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剧痛。
原主死亡时的痛苦记忆碎片再次翻涌上来。
然而,在那灭顶的恐惧之下,反而滋生出一种近乎麻木的平静。
算了。
就这样吧。
我深吸一口气,努力压下喉咙口的腥甜和身体的颤抖。
在那两个紫甲侍卫的手即将碰到栅栏铁锁的瞬间,我猛地抬起头,直直地迎上墨临渊那双深不见底、毫无温度的寒潭之眸。
我用尽全身力气,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尽可能的平静,甚至带上了一丝……如释重负?
“好。”
这个字清晰地回荡在死寂的地牢里。
两个紫甲侍卫的动作顿住了,按在刀柄上的手都僵了一下。
门口那两个黑甲魔卫更是瞪大了铜铃般的眼睛,满脸的难以置信,仿佛听到了什么天方夜谭。
墨临渊那双古井无波的眸子,终于极其轻微地动了一下。
一丝极其细微的、几乎无法捕捉的涟漪,在那片深寒的墨色中荡开。
他那万年不变的冰山脸上,似乎掠过一丝极淡的……意外?
很好,有效果。
破罐子破摔的精髓,就是光脚不怕穿鞋的。
我无视周围那些见鬼一样的目光,裹紧了我的破毯子,甚至还调整了一下坐姿,让自己靠着墙更舒服一点。
然后,我看着他,非常诚恳地、甚至带着点商量口吻地补充了一句:“那个……尊上,”我舔了舔因为紧张而干裂的嘴唇,“麻烦您……能不能让动手的兄弟利索点?
给个痛快?
我怕疼。”
地牢里陷入了死一般的寂静。
空气凝固得如同铅块。
两个紫甲侍卫脸上的表情彻底裂开了,眼神里充满了茫然和荒谬。
门口那两个黑甲魔卫更是下巴都快掉到地上了,其中一个甚至抬手揉了揉眼睛,怀疑自己是不是中了什么幻术。
墨临渊周身那股无形的、令人窒息的冰冷威压,似乎凝滞了一瞬。
他那双深不见底的墨瞳,牢牢地锁定了我。
不再是之前那种看尘埃的漠视,而是带着一种全新的、审视的意味,锐利得仿佛要穿透我的皮囊,直刺灵魂深处。
那目光里,第一次有了实质性的“情绪”——一种冰冷的、探究的疑惑。
时间仿佛被拉长。
每一秒都像一个世纪那么难熬。
就在我以为自己是不是用力过猛,反而激怒了他,会被他用更残忍的手段折磨致死时,墨临渊终于动了。
他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