地放到床上。
你乖乖听话,我去收拾客厅。
温沉砚出了卧室去收拾客厅之后,温枝意忽然发现她去寺庙里给他求的开过光的平安符落床上了。
平安符要一直带在身上,才能给人保平安。
她拿起平安符,起身出了卧室,打算给他送到客厅去。
来到楼梯拐角,她却听见温沉砚在和养父母打电话。
养父母的声音清晰地传到她的耳朵里。
沉砚,南初肾衰竭的病又复发了,撑不了多久,一个月内需要再换一颗肾。
要不要再制造一次绑架,把温枝意的另一颗肾挖了,换给南初。
我们温家养了她那么多年,她连给南初捐肾都不愿意,还得我们策划绑架才能让她长记性。
这些话一字不落地进入她的耳朵,温枝意愣在当场,像是被雷劈中了一样。
只听温沉砚低沉磁性的嗓音缓缓说道,全然没有了一开始的温柔,剩下的都是冰冷。
知道了,等我和她去领证那天,我会给她安排一场绑架,等摘完她的肾后,我就再把她救出来。
得到温沉砚的话,养父母那边原本有些紧张的心情瞬间松懈下来。
那就好,还以为你和她在一起滚了两年床单之后就对她生出感情了。
她傻乎乎地爱上你,却不知道就连第一次的绑匪都是你找来的,而且强迫她失身的也是你。
到时候你千万不能出差错,务必要把她另一个肾摘下来。
温枝意险些站立不稳,差点就要跌倒在地。
难以置信的真相让她大脑一片空白,耳边嗡嗡作响。
沉砚,你怎么不说话了?我们和南初才是一家人,别忘了南初是你亲妹妹,她什么也不是,看你对她那么好,你该不会真喜欢上她了吧?
温父没听到温沉砚应和他的话,皱起眉头不满地说道。
停顿半晌,温沉砚漫不经心的声音响起:我怎么可能对她产生感情?
她只不过是我发泄欲望的工具罢了。
我根本就不爱她,也不会和她假戏真做,她占了南初的身份十八年,享了那么多福,我总要替她讨回来一些。
温枝意狠狠地把指甲掐进肉里,好像感觉不到疼痛一般。
她神情恍惚着。
原来,那些曾经说爱她的话都是假的。
就连她被绑匪强迫的阴影,也是温沉砚做的。
她本是孤儿,在孤儿院被温家父母领养之后。
温家父母对她如珠如宝,就连哥哥温沉砚也是对她宠爱有加。
她曾以为这样的时光会一直延续下去。
没想到后面他们走丢的亲生女儿回来了,她马上就被丢在了一边。
温南初得了肾衰竭,本来也有别的肾源给她做手术,不是非得从她身上摘下来。
她只是提了一下医院有肾源,温家父母便觉得她是个喂不熟的白眼狼。
后面她和温南初同时被绑架,他们只救了温南初,而她被绑匪强迫,还摘肾。
沦为所有人的笑柄和谈资。
在她绝望的时候,养兄温沉砚站出来为她说话,决然地和家里断绝关系,只为照顾她刚被摘完肾的身体。
她觉得自己脏,害怕被嫌弃。
温沉砚一遍遍地亲吻她,告诉她,他不会嫌弃她。
她以为他们是相爱的。
可现在,她亲耳听见他说,她只是他发泄欲望的工具。
他根本不爱她。
这些话一遍遍在她心底重复播放,像被人硬生生撕开了一道血淋淋的口子,疼痛难忍。
温枝意神情麻木地回到卧室,手里紧紧握着她给温沉砚求的平安符。
她拿起了床头上的手机,拨出去一个电话。
那边好像一直都在等着她打电话一样,电话刚拨打出去就被人接了。
还没等温枝意说话,那边就先小心翼翼地开口道:
枝意,你想好了吗?哥哥和爸妈都很想你,当初害你走丢是哥哥的错,只要你愿意认回我们,无论你提出什么要求我们都答应你好不好?
枝意,我是妈妈,如果你怪你哥哥让你走丢吃了那么多年的苦的话,我就把他赶出家门好不好,妈妈只要你回来......
对,如果你回来后,你哥哥敢欺负你,我们都给你撑腰。
温枝意听着另外一头亲生父母和亲哥哥的声音,鼻子一酸。
好,我答应你们回去,爸爸妈妈,哥哥。


听到温枝意终于答应,电话那边传来沈母哭出来的声音。
沈乘风却察觉到不对,突然开口:枝意,你是不是在温家受欺负了?
我刚刚好像听见你哭了。
沈父那边也不满地说:那个暴发户温家?他们敢欺负我宝贝女儿?
温枝意眼眶泛红,轻声道:没有,他们没欺负我,我只是也想拥有自己的亲生父母和亲哥哥而已。
沈家是一个星期前找上她的,说她是他们走丢的亲生女儿。
但是她经历了温家父母突然改变的态度,加上温沉砚对她很好,她不想回去亲生父母那边。
本来她还在犹豫要不要把这件事告诉温沉砚的,让他给她做个决定。
但是现在没必要了。
她想起自己两年前被绑匪带走之后,她遭受了那个绑匪三天三夜的强迫。
然后又被打了麻醉剂,摘掉一颗肾,像狗一样又被绑匪抓回去强了好几天,最后才把像破布一样的她丢回了温家门口。
如今得知这些是他们一手策划的,温沉砚更是罪魁祸首。
被骗身骗心两年,还被摘了一颗肾。
她欠温家的,还清了。
确定好回去后,那边的沈乘风和沈家父母又嘱咐了她几句,才不舍地挂断电话。
她刚挂掉电话,目光便看向了挂在墙上的日历。
温枝意走过去,抚摸着日历上早早被她圈出来的日期。
那是她准备和温沉砚领证的日子,被她满心期待地圈了出来,距离现在还有十天。
她深呼吸了一口气,想到前面偷听到温沉砚的话,她必须在领证那天前离开。
温沉砚推门进来,看见温枝意又在看着日历发呆,轻笑一声道:怎么又在看日历了?就这么想快点和我领证吗?
他走到我身边,环住温枝意的腰,在她耳旁轻轻吹气。
不着急,宝贝,我们来日方长。
温枝意被他抱住,身子一僵。
脑海里浮现出的不是曾经被绑匪强迫的记忆,而是他们在两年来温存欢爱的画面。
指尖微微颤抖着,心底蔓延出苦涩。
明明不爱,为什么温沉砚能装的跟真的爱她一样?
温枝意挣脱开他的怀抱,语气淡淡地说:哥哥,我有些累了,先去睡觉。
察觉到温枝意忽然的冷淡,温沉砚还以为是他前面做的太狠,让她不高兴了。
摸了摸她的头,安慰着笑道:好,快去睡吧,我先去洗澡,前面被你惹出来的火还没消完呢,今晚不折腾你了,我自己解决。
温沉砚转身进了浴室,温枝意躺在床上,睡得极不安稳。
她梦见自己被绑匪强迫的样子,浑身火辣辣地疼。
又忽然梦见温沉砚变成盖世英雄,最后来救她,他亲吻着她,抚平她的伤痕。
但是当她再一次被绑匪抓走的时候,她看清楚了绑匪的脸,赫然就是温沉砚!
她一下从梦中惊醒,大汗淋漓。
温枝意的动作惊醒了温沉砚,他蹙眉,伸手摸上了她的额头,发觉烫得厉害。
深邃的眼眸里立刻闪过了毫不掩饰的担忧和心疼。
怎么发烧了?走,我送你去医院。
他几乎是立刻翻身下床,换了衣服后,又给她穿上外套。
温枝意头晕得厉害,任由温沉砚给自己穿衣服,把她抱到车上。
到医院之后,温沉砚让她在椅子上坐着,他去给她排队挂号。
挂完号看病,医生说要打吊针才能好的快。
温枝意挂吊针,温沉砚一边看着她,一边焦急担忧地抚摸着她的额头,看看有没有退烧下去。
一整晚,温沉砚都在尽心尽力照顾她,直到她退烧,他才长舒一口气。
次日清晨。
温枝意在线申请办理去国外的签证。
她的亲生父母还有哥哥都在国外,已经说好了等签证下来,她就过去找他们。
亲生父母那边给她开了绿色通道,她的签证七天就能申请下来。
足够让她在领证前离开了。
等做完这一切,放在桌子上的属于温沉砚的手机屏幕亮了好几下。
她拿起他的手机,看着屏幕上显示的一条条来自温南初的消息。
沉砚哥哥,爸爸妈妈都去出差了,现在只有我一个人在家好无聊啊,你出来陪我玩一天好不好?
如果你不陪我去,我就自己去了,万一出什么意外我就不能保证了哦。
见面地点在蓝天游乐园,记得来哦。
温枝意把手机放回原位,眼睛莫名有些酸涩。
之前温沉砚说,他为了她和温家父母还有温南初都断绝关系了。
但是为什么,温南初还在和他联系,而且语气熟稔,像相处了很久的样子。
也许是放手机的动作有些大,惊醒了一旁还在沉睡的温沉砚。
她昨晚发烧,他照顾她整整一晚,此刻醒过来,眼底还有些明显的青黑。
一醒过来,他就凑上来亲了一口。
枝意好甜。
他的嗓音沙哑着,带着早晨男人特有的欲望。
我不太舒服,更何况你昨晚累了,再多睡一会吧。
温枝意拿开温沉砚不老实的手,轻声说道。
见她兴致不高,温沉砚也没强迫她,只是看着她笑。
好,老婆大人说什么我都听。
说着,他拿起了手机一看,原本带笑的唇角立刻僵住了。
他收起了脸上的笑,一边起身去换衣服,一边说:枝意,公司出了点事,我得去看看,你一个人在家好好休息,有事就给我打电话,我会马上回来。
看着温沉砚着急的样子,温枝意想到了她刚刚看见的消息。
哪里是公司出事,明明是担心温南初,忙着去见她吧。
温沉砚刚出门,她也起来换衣服,随后打车跟了上去。
她到了蓝天游乐园,买了门票进去没多久,就看见了温沉砚和温南初站在一块。
不知道他们说了什么,温南初显得很开心,踮起脚尖亲了温沉砚一口。
温枝意手脚冰冷,她带着口罩,悄无声息地站到了离他们不远不近的地方,刚好能听到他们讲话。


沉砚哥哥,我就知道你肯定会因为担心我,过来见我的。
温南初显然很开心。
南初,我是你哥哥,你不能像刚刚那样亲我,知道吗?
温沉砚被前面温南初突然亲了他一口的举动弄的吓了一跳,语气严肃地和她说。
虽然语气是严肃的,但是表情却是无可奈何的宠溺,显然是纵容了她的行为。
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也是爸妈收养的,我们不是亲兄妹,我就是喜欢上你了,那又怎么样?
你明明也喜欢我,为了我能治好病,还替我绑架温枝意摘了她的肾。
沉砚哥哥,等我彻底治好了,你就和她离婚好不好?我想要你娶我。
听到温南初的话,温沉砚的表情并不显得惊讶,很明显温南初经常对她这么说话了。
站在不远处,游乐园人来人往,遮挡住了温枝意。
他们完全没有发现,她在听他们讲话。
不行,爸妈不会同意的,南初,你死了这条心吧,而且我和温枝意结过婚,已经不干净了,配不上你,你值得更好的。
说着,温沉砚的语气带着苦涩,还有自嘲,眼神落寞。
温南初听见这话就心疼了,她捧着温沉砚的脸,认真地说:你一点都不脏,等我治好病了,我就和爸妈说,我们已经上过床在一起了,他们不会不同意的。
紧接着,她踮起脚尖,仰着脸就吻上了他的唇,用力地抱着他,不让他把她推开。
温沉砚好像拗不过她,便任由着温南初亲吻,最后被撩得情动,没忍住按着她的后脑勺,回吻了过去。
他小心翼翼的模样,好像在对待什么稀世珍宝。
看着两人亲得难舍难分的样子,温枝意浑身的血液慢慢变凉,脑子一片空白。
他们也不嫌害臊,完全不顾及别人。
气喘吁吁地亲完了之后,温沉砚眸光温柔地看着温南初,眼底是隐藏不住的爱意。
两人都起了反应,最后温沉砚咬咬牙,直接抱起温南初,往游乐园的地下车库走去。
因为他的车停在那里。
看见温沉砚和温南初两人的反应,温枝意的心止不住地往下坠。
等她跟到地下车库里,她看着温沉砚把人抱进去,拉起了车窗。
随后车辆开始晃动起来,仔细听还能听出低低的喘息和时不时呜咽呻吟。
听着这些暧昧的声音,不用想都能知道里面的人在干什么。
温枝意脸色惨白如纸,整个人好像失去了灵魂的木偶,心痛得无法呼吸。
她想起自己为了迎合温沉砚的需求和情趣,也在车上和他一起车震过。
甚至她还在车上放了好几盒套子,留着备用,没想到如今方便了他和温南初一起。
温枝意不记得自己是怎么回到家的,只记得自己在离开蓝天游乐园之后,去了离婚事务所咨询律师,并且写了份离婚协议。
哪怕她已经决定要走,看见那样的画面却还是会忍不住难受,心里好像空了一块。
到了晚上八九点,温沉砚才回来。
他一回来就抱住了温枝意,下巴轻轻蹭着她的脖子,感受着她的气息。
手也不老实地在她后背上摸索着。
温枝意忍着恶心推开他,心里觉得好笑,面上却毫无破绽,带着微微的抱怨和不满说:
你刚回来,先吃饭,我给你一直热着饭呢。
老婆真好,回到家就能吃上老婆做的饭,天底下就没我这么幸福的男人了。
温沉砚松开了我,没发现我的异常,笑着坐在了桌子上,拿起筷子吃饭。
他身上换过干净的衣服,完全没有任何破绽。
温南初爱用香水,他就连身上的气息都没沾上一点。
为了不让她发现,细节上伪装整理的天衣无缝。
如果不是偷听到他和养父母的对话,恐怕她要一直被蒙在鼓里,直到死也不会发现。
当天晚上,温枝意早早睡了,免得温沉砚又拉着她做爱。
每次温沉砚碰到自己,她就想到他和温南初在一起亲密的画面。
恶心感萦绕着她,让她没办法忽视。
但是晚上睡到一半,温枝意忽然惊醒,胃里恶心感一直在翻腾着。
她忍不住立刻下床跑进了卫生间。
对着洗手台一阵干呕。
她的动静有些大,在她起床冲进卫生间的时候,温沉砚就醒了。
看见温枝意在卫生间里想吐又吐不出来的样子。
温沉砚快步走过来,担心地问:枝意,你怎么了?哪里不舒服吗?
卧室的灯亮了。
温枝意脸色有些白,摇了摇头说:刚刚突然想吐,现在好像又没事了。
听到她这么说,温沉砚好像想起什么一样,眼里闪过一丝惊喜。
枝意,该不会我们就要有孩子了吧?
这话让温枝意一愣。
按温沉砚这么说,确实像怀了孩子。
温沉砚转身就去拿了验孕棒过来。
当验孕棒上出现了两条杠的时候,他忍不住激动地紧紧抱住温枝意,嗓音也因为喜悦显得有些沙哑。
太好了,枝意,我们有孩子了!
怎么了,你不高兴吗?还是你不想要这个孩子?
他发觉了温枝意的情绪不对,有些小心翼翼地问。
温枝意勉强地笑了笑。
没有,我听说验孕棒不会太准,明天我们去医院检查看看吧。
如果她不知道温沉砚和养父母一家的计划。
如果她没有看见自己以为的深爱的人和别的女人出轨。
或许她会知道自己有孩子后很高兴。
可是现在,孩子变成了她的累赘。
或者说,哪怕她愿意要这个孩子,但是经过再一次的摘肾手术,孩子还能留下来吗?
阿砚,我听医生说,如果要把孩子生下来,那就一定要好好照顾孩子的妈妈。
在孩子出生以前,你都会保护我,不让我出意外的对不对?
如果有意外,我们的孩子可能很容易就离开我们了。
温枝意抬头,眼眶有些泛红,嗓音很轻地试探着问。
听到意外两个字,温沉砚垂下了眼,避开了她的目光,语气却无比自然。
当然,我一定会保护好你和孩子。
看见温沉砚不敢看她,温枝意的心顿时凉了半截。


第二天一早,温沉砚就陪着她一起去了医院做检查。
检查结果出来,她确实是怀了孩子。
温沉砚高兴地亲了她好几口,眼里闪着激动的光,好像刚谈恋爱的毛头小子。
老婆,我一定会好好对你和孩子的,我要当爸爸了!
手里拿着检查出怀孕的孕检报告,温枝意有些恍惚,另一只手不自觉地摸了摸自己的腹部。
一种奇妙的感觉油然而生。
她好像听到了里面生命跳动的声音。
老婆,我送你回家,现在头三个月可是关键时期,不能受惊了。
送你回家之后,我就去给你买菜做饭,把你和孩子照顾的好好的。
孩子以后叫什么好......
温沉砚唇角上幸福的笑容洋溢。
出了医院,没多久就回到家了。
无论她说什么,温沉砚就是不让她干活了,小心翼翼地照顾她,好像把她当成了易碎的玻璃。
就在他忙碌的时候,一直放在客厅的手机电话响了。
他从厨房出来,拿起手机接了电话,脸色突然一变。
我马上过去!
说着,他急匆匆地把身上的围裙脱下来放到桌子上,甚至来不及打一声招呼就出门了。
温枝意站在楼梯拐角,看着他接了电话后就急匆匆地出去了。
完全忘了他前面还说要给她做饭的事。
连厨房的炉子都没关。
手机突然收到了一条短信。
来市中心的人民医院见一面,我等你,温南初。
等我来到医院,找到温南初说的病房之后。
还没推门进去,就听见了里面熟悉的声音。
温母哭着说:沉砚,南初的病又加重了,这可怎么办啊。
你能不能把计划提前,让温枝意早点给南初捐肾吧?
站在一旁的温沉砚,看着躺在病床上脸色苍白的温南初沉默不语,眼里闪过痛苦又无奈的挣扎。
没听见温沉砚的话,温母停止了哭泣,好像察觉到什么一样,嗓音尖利地质问他:你为什么不说话?是不想为了南初把计划提前吗?
还是说,你真的喜欢上那个女人了?
温父闻言,也目光沉沉地看向他。
沉砚,我们把你养这么大,是为了让你照顾南初的,你想忘恩负义?
听到这里,温沉砚终于说话了,语气冷淡地说:我怎么可能喜欢上温枝意?我刚刚只不过是在想怎么提前安排罢了。
爸,妈,我对南初的心是真的,更何况她还救过我,我怎么可能为了温枝意不管南初?
病床上的温南初听到温沉砚说她救过他,身子微微僵了一下,随即恢复正常。
沉砚哥哥,我就知道你对我最好了。
温南初水润的眸子感动地看着他。
病房外。
温枝意白着一张脸,身体摇摇欲坠。
她想起温南初刚回来那段时间,温沉砚出了车祸,当时她刚好在现场。
看见车向温沉砚冲过去的那一刻,她从他背面跑了过去把他推开。
但还是晚了。
温沉砚和她一起被撞了,好在因为她的及时,温沉砚受的是轻伤,她受的伤比他重,因此被撞后昏迷不醒。
等她醒过来,得到的消息却是温南初救了温沉砚。
而她作为温沉砚捧在手心上疼了那么多年的妹妹,成了连哥哥受伤都没来看过一眼的白眼狼。
无论她怎么解释,都没有人信,因为现场的监控被抹掉了。
温沉砚对她的态度更是从疼爱变得冷漠,转而把宠爱给了温南初。
再后面对她恢复宠爱,是在她被绑架玷污之后。
如今想来,他是主谋,出于愧疚才对她好吧。
她以前看不清,以为温沉砚是真的爱上她了。
这位小姐,你是里面病人的家属吗?怎么不进去?
来查房的护士看见温枝意站在门外一直没有进去,不解地问。
说着,她伸手推开了门。
里面的人听到声音,都往病房门口看过来。
看见温枝意,温沉砚一怔,眼里瞬间闪过一丝慌乱。
眼见自己被发现,温枝意来不及多想,红着眼眶转身就往外跑。
温沉砚想追上去,被温父拉住了。
你想去哪里?别忘了南初还需要你的照顾!
被这句话唤回神,温沉砚压下了心底的不安,低声道:
我只是担心她刚刚把我们说的话都听到了,后面的计划会出意外,要是她出意外了,南初的肾和没人给她换了。
看着护士查完房离开,温父的眉头舒展,一副胜券在握的模样,笑道:这你就不用担心了。
就算她现在知道,她也跑不了。
不然你以为她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当然是我们设计她过来的。
南初的病越发严重了,你看看她今天又进医院了,你的速度太慢,还要再等好几天,我等不及了。
只要她出了医院的门,就会有人把她绑走带去摘肾!
温沉砚的心一慌,猛然抬头看向温父:爸,枝意已经怀了我的孩子,就算你要动手,也得提前和我说一声吧?
眼见着温沉砚有些激动,像是生气,温母忙出来打圆场:沉砚,你爸也是太过心急,见不得南初受苦。
况且枝意有了孩子还能再怀,现在更重要的是南初的病啊!如果没有她的肾,南初就要死了,孰轻孰重,难道你分不清吗?
一直沉默的温南初适时开口,眼眶微红,一副楚楚可怜的模样:沉砚哥哥,你别怪爸爸妈妈,都是我不好,我不应该生这个病的,如果我没生病,你们就不用为了我吵架。
更不用为了我伤害枝意姐姐,我真的很愧疚。
说着,她猛然抓起病床上的水果刀,就要往自己身上扎去。
如果我死了,枝意姐姐就不用被摘肾,也能生下沉砚哥哥的孩子了,爸妈,你们放过枝意姐姐吧!
温沉砚首先反应过来,几乎是立刻冲上去抓过温南初拿着的水果刀。
为了不让她伤害到自己,他直接伸手去抓,锋利的刀锋割伤了温沉砚的手,几乎是瞬间就让血掉下来染红了被子。
沉砚哥哥......
看见这一幕,温南初好像被吓傻了,呆呆地看着温沉砚阴沉的脸。


你死了我怎么办?你就没想过没了你,我也活不下去了吗?
无论如何你都不能死,我可以失去一个孩子,但是我不能失去你!
温沉砚怒气冲冲地说,完全不顾水果刀已经划伤了他的手。
听见温沉砚的话,温南初的眼泪一下就掉了下来。
她扑到温沉砚怀里,又是高兴又是难过地说:我知道了沉砚哥哥,我下次不会了,你的手受伤了,快去叫医生过来包扎。
温沉砚闭了闭眼,最终还是认命了。
看着温南初哭红了眼,像兔子眼睛一样,他心软了。
算了,这次就原谅你,你好好休息,等着做手术,做完手术之后就会好起来了。
温父温母彼此心知肚明地笑了笑,悄悄地离开了病房,留给两人独处的时间。
顺便还去叫了医生过来给温沉砚包扎。
这边的气氛和谐,而温枝意出了医院之后,叫了个车。
她刚坐上去一两分钟,闻到车里传来一股奇特的味道。
下一秒她就昏了过去。
不知道过了多久,等她再次醒来,发现自己手脚都被绑起来了。
她被绑在一间破旧的肮脏的病床上,全身软绵绵的,完全没有力气。
几乎是瞬间,温枝意就意识到自己这是被绑了。
曾经被绑架的记忆如潮水般袭来,她开始忍不住颤抖。
门吱呀一声开了。
温枝意朝外面看去,来人竟然是温南初!
温南初穿着一身小香风针织衫以及半身皮质棕色半身裙,踩着高跟鞋就走了进来。
看见狼狈不堪的温枝意,温南初冷笑一声。
温枝意,你占据了我的身份这么多年,福享够了吗?
为了补偿你,沉砚哥哥竟然还娶了你,日日夜夜呵护你。
你知不知道这些都应该是我的!每次看见他为了不让你发现,甚至要躲着你和我做爱,我都对你多几分怨恨。
你说,如果我把你这张脸划花,把你变成聋子瞎子,让你再也听不见沉砚哥哥说话,看不见沉砚哥哥的脸,你会不会非常痛苦?
听见这些话,温枝意心头止不住发冷,直接打了个寒颤。
温南初,你不能这么做,你会后悔的......
跟在温南初后面进来的医生说:南初小姐,建议等她把肾摘下来之后,你再虐待她,免得影响了待会儿的摘肾手术,那就得不偿失了。
听到这话,温南初原本还想说什么,但是温沉砚温柔的声音突然响起。
南初,你怎么到这样脏乱差的地方了?
他走进来,看见温枝意已经醒了,神情一僵。
看见温沉砚,温枝意心底升起一丝丝希望。
哪怕只有一点点希望,她也想让温沉砚看在孩子的份上,看在他们相爱两年的份上,放过她。
温沉砚......
她哑着嗓子开口,眼里带着难以让人忽视的强烈的哀求和难过。
温沉砚别开了眼,拉起温南初的手说:你别待在这里了,等会肾源出来,你要好好准备手术。
刹那间,她明白温沉砚的意思了。
伤痕累累的心脏又被血淋淋地剜了一刀。
她苦笑了一声,笑自己太天真,也笑自己痴心妄想,竟然还会指望温沉砚会念在他们的感情份上会救她。
现在看来,他恐怕对她一点爱意都没有,只对温南初付出一片真心。
温沉砚刻意避开了她的目光,也没有回应她的呼唤,好像没有听见她的话一样,带着温南初离开了。
摘肾手术很快开始。
温枝意被绑着抬进了手术室。
我不要,不要做手术,我不想摘肾......
她挣扎着,想挣脱绳子的束缚,乱动着不让麻醉师打麻药。
但是她还是被控制住了,打了全麻。
温枝意的意识混乱,在彻底失去意识之前,泪水从眼角滑落,打湿了头发。
直到她彻底失去意识,温沉砚也没有出现。
唇角勾起了一抹讽刺的笑,哪怕在意料之内,她的心还是忍不住被刺了一下。
彻底昏迷的那一刻,她的心也终于彻底死了。
两天过去了。
温枝意醒过来,却发现自己待在了家里。
如果不是身上传来的疼痛感时时刻刻提醒着她,或许她会以为前面经历的一切都是一场梦。
就连偷听到的那些话,也都是她臆想出来的。
她摸了摸自己的脸,没有被划花,没瞎也没聋。
就在她试图坐起来的时候,房门打开了。
温沉砚一进来就看见温枝意醒了,还想要坐起来,连忙走过来扶着她。
枝意,你终于醒了,你听我解释,我们是怕你不愿意给南初捐肾,才把你绑起来的。
你原谅我好不好,我会好好照顾你补偿你的......
说着,他停顿了下,继续放轻声音,还带着连他自己都没有察觉到的小心翼翼说:枝意,我欠了温家太多,也欠了南初太多。
南初也是一时意气上头,她说的那些虐待你的话,都是冲动下说的,后面你进去做手术后,我也教训过她了......
温枝意却不想听这些,嗓音很轻地问:孩子呢?
原本还想说话的温沉砚立刻就沉默了,手忍不住紧握成拳,最后又缓缓松开。
看见温沉砚沉默,她什么都明白了。
温枝意眼泪止不住地往下掉。
看着温枝意崩溃的样子,温沉砚终于慌乱了起来。
枝意,你别哭,你身子还没好,不要生气。
我们以后还会有孩子的,我保证,我绝对不会再让你和孩子受到任何伤害了。
他眼里都是心疼。
温枝意红着眼问:那以后,万一温南初眼睛瞎掉了,我是不是还得给她捐眼角膜,如果她得白血病了,我是不是还得给她捐骨髓?
你别多想,也别这么诅咒南初。
只要你好好的,我还是会像以前一样对你好的。
他的语气淡了些,原本的心疼和愧疚抽离不少。
说着,温沉砚的手机立刻就响起了电话。
电话一接通,那边立刻就说温南初做完了换肾手术,刚醒过来闹着让他过去看。
你好好待在家休息,我会早点回来的。
温沉砚摸了摸她的头,叹了口气,不由分说地做了决定。
他转身离开了。
像以前一样对她好?
凭什么她会觉得一个对她实行过绑架强女干的人会对她好?
温枝意听到了传来的汽车开走的声音,心脏竟然奇异般地感觉不到疼痛了。
也许是被伤害的次数太多,麻木了。
她平静下来。
从柜子里翻出止痛药,温枝意收拾了几身衣服,带好了相关的证件。
留下了早早就准备好的离婚协议。
走出家门的那一刻,温枝意回头看了看这个她住了两年多的房子,充满着她和温沉砚的回忆。
以后不会再看见了。
七天到了。
签证也申请下来了。
她来到机场的时候,却发现哥哥沈乘风已经被机场等着她了。
看见她出现,沈乘风俊美的脸立刻就笑了起来。
妹妹,我过来接你一起走,今天你签证下来,爸妈算准着日子让我过来陪你一起回去。
这次不管你说什么,你都得跟我们走了,毕竟你可是答应了我们的,不能反悔。
温枝意垂着眼,轻声道:嗯,不反悔。
软绵绵的有气无力的声音,让开心过头原本没注意到温枝意不对劲的沈乘风瞬间反应过来。
他仔细看了好几眼,脸色越来越黑沉。
妹妹,你怎么看起来这么虚弱?他们是不是欺负你了?
只要你告诉我们,我们都会给你做主!
听见这话,温枝意忍受了长久的委屈瞬间爆发出来,眼泪几乎是瞬间就往下掉。
她明明在哭,却没发出任何声音。
看起来可怜极了。
她扑进沈乘风怀里,哽咽着说:哥,我们走,我不要待在这里了,带我走。
好好好,我们走,下一个航班就到我们了,哥带你回家。
没过多久,下一站航班准备起飞了。
起飞之前,她想了想,拿起手机给温沉砚发了消息。
温沉砚,离婚吧,离婚协议在家里,我不爱你了,也不需要你了。
消息发送成功的那一刻,手机也关机了。
飞机起飞的轰鸣声呼啸而过。
温枝意看着窗外逐渐渺小的城市,疲倦地闭上了眼。
再见了,温沉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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