角落有一个极其简约的银色徽记,透着一种低调的奢华和神秘。
“一点小麻烦。”
沈淮舟的声音恢复了那种掌控一切的平稳,听不出丝毫情绪,“需要借用一下你们的员工休息室,或者……经理办公室?
处理点私事。”
他说话的语气平淡,却带着一种上位者天然的压迫感,仿佛他提出要求,别人就只有服从的份。
超市主管接过那张黑卡,只看了一眼,脸色瞬间变了。
他显然认出了这种只存在于传说中的顶级贵宾身份象征,态度立刻变得无比恭敬,甚至带着一丝惶恐,腰都不自觉地弯了下去:“当、当然可以!
先生您这边请!
经理办公室在这边,很安静!”
他忙不迭地侧身引路,再不敢多问一句,仿佛刚才那个试图主持公道的自己是多么的不自量力。
沈淮舟这才将目光重新落回我身上,带着一丝冰冷的嘲讽,像是在说:看,这就是现实。
他手上力道加重,几乎是半拖半拽地,拉着像一具失去灵魂的躯壳般的我,跟在那个点头哈腰的主管身后,穿过一排排货架,走向超市后方的办公区。
经过冷鲜柜时,冰柜玻璃门上映出我惨白如鬼的脸和空洞绝望的眼睛。
身后,是沈淮舟高大挺拔、掌控一切的身影。
那道身影,像一座无法逾越的冰山,再次冷酷地碾碎了我所有的希望。
超市明亮的灯光,货架上琳琅满目的商品,周围顾客的低声交谈……一切都变得模糊而遥远,只剩下手腕上那冰冷的钳制,和鼻端萦绕不散的、令人作呕的栀子花香。
我被沈淮舟以一种不容抗拒的姿态,半推半搡地弄进了那间狭窄的、堆满文件和纸箱的超市经理办公室。
门在身后“咔哒”一声被反锁,隔绝了外面所有窥探的可能和微弱的求救信号。
那个超市主管早已识趣地消失得无影无踪,仿佛从未出现过。
空气瞬间凝滞,只剩下我和他。
狭小的空间里,那股清冷矜贵的栀子花香变得更加浓烈,霸道地占据着我的感官,每一次呼吸都带着令人窒息的压迫感。
沈淮舟松开了钳制我手腕的手,仿佛刚才那粗暴的拉扯只是微不足道的小事。
他慢条斯理地整理了一下因为刚才动作而微微褶皱的昂贵衬衫袖口,姿态优雅从容,与这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