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秘书重生:死亡倒计时72小时何南耀冰锥最新章节列表

菱羲 著

其他类型连载

重生回老板被毒死前三天,我正被当成替罪羊。前世,财务总监在进口胃药里下毒,却诬陷是我采购的假药。家破人亡时,只有他曾施舍我一碗饭:“小秘书,下辈子学聪明点。”这次我提前调换药瓶,静静看他给老板投毒。董事会上他指着我鼻子:“就是她买的假药害死总裁!”警察破门而入时,我轻笑:“总监,药瓶上的指纹是你的吧?”“毕竟你亲手摸过——每一瓶毒药。”1阳光,烫得人眼皮发疼。意识像是被从冰冷黏稠的泥沼深处猛地拽出来,狠狠砸在一片刺目的光晕里。方媛猛地睁开眼,喉咙里还残留着被铁钳死死扼住的窒息感,每一次吸气都带着撕裂的痛。肺叶火烧火燎,她大口喘着,贪婪地攫取着带着酒店消毒水气味的空气。视线花了片刻才聚焦。头顶是陌生的、华丽到俗气的巨大水晶吊灯,光线被...

主角:何南耀冰锥   更新:2025-06-03 16:0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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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何南耀冰锥的其他类型小说《秘书重生:死亡倒计时72小时何南耀冰锥最新章节列表》,由网络作家“菱羲”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重生回老板被毒死前三天,我正被当成替罪羊。前世,财务总监在进口胃药里下毒,却诬陷是我采购的假药。家破人亡时,只有他曾施舍我一碗饭:“小秘书,下辈子学聪明点。”这次我提前调换药瓶,静静看他给老板投毒。董事会上他指着我鼻子:“就是她买的假药害死总裁!”警察破门而入时,我轻笑:“总监,药瓶上的指纹是你的吧?”“毕竟你亲手摸过——每一瓶毒药。”1阳光,烫得人眼皮发疼。意识像是被从冰冷黏稠的泥沼深处猛地拽出来,狠狠砸在一片刺目的光晕里。方媛猛地睁开眼,喉咙里还残留着被铁钳死死扼住的窒息感,每一次吸气都带着撕裂的痛。肺叶火烧火燎,她大口喘着,贪婪地攫取着带着酒店消毒水气味的空气。视线花了片刻才聚焦。头顶是陌生的、华丽到俗气的巨大水晶吊灯,光线被...

《秘书重生:死亡倒计时72小时何南耀冰锥最新章节列表》精彩片段

重生回老板被毒死前三天,我正被当成替罪羊。

前世,财务总监在进口胃药里下毒,却诬陷是我采购的假药。

家破人亡时,只有他曾施舍我一碗饭:“小秘书,下辈子学聪明点。”

这次我提前调换药瓶,静静看他给老板投毒。

董事会上他指着我鼻子:“就是她买的假药害死总裁!”

警察破门而入时,我轻笑:“总监,药瓶上的指纹是你的吧?”

“毕竟你亲手摸过——每一瓶毒药。”

1阳光,烫得人眼皮发疼。

意识像是被从冰冷黏稠的泥沼深处猛地拽出来,狠狠砸在一片刺目的光晕里。

方媛猛地睁开眼,喉咙里还残留着被铁钳死死扼住的窒息感,每一次吸气都带着撕裂的痛。

肺叶火烧火燎,她大口喘着,贪婪地攫取着带着酒店消毒水气味的空气。

视线花了片刻才聚焦。

头顶是陌生的、华丽到俗气的巨大水晶吊灯,光线被切割成无数碎片,晃得人头晕。

身下是过分柔软、几乎要把人陷进去的羽绒被褥,触感滑腻得不真实。

这不是她那个潮湿阴冷、终年弥漫着廉价消毒水味道的出租屋。

也不是……那间冰冷、布满铁锈味的废弃仓库。

电视屏幕的荧光在视野边缘闪烁,声音被刻意压低了,却像冰锥一样精准地刺入她的耳膜:“……突发消息!

本市知名企业家、何氏集团总裁何南耀先生,于昨晚在其下榻的君悦酒店套房内猝然离世,初步排除他杀,具体死因有待警方进一步调查……”每一个字都像淬了毒的针,密密麻麻扎进林晚的太阳穴。

何南耀。

死了?

昨晚?

她僵硬地转动脖颈,视线扫过床头柜上那杯喝了一半的冰水,杯壁上凝着细密的水珠。

旁边,她的手机屏幕无声地亮着,刺眼的白色数字清晰地显示着日期和时间。

20XX年,10月28日,上午9:07分。

这个日期,像一道裹挟着冰碴的洪流,瞬间冲垮了她混乱的思绪。

她回来了。

回到了三年前。

回到了……何南耀被毒死的前三天!

前世被勒断脖子的剧痛,母亲得知她“犯罪”后突发心梗倒下的身影,弟弟在少管所里绝望的眼神……无数破碎的、染血的画面碎片般在脑中炸开,几乎将她再次撕裂。

她几乎是滚下那张过于宽大的床,赤
脚踩在冰凉昂贵的地毯上,跌跌撞撞地冲向房间内巨大的落地穿衣镜。

镜子里映出一张脸。

苍白,带着宿醉般的浮肿和惊魂未定的青灰,眼下是浓重的、无法掩饰的疲惫阴影。

但那张脸是年轻的,紧绷的皮肤下透着属于二十岁出头特有的、尚未被生活彻底磨平的轮廓。

不再是前世最后几个月里,那个眼窝深陷、颧骨凸起、眼神枯槁绝望的囚徒。

是她。

三年前的她。

方媛的手指死死抠住冰冷的镜框边缘,指节因为用力而泛白。

镜中的眼睛,起初是茫然空洞的,像蒙着一层厚厚的灰烬。

但渐渐地,那灰烬深处,一点幽冷的、近乎疯狂的火星被点燃了,越来越亮,带着一种不顾一切的、毁灭性的清醒。

2周洪涛。

这个名字从记忆最黑暗的深渊里爬出来,带着铁锈和血腥味。

那个永远西装笔挺、笑容温和、在董事会里长袖善舞的财务总监。

那个亲手在老板何南耀的进口胃药里掺入氰化物的人。

那个,在她被当成替罪羊推出去顶罪、全家坠入地狱时,唯一“好心”地、带着居高临下的怜悯出现在看守所外,递给她一个廉价塑料饭盒的男人。

“小秘书,饿坏了吧?”

他当时的声音,隔着冰冷的铁栏,虚伪得令人作呕,“啧,下辈子……学聪明点。”

饭盒里油腻冰冷的残羹剩饭,和他嘴角那抹若有似无的、属于胜利者的嘲弄,是压垮她前世最后一点尊严的巨石。

下辈子?

学聪明点?

方媛盯着镜中自己骤然变得冰冷锐利的眼睛,嘴角一点点扯开一个毫无温度的弧度。

好。

周总监,如你所愿。

这一次,我回来了。

“叮咚——叮咚——”清脆的门铃声,突兀地撕裂了房间内死寂的空气。

方媛猛地回神,心脏在胸腔里剧烈地撞击着肋骨。

她深吸一口气,强迫自己压下眼底翻涌的恨意。

再抬眼时,脸上只剩下刚睡醒的惺忪和一点被打扰的茫然。

门被拉开一条缝。

门外,周洪涛那张保养得宜、带着金丝边眼镜的脸,正对着她露出温和无害的笑容。

他穿着剪裁完美的深灰色西装,头发一丝不苟,手里拎着一个印着“君悦酒店”标志的精致小纸袋。

“林秘书,早啊。”

他的声音醇厚,带着关切,“昨晚应酬太晚,辛苦
了吧?

看你脸色不太好。”

“周总监?”

林晚的声音带着点刚醒的沙哑,微微侧身,“您……这么早?

抱歉,我睡过头了。”

她让开了门口。

“没事,年轻人恢复快。”

周明远笑着走进来,目光状似无意地扫过凌乱的大床和床头柜上那半杯水,最后落在床头柜另一个显眼的位置——那里放着一个深蓝色的、印着德文的药瓶,瓶盖开着,旁边散落着几颗白色小药片。

那是何南耀的胃药。

周洪涛的镜片后,极快地掠过一丝难以察觉的满意。

他收回目光,笑容更加和煦,将手中的小纸袋递向方媛:“正好,我来给何总送今天的药。

昨天他提了一句胃不太舒服,药快吃完了。

新配的,刚让酒店药房送上来。”

3方媛的目光落在那个小纸袋上。

和前世一模一样。

“小媛啊,”周洪涛的声音温和得像最体贴的上司,“麻烦你待会儿何总回来休息的时候,帮他把新药换上。

旧瓶里的药剩得不多了,效果也打折了,该扔了。

何总这胃是老毛病,马虎不得。”

每一句话,都精准地指向那个致命的陷阱。

方媛垂下眼睑,长长的睫毛掩盖住眸底翻涌的冰冷。

再抬眼时,脸上是新入职小秘书的恭谨和一丝被委以重任的紧张:“好的周总监,我记住了。

何总大概下午三点左右回来小憩,我到时候就换。”

她伸出手,稳稳地接过了那个轻飘飘却重逾千斤的小纸袋。

指尖触碰到纸袋边缘的瞬间,前世那个廉价饭盒的冰冷触感和周明远虚伪的声音,再次无比清晰地在她脑中炸开。

“……下辈子……学聪明点……”方媛的手指几不可察地蜷缩了一下,随即松开。

她抬起头,对着周洪涛露出一个毫无破绽的、带着点依赖的微笑:“谢谢周总监提醒,要不是您,我都不知道药快没了。”

“应该的。”

周洪涛笑容可掬,镜片后的目光扫过她年轻顺从的脸,带着掌控一切的松弛,“都是为了何总的身体着想。

你办事,我放心。”

他抬手,习惯性地想拍拍方媛的肩膀。

方媛的身体几不可察地微微一僵,但瞬间就控制住了。

周洪涛的手掌轻轻落在她薄薄的睡衣肩头,拍了拍。

那触感,让她胃里一阵翻江倒海。

“好好休息,下午还要忙。


”周洪涛收回手,没再看那药瓶一眼,仿佛那真的只是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

他转身,步履从容地离开了房间,轻轻带上了门。

“咔哒。”

门锁合拢的轻响。

方媛脸上那点温顺的笑容,如同被瞬间冻结的湖面,寸寸碎裂、剥落。

她低头,盯着手里那个小纸袋,眼神像淬了毒的冰。

她没有立刻打开它。

而是走到窗边,猛地拉开厚重的遮光窗帘。

上午强烈的阳光瞬间倾泻而入,刺得她眼睛生疼。

她微微眯起眼,看向窗外鳞次栉比的高楼大厦。

巨大的玻璃幕墙反射着阳光,像无数冰冷的眼睛。

这里是君悦酒店的顶楼套房。

三年前,她曾为能踏足这里而欣喜惶恐。

如今再看,只觉得每一寸空气都浸透着阴谋和死亡的气息。

<---4时间,下午2点50分。

方媛站在自己套房的门后阴影里,屏住呼吸。

走廊里厚厚的地毯吸走了所有脚步声,但她能感觉到那种无声的压迫感正在靠近。

透过门缝,她看到了。

周洪涛。

他依旧穿着那身一丝不苟的深灰色西装,像一道移动的阴影。

他手里拿着一个酒店客房服务专用的银色小托盘,上面盖着洁白的餐巾。

步履从容,目标明确,径直走向走廊尽头——何南耀的总统套房。

方媛的心跳在胸腔里擂鼓,不是因为恐惧,而是因为一种冰冷的兴奋。

来了。

周洪涛停在何南耀的套房门口。

他没有敲门,没有丝毫犹豫。

他伸出左手,极其自然地从西装内袋里摸出一张薄薄的白色卡片——万能门禁卡。

动作流畅如同本能。

“嘀——”一声极其轻微、短促的电子音。

门锁的绿灯亮了。

周洪涛握住门把手,轻轻一压。

厚重的实木门悄无声息地向内滑开一道缝隙。

他侧身,像一缕烟,滑了进去。

门在他身后合拢,几乎没有发出任何声音。

整个过程,不超过十秒。

方媛轻轻合上自己这边的门缝,背靠着冰凉的门板,深深吸了一口气。

空气里仿佛还残留着周洪涛身上那股若有似无的高级古龙水味。

转身,快步走向套房内的小吧台。

那里,一个深蓝色的、印着德文的药瓶(旧药,快见底了),正静静立着。

旁边,放着一个一模一样的、崭新的蓝色药瓶——周洪涛上午送来
的“新药”。

方媛拿起那个“新药”瓶。

瓶身冰凉光滑。

她拧开盖子,一股淡淡的、混合着薄荷和某种特殊化学制剂的怪异气味飘了出来。

氰化物。

纯度不够时残留的杏仁苦味,被浓烈的薄荷香掩盖着。

前世,她竟信了“新配方”的说辞。

愚蠢。

方媛嘴角勾起一抹冰冷的弧度。

她放下“新药”瓶,拿起旁边那个旧瓶。

小心地将旧瓶里剩下的几片真药倒进掌心,然后,极其谨慎地,倒进了那个崭新的、散发着致命气息的“新药”瓶里。

做完这一切,她拿起那个已经被“污染”的“新药”瓶,走到何南耀床头柜前。

将装着真药和毒药混合物的蓝色小瓶,稳稳地放了回去。

位置,角度,和之前分毫不差。

接着,她拿出一个提前准备好的、一模一样的全新蓝色药瓶(里面装着她自己弄来的、绝对安全的同款真药),拧开盖子,放在刚才倒空的那个旧瓶旁边。

最后一步。

她戴上超薄的乳胶手套,拿起那个被周洪涛亲自送来的、此刻只剩下瓶底一点毒药残渣的“新药”瓶。

小心地擦掉瓶身所有可能残留的自己的痕迹。

然后,悄无声息地退出了何南耀的房间。

5走廊空无一人。

方媛回到自己的套房,反锁上门。

她走到窗边,看着脚下川流不息的城市,眼神沉静如深潭。

鱼饵已下。

毒药,已放在了周洪涛为自己选好的祭台上。

她拿出手机,屏幕的光映亮她毫无表情的脸。

她点开加密通讯软件,登录临时匿名邮箱。

收件人:德国制药厂本市首席代表施耐德博士。

语言:流畅精准的德语。

“尊敬的施耐德博士:匿名举报。

贵公司批号L-3098S的胃药样品,将于今日下午3时15分左右,在君悦酒店顶楼总统套房(何南耀先生房间)出现异常。

该样品瓶身可能遭到非法篡改,内容物存在极高风险。

建议贵司立即联系本地权威检测机构介入,以保护贵公司声誉及消费者生命安全。

请务必保密,消息源敏感。”

点击。

发送。

邮件消失。

方媛走到迷你吧台,倒了一小杯冰水。

冰块撞击杯壁,清脆作响。

她端着杯子,走到落地窗前。

阳光透过玻璃,在她年轻却冰封的脸上投下明暗交错的线条。

下午3点15分。


时间刚刚好。

周洪涛,你精心准备的毒药瓶,现在正安稳地躺在何南耀的床头柜上。

而真正的毒药,混在真药里,正等着它的主人去亲手“验证”。

游戏开始了。

---6三天后。

何氏集团总部大楼顶层。

巨大的环形会议桌像冰冷的金属河流。

窗外灰蒙蒙的天光透进来,给每个人脸上都镀上了一层铅色。

空气净化器低沉的嗡鸣,驱不散那股令人窒息的焦躁和悲伤。

临时董事会,气氛沉重。

方媛坐在长桌最末端,一个几乎被阴影覆盖的位置。

她穿着普通的黑色职业套裙,脸色苍白,眼下带着明显的青影,嘴唇微微抿着,透着一股强撑的脆弱。

她低着头,目光落在自己放在膝盖上、紧紧绞在一起的手指上。

坐在长桌中段、靠近空置主位的周洪涛,是整个会议室里唯一坐姿挺拔、神情异常肃穆的人。

他穿着剪裁完美的黑色西装,领带一丝不苟,金丝边眼镜后的目光锐利而沉痛。

他环视全场,声音低沉,带着刻意压制的悲痛和不容置疑:“……何总的突然离世,是集团的巨大损失,是所有人难以承受的悲痛。

当务之急,除了处理身后事,更要查清真相!

给何总、给董事会、给所有信任集团的股东和员工一个交代!”

他的目光,像两柄淬了冰的匕首,毫无征兆地、精准地刺向角落里的方媛。

“根据警方初步调查反馈,”周洪涛的声音陡然拔高,字字沉重,“导致何总胃部大出血、最终引发心源性猝死的直接原因,是服用了含有剧毒成分氰化物的假冒伪劣胃药!”

整个会议室瞬间死寂。

所有目光,惊疑、愤怒、难以置信,齐刷刷聚焦在方媛身上。

方媛的身体剧烈地一颤,猛地抬起头,脸上血色尽褪,只剩下被巨大恐惧攫住的惨白。

她张了张嘴,似乎想辩解,却只发出一个破碎的音节:“我……我……就是你!”

周洪涛猛地站起身,手指带着雷霆万钧的气势,隔空直指方媛,声音因“愤怒”而微颤,“方媛!

何总的贴身秘书!

那份采购记录清清楚楚!

是你!

通过非正规渠道,私自采购了那批假冒的德国胃药!

替换了何总一直服用的正品药!”

他胸膛起伏,痛心疾首地对着满座董事控诉:“何总待
你不薄!

那么信任你!

把生活起居都交给你打理!

你怎么能!

为了蝇头小利,就做出这种丧心病狂的事情?!

那是氰化物!

那是要人命的毒药!”

每一句指控,都像烧红的烙铁。

董事们看向方媛的目光,从惊疑变成了毫不掩饰的震惊和厌恶。

交头接耳的议论声嗡嗡响起。

“天啊……居然是她?”

“看着挺老实……氰化物?

这是谋杀!”

“周总监查出来的?

那应该……”方媛的身体在那些目光和议论声中剧烈地摇晃了一下,仿佛随时会倒下。

她双手死死抓住桌沿,指关节泛出青白。

她抬起头,看向周洪涛,嘴唇哆嗦,眼神里充满了被冤枉的惊惶和绝望,泪水在眼眶里打转:“不……不是我……周总监……我没有……那药……那药明明是您……住口!”

周洪涛厉声打断,眼神冰冷如刀,带着掌控全局的威压,“人证物证俱在!

采购单上有你的签名!

药瓶上有你的指纹!

你还想狡辩?!”

他猛地一拍桌子,“砰!”

的一声巨响,“何总的在天之灵看着呢!”

就在这时——7“咔哒。”

会议室沉重的双开门被人从外面无声地滑开。

所有人惊愕回头。

门口,站着几位身穿藏蓝色制服的警察,神情严肃。

为首的中年警官目光锐利如鹰隼,直接扫视全场,最后定格在周洪涛身上,声音沉稳有力:“周洪涛先生?

我们是市局刑侦支队的。

关于何南耀先生中毒身亡一案,现有新的重要证据出现,请你跟我们回去协助调查!”

“轰——!”

会议室里瞬间炸开了锅。

董事们脸上的表情从震惊转向彻底的错愕和混乱。

协助调查?

不是抓方秘书?

是找周总监?

新的证据?

周洪涛脸上的愤怒和悲痛瞬间凝固了。

他像被施了定身咒,整个人僵在原地,难以置信地看着门口的警察,又猛地看向角落里的方媛。

他的瞳孔骤然收缩,一丝极其细微的、混杂着惊愕、慌乱和暴戾的阴鸷,在镜片后一闪而逝。

他下意识挺直背脊,试图维持威严镇定,但微微颤抖的嘴唇和骤然收紧的手指暴露了内心的惊涛骇浪。

就在这死寂般的、空气几乎凝结的瞬间。

一个平静得近乎诡异的声音,从会议桌最末端的阴影里响起。

不高,却清
晰地穿透了所有的混乱。

“周总监。”

林晚缓缓地、一点一点地松开了死死抓住桌沿的手。

她站直了身体,脸上那种惊惶、脆弱、绝望的表情如同潮水般褪去,消失得无影无踪。

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冰冷的、带着一丝洞悉一切的了然,以及一种……近乎怜悯的嘲弄。

她看着周洪涛那张因惊愕和强装镇定而显得有些扭曲的脸,嘴角极其缓慢地向上勾起一个微小的、冰冷的弧度。

“指纹……”她的声音不高,却像重锤砸在每个人的心上,每一个字都清晰无比,“……确实不会说谎。”

周洪涛的身体猛地一震,死死盯住方媛,眼神像是要吃人。

方媛无视他眼中喷薄的怒火和警告,目光转向门口那位为首的警官,语气平静无波,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力量:“警官,你们要查的指纹,除了采购单,更关键的……应该是那个被下了毒的胃药瓶吧?”

她微微偏头,视线重新落回周洪涛瞬间惨白如纸的脸上,一字一句,清晰无比地砸落:“毕竟,周总监……”她的声音微微一顿,带着一丝残忍的玩味,目光如有实质地刺向周洪涛下意识按在西装内侧口袋上的那只手。

“你可是亲手摸过————每一瓶毒药的瓶身啊。”

8会议室里的骚乱在方媛话音落下的瞬间达到了顶点。

周洪涛那张精心维持的面具彻底碎裂,惨白之下是扭曲的狰狞。

他想咆哮,想扑向那个角落里的身影,想撕碎她那张突然变得冰冷而洞悉一切的脸。

然而,两名警官已经迅速上前,一左一右,看似礼貌实则不容抗拒地钳住了他的手臂。

“周先生,请配合。”

为首警官的声音毫无波澜,目光锐利地扫过他下意识按住的西装内袋——那正是他习惯性存放万能门禁卡的地方。

“不!

这是陷害!

是她!

是她栽赃!”

周洪涛的声音嘶哑变形,挣扎着指向方媛,镜片后的眼睛布满血丝,再不见半分平日的从容,“方媛!

你这个贱人!

你敢……”他的咒骂被警官打断:“有什么话,回局里再说。”

力道加重,周洪涛被强行架着向门口拖去。

他昂贵的西装起了褶皱,头发散乱,狼狈不堪,徒劳地扭过头,死死盯着方媛,那眼神像淬毒的钩子,要将她一同
拖入地狱。

方媛只是静静地站在原地,脸上没有任何胜利的快意,只有一片冰冷的平静,甚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疲惫。

她看着周洪涛像一条被拖上岸的鱼般消失在门口,会议室里只剩下董事们震惊的抽气声、嗡嗡的议论,以及无数道投向她的、含义复杂的目光——有惊疑、有探究,甚至还有一丝恐惧。

她没有理会这些目光。

这场戏的主角已经离场,剩下的混乱与她无关。

方媛微微垂下眼睑,仿佛还沉浸在刚才那巨大的“惊吓”和“冤屈”中。

她深吸一口气,再抬头时,脸上恢复了些许血色,但眼神依旧带着劫后余生的茫然和脆弱。

她对着主位方向微微欠身,声音不大,却足够让附近的人听清:“抱歉,各位董事,我……我需要缓一缓,可能需要请个假……”没人阻拦她。

此刻的她,在众人眼中,既是侥幸逃脱陷害的可怜虫,也可能是一个揭开了可怕真相的危险证人。

她需要“休息”合情合理。

方媛没有再说什么,转身,挺直着背脊,一步一步,稳稳地走出了这间刚刚上演过生死反转的会议室。

高跟鞋踩在光洁的大理石地面上,发出清脆而规律的声响,将身后的喧嚣彻底隔绝在厚重的门后。

她没有回自己那间位于集团大楼角落、逼仄的助理办公室,而是直接按了电梯下行键。

目标:市立第一医院。

---9医院特有的消毒水气味扑面而来,熟悉又刺鼻。

方媛的脚步在住院部走廊上加快,心脏在胸腔里擂鼓,不是因为紧张,而是因为一种近乎贪婪的急切。

前世,母亲就是在她被捕的消息传来时,突发心梗倒在了这条走廊上。

弟弟方锐,那个倔强又冲动的少年,为了给她“讨公道”,失手重伤了周洪涛的心腹,被送进了少管所,毁掉了一生。

病房的门虚掩着。

方媛的手放在门把上,指尖微微颤抖。

她深吸一口气,轻轻推开了门。

午后的阳光透过窗户洒进来,暖洋洋的。

病床上,母亲王秀琴正半倚着靠枕,脸色虽然还有些苍白,但精神明显好了许多。

她手里削着一个苹果,动作缓慢却安稳。

床边,一个穿着蓝白条病号服的少年——方锐,正低头专注地玩着手机游戏,手指灵活地滑动屏幕。


的侧脸线条清晰,带着少年人特有的锐气,额角还贴着一小块纱布,那是前天为了帮同学出头打架留下的“勋章”。

看到方锐额角的纱布,方媛的心脏还是猛地揪了一下。

前世,也是这个小小的伤口,成了他之后一系列悲剧的起点。

“妈?

小锐?”

方媛的声音有些发紧,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哽咽。

两人同时抬头。

“姐?”

方锐眼睛一亮,放下手机,“你怎么这个点来了?

不是上班吗?”

他语气里带着点少年人的随意和亲昵。

“媛媛来了?”

王雪琴脸上露出温和的笑意,放下苹果和刀,“脸色怎么不太好?

是不是太累了?

快坐。”

看着母亲关切的眼神和弟弟鲜活的脸庞,一股巨大的暖流瞬间冲垮了方媛心中冰冷的堤坝。

前世那撕心裂肺的绝望和刻骨的仇恨,在这一刻被眼前真实的、温暖的画面所替代。

她几步走到床边,没有坐下,而是俯身,张开双臂,用力地、紧紧地抱住了母亲。

动作有些突兀,带着失而复得的巨大情感。

王雪琴愣了一下,随即笑着轻轻拍她的背:“这孩子,怎么了这是?

受委屈了?”

“没有,妈,”方媛把脸埋在母亲带着淡淡皂角香的肩头,声音闷闷的,带着前所未有的放松,“就是想你了。

就是想抱抱你。”

她又直起身,看向有些摸不着头脑的方锐,伸出手,用力揉了揉他刺猬般的短发:“还有你,臭小子,伤口还疼不疼?”

“哎哟姐!

轻点!

发型乱了!”

方锐夸张地叫着躲开,脸上却带着笑,“早不疼了!

小意思!”

看着弟弟龇牙咧嘴却生机勃勃的样子,方媛的眼眶终于抑制不住地泛红。

她别开脸,快速眨了眨眼,将那股汹涌的泪意压了下去。

还好。

都还来得及。

“对了姐,”方锐像是想起什么,拿起旁边一个印着便利店logo的简陋塑料饭盒,“喏,妈让我给你带的,说怕你忙起来又忘记吃饭。

还是热的呢。”

又是盒饭。

10林晚的目光落在那廉价的塑料盒上,指尖微不可察地蜷缩了一下。

前世看守所外,周洪涛递过来的那个冰冷饭盒的记忆再次闪过,带着铁锈和绝望的味道。

但这一次,完全不同。

她伸出手,稳稳地接过了那个饭盒。

塑料盒壁传递着温热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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