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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成了前夫高攀不起的珠宝女王后续

文章本天成回手就是掏 著

其他类型连载

结婚三年,我洗手作羹汤,供他成科技新贵。他却在庆功宴上搂着穿我设计的珠宝的小三,逼我净身出户。“姜晚,你只是个过气的设计师,滚吧。”我擦干眼泪翻出尘封的保险箱。里面躺着外婆遗嘱:家族千亿翡翠矿脉,唯一继承条件是——丧偶或离婚。半年后,我的原创品牌横扫国际珠宝展。聚光灯下,前夫发疯般冲上台:“那些矿脉本该属于我们!”我含笑举起话筒:“陆先生,你公司刚被收购,新东家……是我。”水晶吊灯折射出刺眼的光,香槟塔流淌着金色的液体,空气里弥漫着昂贵香水、雪茄和成功人士特有的、志得意满的气息。这里是陆氏科技B轮融资成功的庆功宴,衣香鬓影,觥筹交错。而我,姜晚,作为陆氏科技创始人陆明轩的合法妻子,却像个误入宴会的局外人,站在角落的阴影里,手里端着一...

主角:姜晚陆明轩   更新:2025-06-03 18:58: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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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姜晚陆明轩的其他类型小说《我成了前夫高攀不起的珠宝女王后续》,由网络作家“文章本天成回手就是掏”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结婚三年,我洗手作羹汤,供他成科技新贵。他却在庆功宴上搂着穿我设计的珠宝的小三,逼我净身出户。“姜晚,你只是个过气的设计师,滚吧。”我擦干眼泪翻出尘封的保险箱。里面躺着外婆遗嘱:家族千亿翡翠矿脉,唯一继承条件是——丧偶或离婚。半年后,我的原创品牌横扫国际珠宝展。聚光灯下,前夫发疯般冲上台:“那些矿脉本该属于我们!”我含笑举起话筒:“陆先生,你公司刚被收购,新东家……是我。”水晶吊灯折射出刺眼的光,香槟塔流淌着金色的液体,空气里弥漫着昂贵香水、雪茄和成功人士特有的、志得意满的气息。这里是陆氏科技B轮融资成功的庆功宴,衣香鬓影,觥筹交错。而我,姜晚,作为陆氏科技创始人陆明轩的合法妻子,却像个误入宴会的局外人,站在角落的阴影里,手里端着一...

《我成了前夫高攀不起的珠宝女王后续》精彩片段

结婚三年,我洗手作羹汤,供他成科技新贵。

他却在庆功宴上搂着穿我设计的珠宝的小三,逼我净身出户。

“姜晚,你只是个过气的设计师,滚吧。”

我擦干眼泪翻出尘封的保险箱。

里面躺着外婆遗嘱:家族千亿翡翠矿脉,唯一继承条件是——丧偶或离婚。

半年后,我的原创品牌横扫国际珠宝展。

聚光灯下,前夫发疯般冲上台:“那些矿脉本该属于我们!”

我含笑举起话筒:“陆先生,你公司刚被收购,新东家……是我。”

水晶吊灯折射出刺眼的光,香槟塔流淌着金色的液体,空气里弥漫着昂贵香水、雪茄和成功人士特有的、志得意满的气息。

这里是陆氏科技B轮融资成功的庆功宴,衣香鬓影,觥筹交错。

而我,姜晚,作为陆氏科技创始人陆明轩的合法妻子,却像个误入宴会的局外人,站在角落的阴影里,手里端着一杯几乎没动过的苏打水。

指尖冰凉,透过薄薄的杯壁传递过来。

我看着宴会厅的中心,那个我掏心掏肺爱了三年、用尽一切供养了三年的男人——陆明轩。

他一身剪裁完美的深色高定西装,意气风发,正被一群投资人簇拥着,谈笑风生。

他身边,紧紧依偎着一个年轻娇艳的女人,林薇薇。

林薇薇穿着一身火红的露背长裙,颈间、耳垂、手腕上佩戴的珠宝,在灯光下闪烁着冰冷而熟悉的光芒。

那是我设计的“星夜”系列,是我当年在珠宝设计界崭露头角、被誉为天才设计师时的代表作。

每一颗钻石的镶嵌角度,每一道铂金线条的弧度,都曾倾注了我无数的心血和爱意。

此刻,它们却戴在了另一个女人身上,成了她炫耀的资本,成了刺向我心口的利刃。

胃里一阵翻江倒海,我强忍着不适,目光死死锁住陆明轩。

他似乎感受到了我的视线,微微侧过头,隔着喧嚣的人群,与我对视。

那双我曾无数次沉溺其中的深邃眼眸,此刻只剩下冰冷的漠然和一丝不易察觉的……厌烦?

他嘴角勾起一抹嘲弄的弧度,对着林薇薇低声说了句什么。

林薇薇立刻掩嘴娇笑起来,涂着鲜红蔻丹的手指,状似无意地拂过颈间那条“星夜”项链的主钻,挑衅的目光毫不掩饰地朝我射来。

一股寒意从脚底瞬间窜
遍全身。

我捏紧了手中的杯子,骨节泛白。

就在这时,陆明轩端着酒杯,分开人群,径直朝我走来。

他步履从容,脸上带着胜利者的微笑,每一步都像踩在我的心尖上。

他在我面前站定,高大的身影投下一片沉重的阴影,将我完全笼罩。

“姜晚,”他的声音不高,却清晰地穿透了周围的嘈杂,带着一种居高临下的施舍和冷酷,“我们谈谈。”

周围的目光若有若无地扫过来,带着好奇和幸灾乐祸。

我挺直了脊背,迎上他的视线,努力维持着最后的体面:“谈什么?”

陆明轩晃了晃杯中的香槟,金黄色的液体在杯壁上挂出漂亮的弧度,他唇角的笑意加深,却淬着冰:“谈我们之间,该结束了。”

他微微倾身,靠近我耳边,用只有我们两人能听到的声音,一字一句,清晰无比,如同淬毒的冰锥,狠狠扎进我的耳膜:“你看到了,我现在需要的是薇薇这样的女人,能陪我站在聚光灯下,能给我带来资源和助力。

而你,姜晚,你只是个过气的设计师,除了会煮几碗汤,还能做什么?

这些年,你吃我的,用我的,像个寄生虫一样依附着我。

我受够了。”

他顿了顿,欣赏着我瞬间褪尽血色的脸,眼底闪过一丝残忍的快意:“签了它,净身出户,滚出我的房子,滚出我的视线。

看在你伺候我三年的份上,我会给你一笔足够你下半辈子苟延残喘的钱。”

一张折叠整齐的纸,被他用两根手指夹着,轻飘飘地递到我面前。

纸张的边缘锋利,像一把刀。

离婚协议书。

净身出户。

“伺候”?

“苟延残喘”?

每一个字都像烧红的烙铁,烫在我的心上,发出滋滋的声响。

血液在瞬间冲上头顶,又在下一秒冻结成冰。

眼前的一切——璀璨的灯光,虚伪的笑脸,陆明轩那张英俊却无比狰狞的面孔,林薇薇身上刺眼的“星夜”珠宝——都开始扭曲、旋转。

喉咙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死死扼住,窒息感铺天盖地。

我张了张嘴,却发不出任何声音。

滚烫的液体在眼眶里疯狂聚集,模糊了视线。

不能哭。

姜晚,你不能在这里哭!

我用尽全身力气,死死咬住下唇内侧的软肉,直到尝到一股浓重的血腥味。

剧痛刺激着神经,强行将那股灭
顶的悲愤和屈辱压了下去。

我猛地抬起头,通红的眼睛死死盯着陆明轩,声音嘶哑,却带着一种破釜沉舟的决绝:“陆明轩,你会后悔的。”

陆明轩像是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嗤笑一声,眼神轻蔑得像在看一只垂死挣扎的蝼蚁:“后悔?

姜晚,认清现实吧。

离开我,你什么都不是。

签了它,给自己留点最后的体面。”

他将那份离婚协议书又往前递了递,几乎要戳到我的脸上。

周围的目光更加灼热,窃窃私语声如同细密的针,扎得我体无完肤。

我深吸一口气,那口气带着宴会厅里浑浊的空气和绝望的味道,沉甸甸地压进肺里。

然后,在陆明轩和林薇薇,以及所有或明或暗注视的目光中,我伸出手。

不是去接那份屈辱的协议。

而是猛地挥开!

“啪!”

陆明轩的手被我狠狠打开,那份离婚协议书脱手飞出,在空中划出一道惨白的弧线,然后轻飘飘地落在不远处光洁的大理石地面上,像一张被丢弃的废纸。

“我的体面,不需要你给。”

我的声音不大,却异常清晰,带着一种玉石俱焚般的冰冷,“陆明轩,我们法庭见。”

说完,我不再看他瞬间变得铁青的脸色,也不再看林薇薇那惊愕又带着一丝得意的表情,更不去理会周围瞬间爆发的低呼和议论。

我挺直了几乎要折断的脊梁,转身,一步一步,朝着宴会厅出口走去。

高跟鞋踩在冰冷坚硬的地面上,发出清脆而孤绝的“嗒、嗒”声,每一步都像踩在刀尖上,又像是敲响某种末日的丧钟。

走出那扇金碧辉煌的大门,将所有的喧嚣、背叛和屈辱隔绝在身后。

深秋的夜风带着刺骨的寒意扑面而来,瞬间吹透了我单薄的礼服裙。

我站在酒店门口璀璨的霓虹灯下,身体控制不住地微微发抖。

眼泪终于决堤,汹涌而出,滚烫地滑过冰冷的脸颊。

我抬手狠狠抹去,更多的泪水却又涌了出来。

狼狈,不堪,心如死灰。

不能回家。

那个所谓的“家”,早已被陆明轩的气息和背叛的阴影填满。

我漫无目的地走着,像一具被抽空了灵魂的躯壳。

不知走了多久,双脚早已麻木,冰冷的夜风几乎要将我冻僵。

最终,我停在了一个老旧小区的单元楼下。

这里是我外婆生前居住
的地方,自从外婆去世后,这套小小的两居室就一直空置着,成了我心底最后一块安静的、未被污染的角落。

用备用钥匙打开门,一股久未住人的灰尘气息混合着旧家具特有的木质味道扑面而来。

没有开灯,我摸索着走进客厅,月光透过窗户洒进来,在地上投下斑驳的光影。

靠着冰冷的墙壁滑坐到地上,我终于再也支撑不住,将脸深深埋进膝盖,压抑了许久的呜咽声在空旷寂静的房间里低低响起,充满了绝望和无助。

不知哭了多久,直到嗓子干哑,眼泪流干。

我抬起头,月光下,客厅角落那个蒙着厚厚灰尘的旧式保险箱,突兀地撞入我的视线。

那是外婆留下的。

她生前总是神神秘秘地说,里面放着很重要的东西,但不到万不得已,不能打开。

小时候好奇,缠着外婆问过很多次,外婆只是慈爱地摸着我的头,笑着说:“囡囡乖,等你长大了,真正遇到迈不过去的坎儿了,再打开它。”

后来外婆去世,我沉浸在悲痛中,再后来遇到陆明轩,一头扎进自以为是的爱情和婚姻里,渐渐将这个尘封的保险箱遗忘在了角落。

万不得已的坎儿……还有比现在更万不得已的吗?

<我扶着墙壁,踉跄着站起来,走到保险箱前。

蹲下身,拂去上面厚厚的灰尘。

那是一个老式的机械密码锁,需要三组数字才能打开。

密码是什么?

外婆的生日?

不对。

我的生日?

也不对。

我努力回忆着外婆生前说过的话,做过的动作。

她喜欢在午后坐在窗边,用一把小巧的紫砂壶泡茶,茶香袅袅……她总爱哼一首很老的歌谣……她摩挲着手指上一枚古朴的翡翠戒指……戒指!

外婆有一枚从不离身的翡翠戒指,水头极好,阳绿浓艳,她说是祖上传下来的。

密码……会不会和那枚戒指有关?

我尝试着输入戒指内圈刻着的几个模糊数字——那是外婆的结婚纪念日。

“咔哒。”

一声轻微的、如同天籁般的机括弹开声响起!

保险箱的门,开了!

里面没有想象中的金银财宝。

只有几本泛黄的旧相册,一个用红绸布包裹得严严实实的长方形物体,以及一个同样用红绸布包着的、薄薄的信封。

我颤抖着手,拿起那个信封。

信封很旧,
边缘已经磨损,上面用毛笔写着几个苍劲有力的小楷:吾孙姜晚亲启。

是外婆的字迹!

心脏在胸腔里疯狂地跳动,几乎要撞破肋骨。

我小心翼翼地拆开信封,抽出里面折叠的信纸。

纸张已经有些发黄变脆,但上面的字迹依旧清晰。

“晚晚吾孙:当你看到这封信时,想必已至人生困顿之境,外婆无法再陪伴你左右,唯以此信,为你指路。

外婆并非普通妇人。

我姜氏一族,世代经营玉石,根基在缅北帕敢(虚构地名)。

你外公早逝,家族产业一度凋零,但核心命脉——位于帕敢老场口的‘天穹’翡翠矿脉,始终掌握在我手中。

此矿脉储量惊人,品质上乘,价值……远超千亿。

然,此矿脉之继承,有一铁律:唯丧偶或离婚之姜氏直系血脉女子,方可继承并启用。

此乃祖训,亦是保护。

外婆当年便是依此祖训,在你外公意外离世后,才得以掌控矿脉,重振家业。

外婆知你心性纯善,重情重义,不愿你因家族财富而卷入是非漩涡,更不愿你因金钱迷失本心。

故一直未曾告知你真相,只盼你能觅得良人,平安喜乐一生。

若你婚姻美满,此矿脉便永世尘封,只当是外婆留给你的最后退路。

若……若你如外婆当年一般,所托非人,遭遇背叛,身陷绝境,那么,晚晚,擦干眼泪,站起来!

红绸包裹之物,是‘天穹’矿脉的完整地契、开采权文件以及我姜氏一族的信物‘翠羽令’。

持此令,可号令世代守护矿脉的姜家旧部。

相册里,有外婆当年重整旗鼓时积累的人脉名录,虽年代久远,但根基犹在,或可助你一臂之力。

晚晚,记住,姜家的女儿,骨子里流的不是眼泪,是硬玉!

是烈火淬炼过的精魂!

失去一个不爱你的男人,不是末日,而是你凤凰涅槃的开始!

用这矿脉,用你的才华,去拿回属于你的一切!

去让那些负你、欺你、辱你的人,仰望你,高攀不起!

外婆在天上,看着你。”

信纸从我颤抖的手中滑落,飘落在冰冷的地板上。

千亿……矿脉?

丧偶或离婚……方可继承?

外婆……姜氏一族……巨大的信息如同海啸般冲击着我的大脑,让我头晕目眩,几乎站立不稳。

我扶着冰冷的保险箱边缘,大口大口地
喘着气,试图消化这颠覆性的真相。

我一直以为,外婆只是个普通的、慈祥的老人。

却不知,她竟背负着如此惊人的秘密和沉重的过往!

她为了保护我,将这一切深埋心底,直到生命的尽头,还为我留下了这样一条……置之死地而后生的退路!

眼泪再次汹涌而出,但这一次,不再是绝望的泪水,而是混杂着震惊、难以置信、以及对外婆深沉思念与愧疚的复杂洪流。

我蹲下身,颤抖着捧起那个红绸包裹。

解开层层红绸,里面是一个古朴的紫檀木盒。

打开盒子,映入眼帘的是一卷卷用特殊材质制成的、泛着古老光泽的地契文书,上面清晰地标注着“天穹矿脉”的范围、坐标。

一枚通体翠绿、雕刻着凤凰展翅图案的令牌静静地躺在文书之上,触手温润,正是外婆信中所说的“翠羽令”。

我拿起翠羽令,冰凉的触感顺着指尖蔓延,却奇异地带来一种沉甸甸的力量感。

擦干眼泪。

外婆,我看到了。

姜晚,站起来了。

半年后。

巴黎。

国际珠宝设计展(JDF)主会场。

穹顶之下,灯光璀璨如星河。

来自全球各地的顶级珠宝品牌、设计师、收藏家、媒体汇聚一堂,空气里弥漫着金钱、艺术与顶级时尚交织的独特气息。

T台秀场正在上演一场又一场视觉盛宴,模特们佩戴着价值连城的珠宝,在聚光灯下摇曳生姿。

然而,所有人的目光,此刻都聚焦在主展区最核心、位置最佳的那个独立展厅。

展厅门口,巨大的、极具设计感的LOGO在灯光下熠熠生辉——“涅槃 NIRVANA”。

展厅内部,人流如织,几乎水泄不通。

闪光灯此起彼伏,惊叹声、赞美声不绝于耳。

展柜里陈列的作品并不多,但每一件都堪称惊世骇俗。

正中央的防弹玻璃展柜内,静静躺着一套名为“浴火”的翡翠套链。

主石是一颗鸽子蛋大小、通体无瑕、色泽达到帝王绿的翡翠蛋面,周围以燃烧形态的铂金镶嵌着无数细小的红宝石和钻石,仿佛凤凰浴火重生时迸溅的火星。

那浓艳欲滴的绿与炽热的红白交织,充满了生命的张力和毁灭与新生的磅礴美感。

旁边展柜,一条名为“星骸”的项链,主体是用无数细小的黑色钻石和铂金勾勒出的
、如同宇宙星云爆炸后的残骸轨迹,中心点缀着一颗冰种高冰起荧的蓝水翡翠,如同沉寂星骸中孕育出的唯一生机,神秘而深邃。

还有“裂痕”——用碎裂的翡翠重新拼镶,以金缮工艺勾勒裂纹,赋予残缺以独特美感的胸针;“羽化”——以极细的钛金属丝编织成羽翼,镶嵌翡翠和蓝宝石的耳坠……每一件作品,都打破了传统珠宝设计的桎梏,将东方翡翠的温润内敛与西方现代设计的先锋大胆完美融合,充满了强烈的个人风格和震撼人心的艺术表达力。

“太不可思议了!

这设计理念!

这工艺!”

“看那颗帝王绿!

这水头,这颜色,绝对是拍卖级!”

“涅槃…这个品牌才成立半年吧?

直接杀进JDF主展区?

太恐怖了!”

“听说设计师是华人,叫Yan?

神秘得很,从不露面。”

“看那边!

‘时尚珠宝’的主编都亲自来了!

还有‘VOGUE珠宝’的全球总监!”

赞誉如同潮水般涌向这个名为“涅槃”的品牌,涌向那个神秘的设计师“Yan”。

而在展厅一个相对僻静的VIP休息区,落地玻璃幕墙隔绝了外面的喧嚣。

我,姜晚,或者说,此刻的“Yan”,穿着一身简洁利落的白色西装套裙,长发一丝不苟地挽在脑后,脸上化着精致的妆容,眼神沉静而锐利,正透过单向玻璃,平静地注视着外面属于我的“战场”。

半年的时间,足以改变一切。

外婆留下的“翠羽令”和矿脉文件,是撬动世界的支点。

帕敢老场口的“天穹”矿脉,如同沉睡的巨龙被唤醒。

世代守护矿脉的姜家旧部,在见到信物后,迅速集结,提供了最顶级的翡翠原料和最隐秘的运输渠道。

外婆相册里的人脉名录,有些已经失效,有些却如同埋藏的宝藏。

我联系上了几位当年受过外婆恩惠、如今在珠宝界或商界颇有地位的长辈。

他们的提携和引荐,加上我倾尽所有、抵押了外婆留下的这间小房子换来的启动资金,以及这半年不眠不休、呕心沥血的创作,“涅槃”终于破茧而出。

这半年,我断绝了与过去所有人的联系,像一头受伤的孤狼,舔舐伤口,积蓄力量。

我知道陆明轩的公司发展得不错,B轮融资后估值飙升,他更是
和林薇薇打得火热,频频在媒体前秀恩爱,俨然一副人生赢家的姿态。

而我,在黑暗里,磨砺着我的爪牙。

“姜总,”助理小林快步走进来,压低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兴奋,“主秀场那边,‘浴火’和‘星骸’已经确定压轴出场!

评委会主席刚刚私下透露,我们的‘裂痕’胸针极有可能拿下今年的‘先锋概念大奖’!”

我微微颔首,脸上没什么波澜:“知道了。

媒体那边,尤其是国内的几家,打好招呼,该放的消息,可以放了。”

“明白!”

小林会意,立刻转身去安排。

时间一点点流逝。

主秀场的音乐声浪透过隔音玻璃隐隐传来,气氛逐渐推向高潮。

终于,轮到“涅槃”的压轴作品登场。

当佩戴着“浴火”套链和“星骸”项链的模特,在极具未来感的电子音乐中,踩着冷冽的台步走上T台时,全场瞬间安静了数秒,随即爆发出雷鸣般的掌声和惊呼!

无数镜头对准了那两件在灯光下流光溢彩、仿佛拥有生命般的作品。

聚光灯打在T台尽头,主持人激动地宣布:“接下来,让我们有请本年度JDF‘先锋概念大奖’的获得者,以及‘涅槃’品牌的灵魂人物——神秘设计师,Yan小姐!”

追光灯瞬间打向后台入口。

我深吸一口气,在无数道期待、好奇、探究的目光聚焦下,迈着沉稳的步伐,走向那片光芒的中心。

高跟鞋踩在光洁的T台上,发出清脆而坚定的声响。

我走到舞台中央,从主持人手中接过那座象征着无上荣誉的水晶奖杯。

台下是黑压压的人群和闪烁不停的镁光灯。

我举起话筒,目光平静地扫过全场,正要开口致谢——“姜晚——!!!”

一声嘶哑、疯狂、充满了难以置信和滔天怒火的咆哮,如同平地惊雷,猛地从观众席前排炸响!

一道身影不顾一切地冲开保安的阻拦,像一头失控的野兽,踉跄着冲上了T台!

是陆明轩!

他西装凌乱,头发散乱,双眼布满血丝,死死地盯着我,那张曾经英俊的脸上此刻只剩下扭曲的狰狞和一种近乎崩溃的疯狂。

他冲到我面前,手指几乎要戳到我的脸上,声音因为极致的愤怒和嫉妒而剧烈颤抖:“是你!

竟然是你!

姜晚!

你这个贱人!

你骗得
我好苦!”

他嘶吼着,唾沫星子几乎喷到我脸上,“那些翡翠!

那些顶级的料子!

是外婆的矿脉对不对?

是姜家的矿脉!

那本该是属于我的!

属于我们陆家的!

你凭什么?!

你一个被我扫地出门的弃妇,凭什么站在这里?!

把矿脉还给我!

把属于我的一切还给我!”

他的咆哮通过我手中的话筒,清晰地传遍了整个会场,也通过无数直播镜头,瞬间传遍了全球!

全场哗然!

记者们疯了似的往前挤,镜头死死对准台上这戏剧性的一幕!

闪光灯连成一片刺目的白!

陆明轩还在歇斯底里地叫嚣:“你偷了我的东西!

你这个小偷!

骗子!

没有我陆明轩,你什么都不是!

那些矿脉,那些设计,都该是我的!

你……”我静静地站着,任由他像个小丑一样在我面前咆哮。

直到他吼得声嘶力竭,气喘吁吁,我才微微抬了抬眼皮,看向他。

眼神平静无波,甚至带着一丝淡淡的、近乎悲悯的嘲讽。

然后,在无数镜头和全世界目光的注视下,我缓缓举起了手中的话筒,红唇轻启,声音通过优质的音响设备,清晰地、平稳地传遍会场的每一个角落,也通过直播信号,传到了世界的另一端:“陆先生,”我的声音不高,却带着一种奇异的穿透力和不容置疑的冰冷,“关于矿脉的归属,法律文件写得清清楚楚,它姓姜,不姓陆。”

我顿了顿,看着陆明轩瞬间变得更加扭曲的脸,唇角勾起一抹极淡、却锋利如刀的笑意:“另外,纠正你一点。

你刚才说,没有你,我什么都不是?”

我微微歪了歪头,眼神里充满了戏谑,一字一句,清晰无比地说道:“那么,现在正式通知你。

你引以为傲的陆氏科技,就在三小时前,已经被‘涅槃资本’全资收购。”

看着陆明轩骤然瞪大、充满了惊骇和难以置信的双眼,我脸上的笑容加深,带着一种终结般的冷酷:“而‘涅槃资本’的唯一所有人,是我。”

“所以,陆先生,”我轻轻放下话筒,声音却通过扩音器清晰地回荡在死寂的会场,“现在,是你陆明轩,离开我姜晚,什么都不是了。”

话音落下的瞬间,整个会场陷入了绝对的死寂。

陆明轩像是被一道无形的惊雷劈中,身体猛地一晃,
脸上的血色瞬间褪尽,惨白如纸。

他张着嘴,喉咙里发出“嗬嗬”的、如同破风箱般的抽气声,眼神涣散,充满了极致的茫然和……恐惧。

他踉跄着后退一步,又一步,最终双腿一软,“噗通”一声,狼狈不堪地跌坐在了冰冷光洁的T台上。

像一条被彻底抽掉了脊梁骨的丧家之犬。

聚光灯依旧炽热地打在我身上,将我的身影拉得笔直而高大。

我站在光芒的中心,俯瞰着脚下那个曾经将我踩入尘埃的男人。

台下,死寂过后,是山呼海啸般的掌声和惊呼!

闪光灯疯狂闪烁,记录下这足以载入珠宝界和商界八卦史册的惊天一幕!

手机在西装口袋里发出极其轻微的震动。

我神色未变,从容地拿出手机,屏幕亮起,是一条来自特助的加密信息:“姜总,陆氏科技收购流程已于十分钟前全部完成,所有交接手续办妥。

陆明轩个人及其关联账户已被冻结。

另外,林薇薇小姐试图带走的那套‘星夜’珠宝,已按您的指示,作为‘赃物’由警方在机场拦截扣押。”

指尖在屏幕上轻轻一点,回复:“知道了。”

收起手机,我抬眼,目光平静地扫过台下依旧处于震惊中的众人,最后落在瘫软在地、失魂落魄的陆明轩身上,如同看着一粒微不足道的尘埃。

然后,我转身,在更加热烈的、几乎要掀翻屋顶的掌声和无数道或敬畏、或狂热、或探究的目光注视下,挺直脊背,一步一步,沉稳地走向后台那片更深的、属于我的光芒之中。

高跟鞋敲击地面的声音,清脆,笃定,如同胜利的凯歌。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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