漂亮跟了公子也是没名分的。”
“也是,公子和表小姐情深意笃,哪里看得上这么低贱的女子。”
我摇了摇头放下茶盏,这两丫头说人是非之前就不能挑个没有当事人的好地吗?
而且她们是从哪里得知她是从奴隶窝跑出来的?
她俩还没说完就有一道呵斥声传来:“姝煌小姐是本世子的救命恩人,是府上的贵客,哪里轮得到你们议论?”
两个丫头脸色煞白,连忙跪下来求饶:“奴婢该死,奴婢该死!
求世子殿下饶恕。”
景渊吩咐身旁的小厮:“杖责十五,丢到庄子去。”
他进来的时候我似笑非笑的看着他。
似乎没想到我全听见了。
景渊脸又红了,不知道是不是不好意思。
他弯下腰见礼:“实在对不住姑娘,让姑娘受委屈了,不知道对这样的处罚你满不满意。”
我重新拿起茶盏:“我没生气,尊贵和低贱又不是靠身份划分的。”
尊贵,我作为辰国公主在身份上已经够尊贵了。
自出生以来相处的也是一样尊贵的人,可尊不尊贵又有什么区别,还不都是人,有善有恶。
况且身份尊贵的人做起坏事来可比平民恶劣,尊贵外皮下肮脏不堪的人可不少。
景渊似乎没想到我会这么说,看我的眼神和煦温柔,像在发光:“没想到姑娘有这样的见解。”
我无聊的伸了个懒腰:“你要是想感谢我就带我到处玩玩吧,我之前从未到过国都,可是对这儿的美景垂涎已久。”
4.原本以为景渊会带我去最繁华的地方,可没想到他带我出城去了一处有花有草的郊外。
那地方十分优美,到了晚上还有漫山遍野的萤火虫,饶是我见多识广的一国公主也看呆了。
这真不怪我没见识,毕竟辰国国都气候和这儿不一样,国都没有萤火虫。
景渊听我说没见过,当下便捉了一只小心翼翼的放在掌心给我看。
萤火虫的光芒把他的脸照的梦幻,更添一分英俊,我清楚的听到我的心狠狠跳了一下。
当晚,我们以地为席,点燃篝火,温上几壶热酒,谈天说地,好不快活。
后来景渊常常带着我四处游玩,短短一月时光我们就逛遍了荣国国都的每一处美景。
景渊看我的眼神越来越炙热,我渐渐也允许他靠我越来越近,后来几次,我们单独相处时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