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李文豪秦勉的其他类型小说《总裁爹地认栽吧完结文》,由网络作家“文章本天成回手就是掏”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我和秦勉隐婚五年,是他公司最顶尖的设计师,更是他儿子的亲妈。他却当众指着我的设计图嘲讽:“就这水平?难怪被丈夫抛弃。”我笑着擦掉亲子鉴定上的“非亲生”结果:“秦总,是您输精管堵塞。”第二天我将股份抛售令扔他桌上:“买断你公司的人姓江。”看着他破产崩溃的模样,我接通了新总裁电话:“亲爱的,儿子想你了。”会议室的空气凝滞得如同被灌满了铅汞。十八层楼高的巨大落地窗外,CBD的钢铁森林在深秋灰败的天光下闪烁着冰冷的金属光泽,映得长条会议桌上每个人的脸都显得僵硬又紧绷。“所以,‘云端之境’这个方案,”主位上,秦勉身体微微后仰,靠在意大利真皮椅背里,指尖有一下没一下地点着光可鉴人的桌面,语气不疾不徐,却像冰冷的砂纸打磨着所有人的神经,“你们市场...
《总裁爹地认栽吧完结文》精彩片段
我和秦勉隐婚五年,是他公司最顶尖的设计师,更是他儿子的亲妈。
他却当众指着我的设计图嘲讽:“就这水平?
难怪被丈夫抛弃。”
我笑着擦掉亲子鉴定上的“非亲生”结果:“秦总,是您输精管堵塞。”
第二天我将股份抛售令扔他桌上:“买断你公司的人姓江。”
看着他破产崩溃的模样,我接通了新总裁电话:“亲爱的,儿子想你了。”
会议室的空气凝滞得如同被灌满了铅汞。
十八层楼高的巨大落地窗外,CBD的钢铁森林在深秋灰败的天光下闪烁着冰冷的金属光泽,映得长条会议桌上每个人的脸都显得僵硬又紧绷。
“所以,‘云端之境’这个方案,”主位上,秦勉身体微微后仰,靠在意大利真皮椅背里,指尖有一下没一下地点着光可鉴人的桌面,语气不疾不徐,却像冰冷的砂纸打磨着所有人的神经,“你们市场部和设计部用了一个月,就给我这个?”
他目光扫过桌面上摊开的几份设计概念稿,最终停留在最中间那份蓝白基调、线条极简却暗藏玄妙空间构建的手绘稿上,唇角勾起一丝毫不掩饰的嘲弄,如同针尖般刺人。
“华而不实。”
他吐出四个字,像宣判了死刑。
坐在我对面的市场部总监李文豪额头已经渗出细密的冷汗,喉结滚动了一下,试图解释:“秦总,‘云端之境’的理念是营造一种……理念?”
秦勉嗤笑着打断,声音陡然拔高,带着一种久居上位者的刻薄,“花钱买情怀?
消费者买你天马行空的理念?
他们要的是看得见、摸得着、能增值的铜臭味!
懂吗?”
他的目光如同精准的制导武器,猛地从李文豪那张瞬间煞白的脸,转向了我——坐在会议桌左侧末端的女人,也是这份主稿的设计师。
“沈清。”
他叫我的名字,音节清晰,却莫名地透着一种浸骨寒意。
所有人的目光瞬间聚焦到我身上。
那些眼神里掺杂着复杂的东西:一丝同情?
一点好奇?
更多的是事不关己的麻木或者急于自保的躲闪。
秦勉身体前倾,手肘压在桌面上,那双深邃的眼眸里此刻只剩下冰冷的审视和一种难以言喻的恶意,像冰锥般牢牢锁住我。
他指尖点向我面前那份耗费了无数心血的设计稿,声音不
高,却足以让会议桌尽头的人也听得清清楚楚:“这堆废纸,就是你这个公司最高薪的首席设计师,拿出来糊弄人的东西?
啊?”
他尾音拖长,带着赤裸裸的羞辱,“我总算明白,你那个结婚没几年就把你一脚踹了的丈夫,眼光有多毒了!
换成是我,我也不要一个只会画废纸、脑子不清醒的废物老婆!”
轰——脑子里像被投入了一颗爆震弹!
瞬间的耳鸣淹没了所有声音!
全身的血液仿佛在刹那间冻结成冰,又在下一秒疯狂逆流直冲头顶!
脸颊火辣辣地灼烧起来,耳朵里嗡嗡作响。
被丈夫抛弃……五年隐婚,无人知晓的关系……我为他一手打造的这家公司耗尽青春,熬过了初创时多少个不眠夜,换来的是他刻意选择的“时机”和精心预备的“台词”,在这最高端的会议室,当着所有中高层管理者的面,将我职业生涯的心血和我最不堪回首的私伤,一起踩进尘埃,反复碾磨!
手指在桌下死死攥紧,指甲深深陷进掌心的软肉里,疼痛尖锐而清晰,是此刻唯一能让我保持坐在这张椅子上、不把面前滚烫的咖啡泼到他脸上的东西。
秦勉还在看着我。
他甚至满意地捕捉到了我瞬间苍白的脸和被咬得泛白的下唇,嘴角那点残忍的笑意更深了。
一片令人窒息的死寂。
只有厚重的隔音玻璃窗外,城市遥远而模糊的车流噪音,像沉闷的背景音。
深吸一口气。
再深吸一口气。
肺叶被冰凉空气刺得生疼。
那灭顶的耻辱感和杀人的冲动被一股更深的、几乎刺骨的寒意强行压了回去。
取而代之的,是一种豁出去的空寂,还有一种踩在悬崖边上、反而激荡出来的近乎毁灭般的冷静。
我慢慢地,极其缓慢地,抬起头。
通红的眼眶不再是泪水的温床,里面像结了一层千年寒冰,锐利而冷硬,直直地迎向秦勉那双充满戏谑和恶意的眼睛。
然后,在所有人惊愕的注视下,我伸手,动作很轻,带着一种近乎仪式般的缓慢,从随身的铂金包最内侧的夹层里,抽出一个薄薄的、A4大小的牛皮纸文件袋。
档案袋没有任何标识,朴素得近乎突兀。
我无视了秦勉骤然眯起的、带着审视和一丝不易察觉惊疑的目光,更无视了周围那一片死寂
中陡然加剧的吸气声。
指尖带着冰冷的镇定,划开封口的绕线。
抽出里面的几张纸。
最上面那张,标题是:亲子关系检测报告书。
委托人:沈清 关系人:沈知行(子)、秦勉(疑似生父)报告末尾,结论一栏,原本刺眼醒目的结论:“经DNA STR分型检测分析,排除秦勉是沈知行的生物学父亲” —— 那行油墨打印的黑字,清晰得如同烙印。
但我手里,此刻正握着一支刚刚从包里的化妆袋里抽出来的、哑光质地的暗豆沙红唇膏。
金属管身冰凉。
就在这无数道错愕、震惊、茫然、屏息的视线中央。
我旋开唇膏盖。
没有犹豫,甚至没有再看秦勉那张瞬间僵住、血色骤然褪去的脸。
用那抹哑光暗豆沙红的膏体,直接、干脆地、狠狠涂在了报告书结论栏“排除”和“非生物学父亲”那一行油墨打印字迹之上!
鲜红的膏体如同粘稠的血浆,野蛮地覆盖了冰冷的结论。
暗红的色彩在纯白的纸张上洇开,带着一种暴烈又绝对强势的视觉冲击力。
做完这一切,我仿佛只是完成了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
随手,带着一种近乎漫不经心的冷漠,将那份被红色膏体污损的报告书,正面,拍在了距离秦勉最近的、光亮冰冷的会议桌面上。
“啪”的一声轻响,在极致的寂静中如同惊雷。
我的声音终于响起,平稳、清晰,甚至带着一丝轻描淡写的笑意,却像冰冷的毒针,精准地刺穿秦勉最后的防御:“让秦总失望了。”
“您当年精索静脉曲张导致的重度少弱精子症,加上输精管不完全堵塞……恐怕至今未愈吧?”
我的目光从他瞬间惨白、瞳孔急剧收缩的脸上滑过,没有一丝停顿,嘴角依旧噙着那点冰冷的、带着致命打击的嘲弄弧度:“我的前夫,那个所谓的‘抛弃我’的男人,他离开的原因,可能和您以为的有那么一点出入。
不是因为您刚才羞辱我的那份才华……而是因为,他知道,他永远不可能让任何一个女人怀上他的种。”
“所以,五年了,秦勉,”我微微俯身,凑近那张已经写满惊骇和难以置信的脸,声音压得极低,如同毒蛇吐信,又确保清晰无比地送入在场每个人的耳膜:“你猜,知行他
,到底该叫你一声‘爸爸’,还是……叫你一声‘证明你连做男人都不合格的废物鉴定石’?”
最后一个字落下。
偌大的会议室里,死寂得连呼吸声都消失了。
<秦勉脸上的血色彻底消失,灰败如同墙角剥落的墙皮。
他猛地从椅子上弹起来!
胸膛剧烈起伏,眼球因为极度充血而暴突,死死地盯着我,嘴巴张了张,却像被无形的手扼住了喉咙,只能发出“嗬……嗬……”的破风箱般的声音。
他抬起一只剧烈颤抖的手,指尖狰狞地指向我的脸,又像是无法承受那份当众被扒皮的剧痛,猛地转向那份被红色唇膏污损的报告书。
下一刻!
“噗——!!!”
一大口猩红滚烫的液体,猛地从他口中狂喷而出!
浓重的血腥味瞬间在密闭的会议室里炸开!
鲜红的血液如同爆裂的水袋,喷溅在他面前的会议桌上、雪白的报告书上、价值不菲的金属咖啡杯上,溅出一片惊心动魄的斑驳!
他高大的身体剧烈一晃,随即像一座被瞬间抽空了基石的金矿巨塔,轰然砸向厚实的地毯!
“秦总!!”
李文豪发出骇然的尖叫,第一个扑了上去。
随即是更多混乱的惊叫、椅子腿刮擦地板的刺耳噪音、有人试图扶起他的呼喊……整个会议室瞬间乱成一锅滚沸的粥。
我站在原地。
看着眼前兵荒马乱、如同炼狱的一幕。
混乱的会议室如同被投入一枚深水炸弹,余波不断。
秦勉被李文豪和几个男总监七手八脚地从地上搀扶起来,他脸色灰败如纸,嘴角还残留着刺目的血渍,身体筛糠般抖个不停,看向我的目光不再是暴怒,而是带着一种深入骨髓的恐惧和难以置信的茫然。
刚才那些锋利如刀的言辞并非空穴来风。
他那方面的问题,隐秘到只有我和极少数顶尖男科专家知晓。
当年他事业刚起步,高强度工作和巨大压力下身体彻底垮塌,正是我陪他走遍国内外,最后确诊病因。
那份难言的痛苦和自尊的挫伤,只有我在他身边。
他曾攥着我的手,像溺水的人抓着浮木,那份脆弱和羞耻是真切的。
五年婚姻我守口如瓶,将这份秘密连同那些不堪的检测报告一起尘封。
今天,这把悬在他头顶多年的、名为“不育”的达摩克利斯之剑
,被我亲手抽出,在所有人面前斩断了他引以为傲的所有尊严和底气,斩断了他用谎言和羞辱编织的完美外壳。
那点轻蔑的冷笑还凝固在唇边。
我没有再看那个被抽掉脊梁骨的男人,也没有理会四周投来的、复杂到无法用语言形容的目光——有惊恐,有探究,有畏惧,也有隐秘的快意。
转身,高跟鞋踩在柔软厚实的地毯上,没有发出一点声音。
脊背挺得笔直,我拉开沉重的会议室铜门,将那片令人窒息的混乱、呛人的血腥气息和他绝望灰败的脸,彻底隔绝在身后。
走廊灯光惨白刺眼。
脚步没有回设计部,而是径直走向总裁办公室——那个我无比熟悉的地方。
门锁着。
我的指纹权限应该已经被第一时间冻结了。
但我从包里摸出一个小小的、亮银色的U盘状设备,型号是“Loki-7”——当初为了帮公司解决核心机房安全漏洞,我私下联系的顶级黑客工具,秦勉并不知道它真正的用途和备用权限。
贴上门禁识别区,只听“滴”一声轻响,比正常开门声更细微,代表着特殊紧急最高权限临时通过。
厚重的实木门无声地向内弹开一条缝隙。
办公室内依旧纤尘不染,巨大的落地窗映着灰霾的天际线,昂贵的手工地毯吞噬了所有杂音,空气中弥漫着他惯用的、冷冽的雪松香水味。
一切依旧奢华冰冷,秩序井然,如同一座虚假的神龛。
我走到那张硕大的黑胡桃木办公桌前。
桌面整洁得像个陈列台,水晶烟灰缸擦得锃亮,一丝灰尘也无。
手指拂过冰冷的桌面,打开最下层的抽屉。
动作没有丝毫犹豫迟疑,仿佛演练过无数次。
取出抽屉最深处,那个只有我和秦勉知道的私人加密保险箱里的一枚小巧但无比沉重的金属印章——秦勉的个人印信。
以及旁边那份折叠好的文件。
纸张略旧,带着油墨的气息。
天恒科技股权转让授权书(未生效版本)编号和日期,都停留在五年前,我们新婚蜜月刚结束、公司迎来第一笔关键融资的那一天。
那时的秦勉,眼底盛满了初尝胜利的野心和对未来的无限憧憬。
他在我半撒娇半认真的坚持下,签署了这份授权文件,承诺将他当时名下的个人核心股权(占公司总股本2
7%),在“满足特定条件”时(当时只玩笑的写上了我对公司贡献评估达到SSS级),不可撤销地授权我全权处置。
他以为那只是个甜蜜的玩笑,一份绝无可能生效的情书。
我拿出随身携带的那支暗豆沙哑光唇膏,旋开盖子。
冰凉坚硬的膏体顶端,沾了点那抹在会议室刚刚使用过的、带着血腥味和彻底毁灭气息的红色。
没有犹豫,像对待刚才的亲子报告一样,我拔开那份授权书签印栏上的红色安全蜡封(年代久远已发脆)。
然后,手腕沉稳,力道均匀。
用那支唇膏尖端的红色膏体,在授权书的签印空白处——刻下了一个殷红、清晰、力透纸背的“沈清”字样!
不是签字笔,不是印泥,是我唇间染血带毒的色彩!
是我亲手刻写的复仇印鉴!
做完这一切,我拿起桌上那部秦勉专属的、价值不菲的加密卫星电话。
拨号。
一串极其简短、没有记录在任何通讯录里、却早已深深刻在我脑海中的卫星代码。
通讯连接极其迅速,几乎没有延迟。
话筒里传来一道冷感清晰的机械音:“请提供最高识别权限代码。”
我用清晰、毫无波澜的声音报出一串冗长复杂的混合编码(字母数字结合)。
三秒静默。
话筒里传来了一个非常陌生的中年男性声音,语速极快,带着训练有素的简洁和一丝隐藏极深的敬畏:“这里是‘鲲鹏资本’(虚构)清算组C组,您是沈清女士?”
“是我。”
我的声音平稳如冰封的湖面,“通知‘暗河’(虚构),按指令行动。
我要在四小时……不,三小时内,”我瞥了一眼窗外晦暗的天光,“看到天恒科技在二级市场的所有流通股被全面、不计成本扫货。
盘中跌幅超过10%触发熔断机制?
扫。
出现做空盘?
吃进。
不计代价,清空市场所有流通筹码。
完成后,即刻申请暂停交易。
执行代号:‘清场’。”
“明白!
指令已确认,‘清场’计划启动。”
对方没有任何质疑,声音带着斩钉截铁的执行力,“预计完成时间,180分钟内向您汇报!”
“另外,”我顿了顿,补充道,“天恒科技母公司名下的优质风险投资基金‘星火创投’(虚构),其账上最大份额投资的七家核心成长型科技
公司……我要它们在同一时间点,同步宣布核心创始团队提前行权,股权回购计划全面启动。”
“您的意思是……抽干天恒最后一口血?”
对方的声音都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惊悸。
釜底抽薪!
这不仅是击垮天恒,更是要在它最虚弱的时候,把支撑它未来股价的核心增长引擎,也就是那些潜力股的未来收益,连根拔起!
这是要彻底榨干最后一滴骨髓!
“对。”
我毫不犹豫,“动作要快,在流通股被清扫完毕前完成。
资金,”我语气冰冷无比,“动用江先生给我预留的三号紧急通道。”
“是!
立刻执行!”
挂断卫星电话。
办公室里重新陷入死寂,只有我自己的心跳声在耳边沉沉擂响。
将授权书和那颗染血的印信随意丢在桌面上。
我最后看了一眼这座曾经耗费我所有青春和热忱的办公室,眼神冰冷,没有丝毫留恋。
转身离开,门在我身后无声地合拢,隔绝了一个摇摇欲坠的帝国,以及它那个刚刚被斩断最后希望的君王。
七小时后。
天恒科技总部大厦的顶层走廊,早已不复往日的威严肃杀。
空气凝重得让人喘不过气。
“砰!”
一声巨响,沉重的总裁办公室门被人大力从外面推开,撞击在墙壁上发出沉重的闷响。
秦勉在两个面色尴尬的助理半搀半扶下冲了进来。
他哪里还有半分昨日的嚣张气焰?
整张脸呈现出一种死人般的灰败,眼窝深陷,布满血丝,嘴唇干裂发白,西装外套皱巴巴地搭在手臂上,领带歪斜,浑身上下散发着一种刚从地狱里爬出来的气息——绝望、愤怒、彻底的崩溃!
“怎么回事?!
到底他妈怎么回事?!!!”
他几乎是踉跄着扑到那张巨大的办公桌前,双手用力拍打在冰冷的黑胡桃木桌面上,发出沉重的“咚咚”声,声音嘶哑干裂如同砂纸摩擦,带着一种濒临疯狂的嘶吼。
他的目光如同濒死的恶兽,扫过办公室里另外两个人。
一个是刚刚上任不到半年的CEO唐骏,此刻脸色铁青地站在那里,嘴巴嗫嚅着,却一个字也吐不出来。
另一个是财务总监周正,五十多岁的老财务,此刻满头虚汗,后背的衬衫都湿透贴在脊梁骨上,拿着平板的手抖得如同筛糠。
“说啊!!!
为什么开盘
就熔断?!
为什么交易被暂停?!
‘星火’那七个核心项目的股权回购是怎么回事?!
钱呢?!
我的钱呢?!
啊?!”
秦勉的质问如同受伤野兽的嚎叫,他猛地揪住财务总监周正的衣领,力道之大,几乎要将他提离地面,“老周!
说话!
公司账上为什么连五千万流动资金都凑不出来?!
钱去哪里了?!
去哪儿了!!!”
周正被他勒得脸色发紫,语不成句:“秦……秦总……是……是抛售……疯狂……抛售……”这时,CEO唐骏终于找到自己的声音,带着一种极度恐惧的颤抖:“秦总!
不……不是抛售那么简单!
是……是强制收网!
有人在二级市场恶意扫货!
一开盘就砸天量资金!
十分钟内吞掉百分之十以上的流通盘直接触发熔断!
我们连反应时间都没有!
交易刚暂停没十分钟,交易所和证监会就收到匿名举报函……说我们关联交易、业绩造假……甚至……甚至……”唐骏的声音抖得更厉害,眼神像看到了鬼,“还说您个人涉嫌挪用巨额资金……放屁!!!
全都是放屁!!!”
秦勉如遭雷击,猛地松开周正,反手一拳狠狠砸在办公桌上,指骨关节瞬间破裂出血!
他双目赤红,瞪着唐骏,“谁?!
是谁举报的?!
哪个王八蛋?!
老子要宰了他!!!”
就在这时,办公室的内线电话尖锐地响了起来。
“接!!!”
秦勉像被这铃声刺激的野兽,咆哮着指着电话。
助理慌忙按下免提键。
前台小姐惊慌失措、带着哭腔的声音通过扩音器传来,在死寂的办公室里异常刺耳:“秦……秦总!
外面……外面突然来了好多……好多人……说是……‘鲲鹏资本’和证监会联合调查组的……他们……他们要见您!
还有……还有……还有谁?!!”
秦勉目眦欲裂。
“还……还有警察……”前台的声音彻底带上了绝望的哭腔。
警察?!
这两个字像最后的铁锤,狠狠砸在秦勉已经摇摇欲坠的神经上!
他高大的身体剧烈地摇晃了一下,脚下一软,差点再次瘫倒在地,被旁边的助理死命扶住。
一股冰冷刺骨的寒意,瞬间取代了滔天的愤怒,迅速冻结了他的四肢百骸。
挪用资金……挪用资金……那段记忆如同毒蛇
般啮咬上来。
去年年中,为了填补海外一个巨亏的对赌窟窿,为了赌场里输掉的巨额筹码,为了稳住自己摇摇欲坠的人设和不断贬值的股票质押……他确实……悄悄地……动用了集团专项储备账户里那一笔本用于新产品全球推广的……冷汗如同瀑布般从秦勉全身每一个毛孔里疯狂涌出!
后背的衬衫瞬间湿透!
巨大的恐惧像冰冷的手扼住了他的心脏!
怎么会?
这么隐蔽的事情!
怎么会……他骤然抬头!
目光带着最后的疯狂,扫视整个办公室!
突然,他看到了!
看到了那张被他撞到的椅子旁边,遗落在地上的一个小小的、却异常刺眼的粉红色发卡——卡通小熊造型,是知行最喜欢别在卫衣兜帽上的那个!
沈清!
是她!
昨晚……她来过这里!
在他吐血昏迷,一片兵荒马乱的时候……秦勉的瞳孔收缩到了极点!
脑海中电光石火般闪过那张被红色唇膏污损的股权授权书!
还有他丢失的印信!
“沈——清——!!”
一声凄厉到不似人声的咆哮从他喉咙深处撕裂而出!
充满了刻骨的怨毒、绝望和无法置信的癫狂!
他猛地挣脱搀扶他的助理,像一头彻底疯了的公牛,不顾一切地扑向办公桌后面那张巨大的椅子,双手疯狂地在桌面上扫荡,试图找到任何蛛丝马迹!
“是你!
是你这个贱人!!!
是你搞的鬼!!!
我要杀了你!!
我要把你碎尸万段!!!”
他嘶吼着,文件、笔筒、电脑显示器被他狂乱地扫落在地,发出噼里啪啦的声响,碎屑和纸张乱飞。
办公室的门就在这时被再次推开。
一群穿着黑色西装、面无表情、胸口佩戴着“鲲鹏资本”徽章和证监会工牌的人率先走了进来,他们身后跟着几名制服笔挺、脸色肃然的警察。
为首的中年男人目光平静地在办公室里扫视了一圈,最终落在状若疯魔的秦勉身上。
他没有走向秦勉,反而将目光投向了我——不知何时出现在门口内侧阴影里的我。
他迈步,越过一片狼藉,无视了歇斯底里的秦勉,径直走到我面前,微微躬身,双手将一个加厚亚克力文件夹恭敬地递了过来。
“沈小姐,这是‘暗河’(虚构)刚刚完成签字的股权受让协议副本,以及天恒科技剩余全部非
流通股权的强制转让公证书。
所有流程已完成法律确权。”
他的声音不高,却异常清晰有力,穿透了秦勉刺耳的咆哮,“从现在起,天恒科技及其名下所有资产、负债、法律关系和义务……已经整体移交给新的实际控制人——江先生指定下的‘鲲鹏资本’托管基金。
您手中这份,是最终确认文件。”
“辛苦了。”
我伸手接过那份分量沉重、如同冰山般的文件。
手指拂过冰凉的亚克力封面。
整个过程没有看我一眼的秦勉,那野兽般的嘶吼陡然卡住!
像是被人用无形的手扼住了脖子!
他猛地转过身,血红的眼睛死死盯着我手里那份文件,又看向那个对我毕恭毕敬的清算组负责人。
他像是第一次真正看清眼前发生的一切,一股巨大的、无边的冰冷恐惧瞬间淹没了暴怒的火焰!
“不……不可能……”他踉跄着后退一步,撞在翻倒的椅子上,脸色惨白如同僵尸,“江先生?
哪个江先生?!
什么托管?!
我的公司!
天恒是我的!
是我秦勉一手打下的江山!
谁也没资格拿走!
谁——也——没——有——!!!”
他终于像一个意识到灭顶之灾降临的囚徒,对着我,对着整个空间发出最后的、绝望的嘶嚎。
我抬起头,迎上他那双充满了血丝、只剩下惊恐、茫然和无边黑暗的眼睛,眼神平静得可怕。
然后,在所有人寂静无声的注视下,在调查组人员和警察肃然的目光中,在那份代表着他帝国彻底坍塌的冰冷文件上轻轻一点。
另一只手,拿出了我的私人手机。
屏幕上是儿子沈知行发来的一个语音聊天记录——一个稚嫩的、带着委屈鼻音的童声留言:“妈妈,我好想爸爸……爸爸答应周末带我去骑马的……”我点开扬声器,让那个充满童真的、思念父亲的声音在死寂的办公室里清晰地回荡开来。
然后,我当着秦勉的面,当着他的整个崩溃的世界,在手机通讯录里找到那个只存着一个“J”字母的联系人——那是江景辰当初为了方便联系我、又不被任何人查到痕迹而用的代号。
接通。
打开免提。
我将手机对准了面如死灰、彻底僵硬的秦勉,也对着整个房间里所有见证了这场彻底崩塌的人,用清晰而平静的声音对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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