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耳朵看着比自己还小还矮的火火、落织、章容健步如飞,开始自卑了。
白起一路狂奔在前面开路的时候,她不觉得有什么。
火火三人组的行为和速度,强烈的刺激了她幼小的心灵。
她作为大姐姐只能被粑粑抱着,她好惭愧呀。
“粑粑,我能自己走。”
“这是你第一次上山,爸爸先带你走一遍。等你熟悉了,爸爸一定给你机会自己走好吗?”
“可是火火他们都自己走。”小耳朵哭唧唧。
“他们以前住在山里,上山爬树是家常便饭。”
“哦哦。”小耳朵的心里稍微平衡了一点点。
也只是一点点。
秦良川听了一耳朵。
心里疑惑,火火他们住山里?
这得多山才能让两三岁的小屁孩爬山爬得跟本能一样。
尤其是火火。
快摔倒的时候,还一上一下地挥着她那对胖乎乎的小胳膊,跟小鸟要起飞似的。
落织和章容也挺奇怪。
两个小家伙狠不得四肢着地往前奔,跟两只小野兽差不多。
“两个大男人带着五个小崽”的标签,让一群思想比较有突破的网友也杀进了直播间。
“卧槽,这种画面是我配看到的吗?”
“男妈妈,还是带着五个崽的男妈妈,我可以!”
“说得谁不可以一样?!”
“就是崽子有点皮实。”
“崽子皮实才不用太上心,不然五个崽,照顾都能照顾到头秃。”
一群网友越说越热闹。
秦良一和秦良川被火火、落织、章容带着到了白银谷。
这里的树和草都是白色的,还有一条小溪经过,它们平时也经常来这里玩。
当然也很愿意让秦良一、秦良川和小耳朵看看它们平时玩耍的地方。
火火它们三个连衣服都不脱在一个猛子扎进小溪里,在冬日的阳光下玩得很高兴。
秦良一已经懒得去阻止他们了,爱咋咋滴。
秦良川也被炼出来了。
他没养过孩子,但也知道普通的两三岁孩子没有那么皮实。
然而,这三个孩子是孤儿。
那就不能用普通的孩子来想,他们可能遭过非人的折磨。
现在这点事都不能影响他们。
火火趁他们不注意的时候,小身体扎进小溪里,再起来的时候抱了一条锦鲤。
活蹦乱跳的锦鲤比火火还大。
火火的红色头发,跟锦鲤身上的红差不多,看着就喜庆。
乍一看过去,就像是年画娃娃抱着锦鲤。
秦良川:“火火宝宝,这里太远了,我们没有水,带不走这条鱼啊。”
“没关系,它会活的。”
“呃……”
我们也希望它活啊,但它不一定参撑住啊。
想是这么想,秦良川也不舍得反驳可爱的火火宝宝。
“那就按你们的办。我让爷爷奶奶送个桶过来。”
“嗯嗯。”
火火就干脆抱着锦鲤在小溪里游泳。
秦良一走到溪边,望了一眼,吓了一跳。
这小溪看着浅,最深的地方其他有五六米。
这三个是妖还好说。
要人类小孩进去,估计小命直接交代在这里了。
秦良一说道:“以后没有我和其他大人,你们谁都不能来这里玩。”
“哦……”
三个小家伙很沮丧地应了一声。
下一秒就又快乐的玩起来。
他们在等三叔三婶送桶过来的时候,秦良一给网友介绍这一带的情况。
“我们本地人称这里为白银谷,这里的颜色是银色的,在阳光的照耀下闪闪发光,像银子的颜色,才叫这个名字。
这里有很多珍贵的药材和动物,带毒的也不少。
这里最特别的是有一条石头路,一直绵延到深山里。
草木长得喝再旺盛,石头路依旧不会被草树覆盖,还是能清晰可循。
我离家多年,每次想到这条路就感觉离家近了。
我相信你们的家乡也有一样东西是勾起你们的想家的。
我当然很愿意你们来这里做客。
但我更希望,你们能看到我的视频能回你们眷恋、想念的地方看看,看看亲人。
在外面打拼久了,戴面具的时间长了,回到老家、见见亲人,在外面打拼的紧绷感和防备才会卸下,稍微放松一时片刻。”
“秦总,你是有多不想我们来你的民宿啊。”一个老粉打趣道,“总是让我们回家。”
“你们来,我欢迎。不过,不要带太深的滤镜来。
这里跟我们大部分的乡村一样,要是为风景而来,大可不必。
为我而来,也许不会失望。”
“我就喜欢秦总这么厚脸皮的。”
“不,那不叫厚脸皮,那叫自信!”
“对,自信!”
“接下来我会带大家去看看人面崖。”秦良一说道,留了秦良川在溪边等人。
他快步去了不远处的人面崖。
说是不远处,那是秦良一用了瞬移。
他站在人面崖下是,愣了一下。
人面崖幻化成少年的脸,眼睛黑漆漆地看着他。
随后,是少年的全身。
他的手脚都被链接锁着。
秦良一知道那是只有他能看见的。
以前他看到的人面崖是一张人脸,它旁边的树林像是它的头发和眼睛。
崖上有一大一小的洞,是它的脸。
它像望着远方哭。
这面悬崖太高,在大路上都能看得一清二楚。
因此,它也是一个比较出名的景点。
他是本地人,太熟悉了,反而没有在有了土地公的传承后再过来看它。
他没想到这里真有一个少年。
秦良一用灵力问它,“你是谁?”
“你看得到我?”少年问。
“是的,我受了土地公的传承。不过在他的记忆里看不到关于你的事。”
“土地公死后,我的封印才减轻了,它不知道我也很正常。”
“你为什么会被封印在这里?”
“说来很长,我不同意绝地通天,上面的仙人们就捏造了莫须有的罪名把我囚禁在这里。
他们对他们的封印太有信心,没想到才过了一千年就要没用了。”
“你被关上千年?”秦良一咂舌。
对人而言,就是关了十辈子。
想都不敢想。
“习惯了就好。”少年低头看了秦良一一眼。
“你的修炼一塌糊涂,灵气固然有用,但有用得有限,我不如我的功法。”
说罢,少年也不管秦良一的同意把功法直接传给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