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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年无性婚姻,佛子老公儿女双全施无尘祝宁小说结局

眼睛红了 著

其他类型连载

佛子将我领养的儿子制成“舍利子”。十年婚姻,原来我只是他献祭的掩护。我断他四肢,将他封入瓷缸,让这位“佛学大师”也尝尝“肉身活佛”的滋味。1我嫁给施无尘那天,天空飘着细雨。那雨细得像雾,沾在脸上凉丝丝的。我穿着租来的白色婚纱,站在民政局门口等他。他迟到了半小时。“对不起,刚才在给学生答疑。”施无尘撑着一把黑色长柄伞,伞面上还滴着水。他的声音和雨一样凉。我摇摇头说没关系。反正我已经等了他十年,不差这半小时。领证的过程很快。拍照时摄影师让我们靠近些。施无尘的肩膀僵硬得像块石头。照片上的我笑得很开心。他则面无表情,像个被迫营业的模特。这就是我们的结婚照。一个傻笑的女人和一个冷着脸的男人。施无尘是佛学讲师。我们在大学相识。那时我是文学系的学...

主角:施无尘祝宁   更新:2025-06-03 19:14: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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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施无尘祝宁的其他类型小说《六年无性婚姻,佛子老公儿女双全施无尘祝宁小说结局》,由网络作家“眼睛红了”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佛子将我领养的儿子制成“舍利子”。十年婚姻,原来我只是他献祭的掩护。我断他四肢,将他封入瓷缸,让这位“佛学大师”也尝尝“肉身活佛”的滋味。1我嫁给施无尘那天,天空飘着细雨。那雨细得像雾,沾在脸上凉丝丝的。我穿着租来的白色婚纱,站在民政局门口等他。他迟到了半小时。“对不起,刚才在给学生答疑。”施无尘撑着一把黑色长柄伞,伞面上还滴着水。他的声音和雨一样凉。我摇摇头说没关系。反正我已经等了他十年,不差这半小时。领证的过程很快。拍照时摄影师让我们靠近些。施无尘的肩膀僵硬得像块石头。照片上的我笑得很开心。他则面无表情,像个被迫营业的模特。这就是我们的结婚照。一个傻笑的女人和一个冷着脸的男人。施无尘是佛学讲师。我们在大学相识。那时我是文学系的学...

《六年无性婚姻,佛子老公儿女双全施无尘祝宁小说结局》精彩片段

佛子将我领养的儿子制成“舍利子”。

十年婚姻,原来我只是他献祭的掩护。

我断他四肢,将他封入瓷缸,让这位“佛学大师”也尝尝“肉身活佛”的滋味。

1我嫁给施无尘那天,天空飘着细雨。

那雨细得像雾,沾在脸上凉丝丝的。

我穿着租来的白色婚纱,站在民政局门口等他。

他迟到了半小时。

“对不起,刚才在给学生答疑。”

施无尘撑着一把黑色长柄伞,伞面上还滴着水。

他的声音和雨一样凉。

我摇摇头说没关系。

反正我已经等了他十年,不差这半小时。

领证的过程很快。

拍照时摄影师让我们靠近些。

施无尘的肩膀僵硬得像块石头。

照片上的我笑得很开心。

他则面无表情,像个被迫营业的模特。

这就是我们的结婚照。

一个傻笑的女人和一个冷着脸的男人。

施无尘是佛学讲师。

我们在大学相识。

那时我是文学系的学生,他是客座讲师。

他讲《心经》时声音像山涧的流水。

我坐在第一排,听得入迷。

下课后我鼓起勇气去问他问题。

“老师,色即是空是什么意思?”

他看了我一眼。

那眼神像看一只迷路的小动物。

“就是你现在执着的样子。”

我脸红了。

从那以后,我每周都去听他的课。

毕业后我找了份编辑工作。

依然每周去寺里听他讲经。

第十年,我三十岁生日那天。

他突然问我:“祝宁,你要不要嫁给我?”

我以为自己听错了。

“你说什么?”

“结婚。”

他顿了顿,“但我不会碰你,也不会有孩子。”

我答应了。

没有犹豫。

暗恋十年的人向你求婚,谁能拒绝?

婚礼很简单。

就在他讲课的寺里办了素宴。

我的父母坐在席间,脸色不太好看。

“哪有新婚夫妻吃素的?”

我妈小声嘀咕。

我爸则一直盯着施无尘的光头看。

“女婿,你真不打算留头发?”

施无尘双手合十。

“岳父,皮相而已。”

婚后我们住在城东的公寓里。

两室一厅,他住一间,我住一间。

施无尘每天五点起床做早课。

我则睡到七点,起来给他准备早餐。

虽然他从不吃。

“我过午不食。”

他总是这么说。

我们的相处像合租的室友。

客气而疏离。

结婚第三年,我提出想领养个孩子。

“家里太安静了。”

我说。

施无尘正在抄经,笔尖
顿了顿。

“随你。”

就这样,我们去了领养院。

在一群孩子中,我一眼看中了个三岁男孩。

他比其他孩子安静,眼睛亮亮的。

“他叫什么名字?”

我问工作人员。

“编号47,还没取名。”

我蹲下身,与男孩平视。

“你愿意跟我回家吗?”

男孩看着我,突然伸手摸了摸我的脸。

那一刻,我的心化了。

“就叫发财吧。”

我说。

施无尘皱了皱眉。

“太俗气。”

“俗气才好养活。”

我坚持。

最后孩子取名施发财。

上了户口,成了我们家的一员。

发财很乖。

不哭不闹,喜欢看书。

施无尘对他很冷淡,但也不排斥。

有时我加班,他会给发财煮素面。

“爸爸为什么不吃肉?”

有天发财问我。

我不知怎么回答。

施无尘听到了,淡淡地说:“杀生不好。”

“那妈妈为什么吃肉?”

“因为她还没开悟。”

施无尘说这话时看了我一眼。

那眼神让我心里发毛。

好像我是个未进化的野蛮人。

发财五岁那年,施无尘突然说要带他去舍利城。

“那边有个佛学交流会,顺便带他看看变戏法。”

我很惊讶。

这是施无尘第一次主动提出带发财出门。

“我也去吧?”

我问。

“你上班忙,我带他就行。”

施无尘的语气不容置疑。

我只好点头。

那天早上,我给发财穿了新买的红色外套。

“要听爸爸的话,知道吗?”

发财用力点头。

“妈妈,我给你带礼物回来。”

他亲了亲我的脸。

那是他最后一次亲我。

下午三点,我正在开会。

手机突然响了。

是施无尘。

“发财不见了。”

他的声音依然平静,像在说今天天气不错。

我愣了几秒。

“什么叫不见了?”

“看变戏法时,一转眼就不见了。”

我的腿开始发抖。

“报警了吗?”

“报了。”

“我马上过去。”

我请了假,打车直奔舍利城。

路上我给施无尘打了十几个电话。

他一个都没接。

舍利城在郊区,是个仿古建筑群。

我到时天已经黑了。

施无尘站在警车前,正在和警察说话。

“发财呢?”

我冲过去抓住他的袖子。

他轻轻挣开。

“还在找。”

警察告诉我,监控显示发财是自己跑开的。

“可能是被人群冲散了。”

我不信。

发财从不会乱跑。

我们找了一整夜。

警察、志愿者、热心市民。

舍利城的每
个角落都翻遍了。

没有发财的踪影。

天亮时,我瘫坐在长椅上。

施无尘递给我一瓶水。

“别太担心,会找到的。”

他的冷静让我愤怒。

“那是你儿子!”

“我知道。”

他垂下眼睛。

“但着急没用。”

我盯着他的脸。

突然觉得陌生。

这个和我生活了六年的男人。

我好像从不认识他。

第三天,依然没有发财的消息。

警察说可能是被拐卖了。

“我们会继续追查。”

我请了长假,每天在舍利城附近贴寻人启事。

施无尘则恢复了正常授课。

“你为什么不继续找?”

我质问他。

“我有课。”

他说。

“学生等着。”

我摔了杯子。

“你儿子比上课重要!”

施无尘看着地上的碎片。

“祝宁,你冷静点。”

“我怎么冷静!”

我尖叫。

“发财才五岁!

他可能正在某个地方害怕地哭!”

施无尘不再说话。

转身进了房间。

那晚我做了个梦。

梦见发财站在远处向我招手。

“妈妈,我在这里。”

我跑过去,他却越来越远。

醒来时枕头湿了一大片。

第七天,我决定扩大搜索范围。

有人告诉我,舍利城后山有个小村子。

“偶尔会有流浪孩子去那边。”

我立刻打车前往。

村子很偏僻,路不好走。

司机不愿进去,把我放在村口。

“你自己小心。”

他说。

我沿着泥路往里走。

村子不大,二十多户人家。

我挨家挨户敲门询问。

大多数人都说没见过。

直到最后一户。

“红衣服的小男孩?”

一个老太太眯着眼回忆。

“前几天好像看到过,往那边去了。”

她指向村后的林子。

我谢过她,立刻往林子跑。

林子里光线很暗。

我喊着发财的名字。

没有回应。

走了约莫半小时,我听到孩子的笑声。

心脏猛地一跳。

我循声跑去。

林子尽头有座小木屋。

笑声就是从那里传来的。

我蹑手蹑脚靠近。

从窗户往里看。

然后我僵住了。

施无尘坐在沙发上。

一个女人靠在他怀里。

他们面前,两个孩子在玩耍。

一个男孩,一个女孩。

女人抬头,我认出了她。

施雨晴。

施无尘的养妹。

我大学时见过她几次。

后来听说出国了。

她怎么在这里?

施无尘的手搭在她腰上。

那姿势亲密得刺眼。

“哥哥,你说祝宁会找到这里吗?”

施雨晴的声音甜得发腻。

“不会。”

施无尘说。


“她太笨了。”

“那个小杂种呢?

处理好了吗?”

“嗯。”

施无尘点头。

“饿三天就能取舍利子了。”

我捂住嘴,怕自己尖叫出声。

舍利子?

他们要对发财做什么?

施雨晴突然笑起来。

“真可怜,她还以为你爱她呢。”

“工具而已。”

施无尘语气平淡。

“我需要个表面妻子,她刚好合适。”

“那现在呢?”

施雨晴抬手抚上他的脸。

“现在有你了。”

施无尘抓住她的手,亲了亲。

我的世界崩塌了。

腿一软,我跌坐在地上。

树枝断裂的声音惊动了屋里的人。

“谁?”

施无尘厉声问。

我爬起来就跑。

心脏跳得快要炸开。

身后传来开门声。

“祝宁?”

施无尘的声音由远及近。

我拼命跑,树枝划破了脸。

终于看到马路,我拦了辆过路车。

“快走!”

司机被我惨白的脸色吓到,猛踩油门。

后视镜里,施无尘站在路边,面无表情地看着车远去。

回到家,我锁上门,瘫坐在地上。

发财。

我的发财。

施无尘说饿三天就能取舍利子。

什么意思?

我不敢往下想。

但脑海里全是发财害怕哭泣的样子。

他一定在等妈妈救他。

我擦干眼泪,拿出手机。

“喂,110吗?

我要报案。”

2警察来得比我想象中快。

两个穿制服的年轻人,一男一女。

“女士,您说您丈夫绑架了您的孩子?”

男警察问。

我点头,手指紧紧绞在一起。

“他叫施发财,五岁,穿红色外套。”

女警察记录着。

“您丈夫是?”

“施无尘,佛学讲师。”

我说出这个名字时,两个警察对视了一眼。

“明心寺的施老师?”

男警察确认道。

“是的。”

女警察放下笔。

“女士,您有证据吗?”

我愣住了。

“我亲眼看见的!

他和一个女人在一起,还说...还说要把发财饿死做舍利子!”

我的声音在发抖。

警察又交换了个眼神。

“我们会调查的。”

男警察说。

“您先休息,有消息通知您。”

他们走了。

没有要施无尘的照片。

没有问木屋的位置。

甚至没记下施雨晴的名字。

我坐在沙发上,盯着墙上的全家福。

那是发财四岁生日时拍的。

施无尘难得地露出了微笑。

现在想来,那笑容多么虚假。

电话响了。

是派出所。

“祝女士,我们查了您说的地点,没有发现可疑人员。


”女警察的声音公事公办。

“不可能!”

我握紧手机。

“就在林子尽头的小木屋!”

“我们的人搜查了整个区域,没有木屋。”

“那施无尘呢?

你们找他问话了吗?”

“施老师说他今天一直在寺里讲经,有二十多位学生可以作证。”

我的手指发冷。

“他在撒谎!”

“女士,如果没有确凿证据,我们无法...”我挂断了电话。

浑身发抖。

施无尘早有准备。

他算准了一切。

夜色降临。

我蜷缩在发财的小床上,抱着他的恐龙玩偶。

上面还有他的味道。

奶香混合着阳光的气息。

手机屏幕亮起。

是施无尘发来的消息。

“你去哪了?

我很担心。”

我盯着这条消息,胃里翻涌。

担心?

他担心的是自己的秘密暴露吧。

我放下手机,突然想起一个人。

一个很久没联系的人。

祁野。

我的竹马。

我们从小一起长大,住在同一条胡同。

十五岁那年,他父亲因赌债被人打死。

他辍学混社会去了。

最后一次见他,是我上大学前。

他嘴角带着伤,塞给我一个信封。

<“宁宁,好好读书。”

信封里是皱巴巴的五千块钱。

后来听说他混出了名堂。

成了什么帮派的老大。

我翻出通讯录,找到那个多年未拨的号码。

手指悬在拨号键上,犹豫了。

祁野现在是什么样的人?

他会帮我吗?

发财的脸浮现在眼前。

我按下拨号键。

电话响了很久才接通。

“谁?”

一个低沉的男声。

“是...祁野吗?”

我小声问。

电话那头沉默了几秒。

“宁宁?”

他的声音突然变得柔和。

“是我。”

我的鼻子一酸。

“怎么了?”

他敏锐地察觉到我的情绪。

“我...我需要帮助。”

我的声音哽咽了。

“你在哪?”

他问。

“家里。”

“地址发我,半小时到。”

电话挂断了。

我发了地址,然后去卫生间洗了把脸。

镜中的女人双眼红肿,面色惨白。

像个疯子。

门铃响了。

我深吸一口气去开门。

门外站着一个高大的男人。

黑色皮衣,寸头,下巴上一道疤。

眼神锐利如鹰。

“祁野?”

我几乎认不出他了。

那个瘦弱的少年已经长成了健壮的男人。

“宁宁。”

他上下打量我。

“你瘦了。”

简单的一句话,让我眼泪差点掉下来。

我让他进屋。

祁野的目光扫过
客厅。

“你老公呢?”

“不在。”

我给他倒了杯水。

“说吧,什么事?”

他接过水杯,没喝。

我讲述了发财失踪的经过。

讲到施无尘和施雨晴时,我的声音发抖。

讲到舍利子时,祁野的眼神变冷了。

“舍利子?”

他放下水杯。

“你确定他是这么说的?”

我点头。

“报警了吗?”

“报了,没用。

施无尘有不在场证明,警察连查都不查。”

祁野冷笑一声。

“明心寺的施无尘,我知道他。”

我惊讶地看着他。

“你知道?”

“铁拳帮的地盘就在城东,这一带有点名气的人,我都知道。”

他拿出手机拨了个号码。

“阿彪,查一下明心寺施无尘,重点查他最近行踪,还有个叫施雨晴的女人。”

挂断电话,他看向我。

“宁宁,你信我吗?”

我毫不犹豫地点头。

小时候我被胡同里的孩子欺负,总是祁野保护我。

“那就听我安排。”

他站起身。

“这地方不安全,收拾东西,跟我走。”

“去哪?”

“我的地盘。”

二十分钟后,我带着简单行李上了祁野的车。

一辆黑色路虎,内饰简洁干净。

不像我想象中帮派老大的风格。

“你这些年...过得好吗?”

路上,我小声问。

祁野专注地开车。

“还行。”

“听说你...铁拳帮的老大?”

他笑了笑。

“混口饭吃。”

车停在一栋三层小楼前。

门口站着两个穿黑衣的年轻人。

“祁哥。”

他们恭敬地打招呼。

“这是祝宁,我妹。”

祁野介绍道。

“宁姐好。”

两个年轻人齐声说。

我有些不自在,但还是点了点头。

祁野带我上到三楼。

“你住这间,我在隔壁。”

他打开一扇门。

房间不大但整洁,有独立卫浴。

“谢谢。”

我放下包。

“饿了吗?”

他问。

我摇头。

“那就休息,有消息我叫你。”

祁野转身要走。

“祁野。”

我叫住他。

“为什么帮我?”

他停下脚步,没回头。

“你小时候给过我半个馒头,记得吗?”

我愣住了。

那是我十岁的事。

祁野父亲喝醉打他,他躲在胡同角落哭。

我偷偷从家里拿了馒头给他。

“记得。”

“那就够了。”

他关上门离开了。

我躺在床上,精疲力尽却睡不着。

闭上眼睛就是发财的脸。

“妈妈,我在这里。”

他在梦里呼唤我。

醒来时天已大亮。

敲门
声响起。

“宁宁,醒了没?”

祁野的声音。

“醒了。”

我揉着眼睛开门。

祁野站在门外,手里拿着早餐。

豆浆和包子。

“吃点东西。”

他把食物放在小桌上。

“有消息了?”

我问。

“嗯。”

他的表情严肃起来。

“施无尘不简单。”

我放下咬了一口的包子。

“什么意思?”

“他不仅是佛学讲师,还是一个叫白骨观的组织的核心成员。”

“白骨观?”

“邪教。”

祁野拿出手机给我看几张照片。

“这是他们的集会地点,在城郊一个废弃工厂。”

照片上是一群穿白袍的人围坐成圈。

中间是个祭坛模样的东西。

我认出了施无尘。

他站在祭坛前,手持某种法器。

“这是什么时候的?”

“上周。”

我的心沉了下去。

“发财呢?

有消息吗?”

祁野沉默了一下。

“阿彪查到施无尘名下有个仓库,在码头附近。”

“仓库?”

“今晚我带人去查,你在这等着。”

“不,我要去!”

我抓住他的手臂。

祁野看着我。

“可能有危险。”

“我不怕。”

我直视他的眼睛。

“那是我儿子。”

祁野最终点了点头。

“下午六点出发。”

等待的时间格外漫长。

我坐立不安,在房间里来回踱步。

下午四点,祁野回来了。

带着一个文件袋。

“查到了些东西。”

他把文件袋递给我。

里面是几张纸和照片。

“施无尘和施雨晴不是兄妹。”

我惊讶地抬头。

“什么?”

“他们十五年前在孤儿院认识,后来被同一个家庭收养。”

照片上是年轻的施无尘和施雨晴。

他们站得很近,不像兄妹,更像情侣。

“收养家庭姓施,所以他们改了姓。”

“那为什么...为什么娶你?”

祁野冷笑。

“掩护。”

他翻到另一页。

“白骨观有个教义,要炼制活舍利。”

“活舍利?”

“就是...用特定生辰的儿童。”

祁野的话让我浑身发冷。

“什么意思?”

“他们相信,特定时辰出生的孩子,经过特殊处理后,能制成具有法力的舍利子。”

我的胃部一阵绞痛。

“发财...他的生辰八字符合条件。”

祁野的声音低沉。

“施无尘是故意领养他的。”

我捂住嘴,怕自己尖叫出声。

“畜生!”

“不止发财。”

祁野又拿出几张照片。

“过去三年,有五名儿童
失踪,都是相同生辰。”

照片上是五个孩子的笑脸。

“警方没发现关联?”

“发现了,但没证据。”

祁野的眼神冰冷。

“施无尘有保护伞。”

我颤抖着翻看照片。

突然,一张照片吸引了我的注意。

“这是...”一个穿白袍的女人站在施无尘身边。

虽然戴着面具,但那姿态分明是施雨晴。

她手里抱着个东西。

一个玻璃罐。

罐子里有团模糊的白色物体。

“这是...我们怀疑是已经制成的舍利子。”

祁野的声音很轻。

我却觉得震耳欲聋。

“我要杀了他。”

我听见自己说。

声音冷静得不像自己。

“宁宁...”祁野按住我的肩膀。

“我们会找到发财,让他付出代价。”

“如果...如果发财已经...”我不敢说下去。

“无论结果如何,我都会帮你。”

祁野的眼神坚定。

“以牙还牙。”

傍晚六点,我们出发去码头。

祁野带了四个人。

阿彪是个壮实的年轻人,眼神凶狠。

“宁姐,放心,我们一定找到侄子。”

他对我保证。

另外三人沉默寡言,但行动利落。

看得出都是老手。

码头区灯光昏暗,集装箱堆得像迷宫。

“B区27号。”

阿彪指着前方一个蓝色仓库。

“有监控吗?”

祁野问。

“两个,已经处理了。”

阿彪咧嘴一笑。

“老办法。”

祁野点头。

“宁宁,你跟在我后面。”

他递给我一把小刀。

“防身用。”

我接过刀,手心出汗。

仓库大门紧闭,但侧门虚掩着。

阿彪悄无声息地溜进去,片刻后招手示意安全。

我们鱼贯而入。

仓库里堆满货物,空气中弥漫着海腥味。

“分头找。”

祁野低声命令。

我跟着祁野往深处走。

突然,他停下脚步。

“嘘。”

前方有声音。

轻微的,像是金属碰撞。

我们屏息靠近。

拐过一堆木箱,我看到一个铁笼。

笼子里关着两个孩子。

看起来六七岁,瘦得皮包骨。

“发财!”

我冲过去,但被祁野拉住。

“不是他。”

他低声说。

确实不是。

这两个孩子比发财大。

“救命...”一个孩子虚弱地呼唤。

“别怕,我们来救你们。”

祁野示意阿彪过来开锁。

“查查周围。”

他命令其他人。

我跪在笼子前。

“你们认识一个叫施发财的男孩吗?

五岁,穿红衣服。”

孩子们摇头。

“我们
是被一个光头带来的...”大点的孩子说。

“他说带我们看变戏法...”我的心沉了下去。

同样的手法。

阿彪撬开了锁。

“带他们出去。”

祁野命令。

“通知老周,安排安全屋。”

阿彪点头,抱起一个孩子。

就在这时,警报突然响了。

尖锐的声音划破夜空。

“有人触动了外围警报!”

一个手下喊道。

“撤!”

祁野抓住我的手。

我们刚跑到门口,外面就传来脚步声。

“铁拳帮的,站住!”

陌生的男声。

“是青龙帮的人。”

阿彪咒骂一声。

“从后面走!”

祁野推着我转向后门。

后门也有埋伏。

三个持刀的男人堵在那里。

“祁哥,好久不见。”

为首的男人狞笑。

“张龙。”

祁野冷冷地说。

“把人放下,我们可以谈谈。”

“谈个屁!”

阿彪怒吼。

“上!”

混战爆发。

祁野把我护在身后,与来人搏斗。

他的动作干脆利落,几下就放倒一个。

但对方人多。

一把刀划过祁野的手臂。

血溅在我脸上。

温热,腥甜。

“祁野!”

我尖叫。

“跑!”

他推了我一把。

“去车上等!”

我犹豫了一秒,转身就跑。

身后传来打斗声和咒骂声。

我跌跌撞撞地跑到停车处,躲在车后发抖。

不知过了多久,脚步声接近。

“宁宁?”

是祁野。

我站起来,看到他满脸是血。

“你受伤了!”

“小伤。”

他喘着气。

“孩子们安全了,我们得走。”

“其他人呢?”

“分散撤离。”

他发动车子,迅速离开码头。

“青龙帮怎么会在那?”

我问。

“不是巧合。”

祁野的声音冰冷。

“有人通风报信。”

“谁?”

“不知道。”

他看了我一眼。

“但施无尘确实不简单,连青龙帮都能调动。”

回到据点,祁野的手下帮他包扎伤口。

刀伤不深,但很长。

“青龙帮和白骨观有联系。”

阿彪说。

“我们抓了个舌头,他说是受雇保护仓库。”

“保护什么?”

我问。

“不知道,他们只负责外围。”

祁野皱眉。

“明天我亲自审。”

夜深了,其他人都去休息。

我坐在祁野房间的椅子上。

“谢谢你。”

我轻声说。

“谢什么。”

他靠在床头,点了支烟。

“我欠你的。”

“不,你不欠我什么。”

我摇头。

“那个馒头早还清了。”

祁野笑了笑,牵动伤口又皱起眉。

“宁宁
,我会继续找发财。”

他认真地说。

“但你要做好准备...我知道。”

我打断他。

“如果...如果发财已经不在了...”我的声音颤抖。

“我要施无尘血债血偿。”

祁野看着我,眼神复杂。

“你想怎么做?”

“我要他经历发财经历的一切。”

我一字一句地说。

“饿上三天,然后...”我说不下去了。

祁野掐灭烟。

“我帮你。”

简单的三个字,却让我泪如雨下。

“为什么?”

我问。

“因为你是宁宁。”

他轻声说。

“我的宁宁。”

3屠宰场的血腥味二十年不散。

我站在这个废弃的厂房中央,铁钩在头顶微微摇晃。

祁野的手下把施雨晴拖进来时,她白色连衣裙上已经沾满泥污。

“你们知道我是谁吗?”

她尖叫着,声音刺耳。

“知道。”

我走到她面前。

“施无尘的姘头。”

施雨晴的眼睛在昏暗灯光下瞪大。

“祝宁?”

她的声音突然变得恶毒。

“你这个贱人!”

祁野上前一步,反手一耳光。

施雨晴的头猛地偏向一侧,嘴角渗出血丝。

“嘴巴放干净点。”

他冷冷地说。

我蹲下身,与施雨晴平视。

“发财在哪?”

她咧开染血的嘴笑了。

“你永远找不到他了。”

我的手指掐进掌心。

“我再问一次,发财在哪?”

“死了。”

她轻快地说,像在讨论天气。

“三天前就死了,那小杂种哭得可惨了。”

我的世界在那一瞬间静止。

耳边只剩下嗡嗡声。

祁野的手搭在我肩上。

“宁宁,她在激怒你。”

我甩开他的手,站起来走向墙边。

那里挂着屠宰场留下的工具。

生锈的刀,铁钩,锯子。

我取下一把钩子。

“按住她。”

我说。

祁野的手下立刻将施雨晴压在地上。

她开始挣扎。

“你们要干什么?

无尘不会放过你们的!”

我把钩子尖端放在她锁骨位置。

“最后机会,发财在哪?”

施雨晴的眼中终于闪过一丝恐惧。

“我...我不知道...”我用力压下钩子。

尖叫声划破夜空。

钩子穿透皮肉,卡在锁骨间。

施雨晴像条上岸的鱼般抽搐。

“啊啊啊!

你这个疯子!”

我把钩子另一端的绳子扔过横梁。

祁野的手下拉动绳子。

施雨晴被吊了起来,脚尖勉强点地。

血顺着她的白色连衣裙往下流。

像幅抽象画。

“每说谎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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