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大学时玩过一阵,荒废很久了。”
他有些怀念地笑了笑,试着敲了几个简单的节奏点,果然有些生疏,但底子还在。
“试试这个?”
我起了个简单的流行歌曲节奏型。
他很快跟上,虽然不算完美,但那份认真和投入,以及偶尔看向我的、带着笑意的眼神,让狭小的鼓房充满了奇妙的氛围。
我们并不合拍,甚至有时会乱调,但鼓点交错间,笑声不断。
汗水、节奏、音乐,还有身边这个人专注的侧脸,一切都充满了原始的活力和……暧昧的气息。
一曲终了,两人都微微喘气,相视而笑,空气里仿佛有什么东西在噼啪作响。
“痛快!”
顾屿放下鼓棒,眼神亮得惊人,“很久没这么放松过了。
林晚晚,你真是个宝藏。”
他递给我一瓶水,自己也拧开一瓶。
“谢谢顾总夸奖。”
我接过水,指尖不经意碰到他的,一股微小的电流似乎窜过。
“叫我顾屿。”
他突然开口,声音低沉而认真,目光灼灼地看着我,“在鼓房外,我不是顾总。
我只是……一个欣赏林晚晚才华、也被她鼓点惊艳到的男人。”
我的心跳,彻底乱了节奏。
他没有说更多,没有表白,没有逾矩。
但那句“叫我顾屿”,和眼神中毫不掩饰的欣赏与靠近的意愿,比任何直白的情话都更有分量。
我们并肩走出鼓房,城市的夜风带着凉意吹来,吹散了鼓房的燥热,却吹不散心头的悸动。
“下周末,” 顾屿停下脚步,侧头看我,路灯在他深邃的眼眸里投下温柔的光,“市美术馆有个关于‘未来主义与科技艺术’的特展,听说很不错。
不知道……我是否有这个荣幸,邀请一位对艺术和未来都充满洞见的女士一同前往?”
他不再以工作为借口,而是直接发出了私人邀约。
坦荡,真诚,又带着恰到好处的尊重和期待。
我看着他的眼睛,那里面有欣赏,有尊重,有对未来的期许,唯独没有过去那些让我窒息的占有和轻视。
我仿佛看到了另一种可能——一种势均力敌、互相滋养的可能。
我扬起唇角,笑容明媚而自信:“好啊。
不过,顾屿,” 我刻意加重了名字的读音,“这次,AA制。”
他愣了一下,随即朗声笑起来,笑声清越,带着无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