立刻加大攻势,语气愈发“温柔”和“理解”:“薇薇,你能这么想就对了!
说明你开始成熟了,在为我们的未来考虑了。”
“东西贵不贵是其次,关键是心意!
你妈的心意你记在心里就好,东西本身,妥善保管才是对她心意的尊重啊。
放我这里,绝对安全!”
“等你想通上交生活费的事,我们步调一致了,东西随时还你,好不好?”
看着屏幕上这些裹着蜜糖的砒霜,我胃里一阵翻搅,脸上却浮起一个冰冷的笑。
好,很好,鱼儿闻到饵香了。
我开始了“表演”。
当着他的面,我“苦恼”地把那套贵妇礼盒从梳妆台显眼的位置收了起来,塞进了衣柜深处的一个抽屉里,还“无奈”地叹了口气:“唉,看着就心疼,用着更有负担,还是收起来吧,眼不见心不烦。”
陈浩的眼睛瞬间亮了,嘴角抑制不住地上扬,努力装出欣慰的样子:“这就对了!
薇薇,你能这么想,我真的很高兴!
这说明我们都在为未来努力!”
他状似无意地瞥了一眼那个抽屉,眼神里的贪婪几乎要溢出来。
时机差不多了。
<我精心挑选了礼盒里最显眼、单价最高的一支限量版口红——那抹丝绒质地的正红色,奢华的金色管身,象征着金钱与诱惑。
在一个陈浩绝对不可能出现的时刻,我小心翼翼地将它从礼盒中取出,用软布包好,藏在了只有我和沈悦知道的地方——我办公室抽屉最深处,锁好。
礼盒里,留下一个刺眼的空缺。
空礼盒,成了捕兽夹上最诱人的那块肉。
09接下来的日子,我刻意减少了和陈浩的见面频率,借口工作忙、加班、身体不舒服。
微信上,我继续扮演着“思考人生”的迷茫者,偶尔透露一点“想通了”、“觉得他说得有道理”的讯息,但对他“保管”化妆品的提议,始终“犹豫不决”,保持着若即若离的姿态。
这种“吊着”的感觉让陈浩抓心挠肝。
他变得异常焦躁。
每次见面或者通话,话题总会“不经意”地拐到那套化妆品上。
“薇薇,那套东西…你放好了吧?
衣柜里安全吗?
要不还是…最近天气潮,放衣柜里不会受潮吧?
那么贵的东西…你说…要是家里进小偷了,别的丢了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