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二人拜见完皇上就直接出了宫。
————马车上江逾白紧紧的牵着我的手不放,甩掉了他就又黏上来,我气极,“你是狗皮膏药吗?
离我远点”。
看我烦了,他果真老实了许多,只是坐在我身侧幽怨的盯着我。
马车一路颠簸,弄的我昏昏欲睡,可比我先睡着的是江逾白这厮,他直接歪在我肩膀上一动不动,呼吸平稳,热气一下一下的拂在我的耳后。
小厮恭敬的声音传来,“王爷,王妃,景王府到了”。
见他没醒,我使劲往他后腰上掐了一下,他腾地清醒了,冲我大声吼道,“谢玲琅!”。
我看都未看他一眼径直回了房,他也想进来,不过被我一掌推了出去,将门锁了。
既然这么喜欢睡书房,那就一直睡。
一连过了几日,谢玲琅都未见江逾白,她叫来他的贴身侍卫,“王爷这几日都去了何处?”
他眼神飘忽,不敢看我,“回王妃,王爷没去什么地方,就在书房休息”。
我冲他笑了笑,阴恻恻的,“不说就去领三十大板,扣半年月银”。
“属下说…,王爷去了醉梦楼这是何地?”
他支支吾吾道,“青…青…楼”我冷笑一声,“退下吧”——————江逾白坐在上首,死死的盯着地上这人,“你是说王妃今日问了我去何处?
那你是如何说的属下当然是实话实说你没和她说本王是去查案的吗?”
他摇了摇头。
江逾白笑了,“给我滚,自己去领三十棍”。
谢玲琅本就因着新婚夜自己没去对他心有怨气,这下又误会了,可如何是好啊。
子时三刻“玲琅…开下门”,江逾白在门外敲个不停,我实在不愿搭理他。
我直接冲到门口开了门,大声冲他吼道,“江逾白,你若是这样,那我就回娘家了,给我滚远点”。
正要关门,他伸出一只手臂横在门与门之间,“玲琅,你听我解释,我前几日是为了查案才去的,你莫误会我,还有,新婚夜那日,我喝的烂醉,吐了半宿,看你睡的香甜,没敢进屋打扰你,你原谅我吧,再没有下次了,而且我从未有过别的女人”。
见他这样我直接回到屋内,叫来翠儿为我换衣。
江逾白一喜,终于进来了。
翠儿站在门口不敢动弹,他沉着脸,大声吼道,“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