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我去爬那千仞绝壁,甚至把自己的生死交到我手里,当成另一种形式的“被踹”。
墨渊在一旁看得目瞪口呆,大概彻底放弃了理解我们之间的诡异逻辑。
他默默走到洞口,指着远处最高的那座山峰:“花就在那座山的崖壁上,子时开花。”
子时很快到了。
月光透过藤蔓洒进洞,苏清鸢把麻绳在我腰间系了个死结,指尖在我腰侧停顿了一下,小声说:“师父的腰……比画里的仕女还细。”
我:“……”能不能别在这种时候发情?!
她却已经转身,像只灵活的壁虎般窜出洞口。
我攥着麻绳另一端,手心全是汗。
墨渊站在我身边,看着她的身影消失在月光下的悬崖,突然开口:“她对你……很特别。”
“何止特别,根本是变态!”
我没好气地说,“盯着我的手我的脚我的腰,还说被踹是享受,正常人谁这样?”
墨渊却摇摇头:“我曾见过无数痴男怨女,却从未见过有人把喜欢说得如此……直白又偏执。”
他的目光落在我攥着麻绳的手上,“或许在她眼里,你的一切都是值得崇拜的珍宝,哪怕是‘虐待’,也是与你链接的方式。”
他的话像一颗石子投入心湖,荡起圈圈涟漪。
我想起苏清鸢每次被我“虐待”时眼里的光,想起她每天变着法儿的彩虹屁,想起她抱着我脚踝时的认真……那真的只是变态吗?
或许……也有那么一点,是笨拙又偏执的喜欢?
就在这时,手里的麻绳突然一紧!
我猛地回过神,只见洞口外传来苏清鸢的声音:“师父!
拽我上去!
我拿到花了!”
我拼尽全力拽绳子,墨渊也上前帮忙。
月光下,苏清鸢攀爬的身影逐渐清晰,她手里紧紧攥着一束血色的花,脸上沾着泥土和血迹,笑容却灿烂得像满月:“师父你看!
跟你的眼睛一样红!”
她被拉进洞的瞬间,整个人扑进我怀里,手里的花蹭到我的脸颊。
那花的香气很怪,带着一丝血腥气,却又莫名好闻。
墨渊接过花,指尖刚碰到花瓣,身上的金光便再次亮起,洞壁上的龙形石刻也随之发出微光。
“成了!”
墨渊惊叹道,“血脉稳固了!”
系统提示音终于变成了绿色:任务完成!
世界线恢复稳定!
宿主可选择脱离世界或留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