体的剧痛,冻得我灵魂都在发抖。
我死死咬着下唇内侧的软肉,尝到了更浓的血腥味。
好,好得很!
林国栋,秦美娟,林薇薇!
你们这群披着人皮的畜生!
“系统?”
我在意识里嘶吼,声音像是砂纸在摩擦,“告诉我,这‘错字求生’到底怎么玩?
只要能弄死这群杂碎,错成甲骨文我都认!”
“规则极其简单。”
电子音毫无波澜“宿主在表达时,每说出一段完整语意(通常以一个句号结束),必须主动且明确地修改其中任意一个字。
替换、增删、变调皆可,但需确保上下文基本连贯,听者能大致理解。
若违规,本系统将随机抹除宿主身体的一个器官作为惩罚。”
我:“……”这规则听起来简单,执行起来简直是行走的灾难现场制造机。
每说一段话就得故意错一个字?
这跟脖子上随时架着把刀有什么区别?
而且惩罚是直接摘器官?
这狗系统比林家还狠啊!
“新手保护期豁免一次惩罚。”
电子音补充道,“请宿主尽快适应。
您的生存率,取决于您错字的艺术。”
“艺术?”
我几乎要冷笑出声,这他妈是行为艺术还是送命艺术?
但求生的本能和对林家刻骨的恨意瞬间压倒了吐槽的冲动。
行!
不就是玩文字游戏吗?
只要能活下去,只要能撕开这群伪君子的画皮,老娘奉陪到底!
第二章剧烈的颠簸终于停了下来。
刺眼的无影灯取代了救护车顶灯的红光,晃得我睁不开眼。
消毒水的味道更加浓烈刺鼻。
我能感觉到自己被抬上推床,车轮在光滑的地板上快速滚动,发出单调的摩擦声。
周围是护士急促的脚步声和模糊的指令声。
“……轻微脑震荡,多处软组织挫伤,左臂桡骨骨裂……通知家属了吗?”
一个沉稳的男声在附近响起,带着职业性的冷静。
“通知了,林先生和林太太已经在路上。”
另一个女声回应。
家属?
呵。
如若担心现在就已陪在原主旁边了!
我闭着眼,心里那点仅存的、属于原主对亲情的微弱渴望,瞬间被冰水浇灭。
林国栋和秦美娟,这对“父母”,是来验收他们“备用零件”的完好程度的吧?
病房的门被轻轻推开,又被小心翼翼地关上。
刻意放轻的脚步声靠近床边,带着一股混合了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