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动”江逾白看着房顶上神志不清的我,脑袋生疼。
我大着舌头,“你谁啊,我凭什么…凭什么听你的”,我“蹭”的站起身来,一个没站稳滑了下去。
下一秒,我稳稳的落在了江逾白的怀里,他咬着牙叫来院中服侍的丫鬟,质问是谁给我的酒。
一丫鬟战战兢兢的走了出来,“回主子,是…是玲琅姑娘抢过去的,我们根本拦不住”。
他咬牙切齿的瞪了那几个丫鬟一眼,头也不回的抱着我回了屋。
江逾白想将我放到榻上,我却抱着他不肯撒手。
他轻轻拍了下我的手,“玲琅,松手”。
我迷迷糊糊的瞧着他,听话的松了手,他躬身给我盖了被子。
此刻,他的视线定格在我的唇上,水润饱满。
他不自觉的吞了下口水。
他突然出声,“玲琅,你知道我是谁吗”。
“知…道那你喜欢我吗喜欢”他轻轻的笑了,用指尖轻轻描绘我的唇形,随即不再忍耐,俯身吻了下来。
我闭上眼,感受他柔软的唇覆上我的,微冷的舌滑入我的口中,吸吮每一处角落。
良久,一吻毕,他的气息微乱,为我盖了盖被子,方才离开。
——翌日因为醉酒,我直接睡到了下午,醒来时天已经有些发黑了。
下床梳洗的时候照了照镜子,唇角竟破了个口,真是见鬼了。
吃完了晚膳,我又到院中的躺椅上倚着。
江逾白忽然回来,他莫名其妙的问我可记得昨日发生了何事,我想了半天,摇了摇头。
他的脸唰的白了,又叫我好好想想。
良久,我才出声,“我想起来了!”
他惊喜的望着我,鼓励我继续说下去。
我抱着胳膊好整以暇的望着他,“昨日我在房顶上喝酒,从上头跌下来,磕破了嘴角,是也不是”。
他却突然气冲冲的甩袖离开了。
————那天江逾白走了之后就染了风寒,病的很是严重,我带着厨房新做的点心过去看他。
正巧,那个姑娘也在,她守在江逾白的床边给他喂着粥,我觉得我来的不是时候,准备放下点心就走,没想到他却忽然叫住了我。
“满满,你先出去”那姑娘撅着嘴,满脸的不愿意。
我先发一言,“明日我就走了”。
他就那么直勾勾的盯着我,忽然开口道,“谢玲琅,我问你,你…你…喜不喜欢我”。
我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