铁证！”
她的手指无意识地捻着衣角，仿佛在摩挲着不存在的录音笔。
“我……”苏琪（温蒂）声音不大，却异常清晰，“我负责电脑。
想办法连上他们内部的WiFi，或者找机会接触到他们的电脑、服务器……只要能进去，我就能找到学员名单、内部通讯、资金流水……所有他不想让人看到的东西！”
技术，是她隐形的利刃。
林晚（安琪）最后开口，嘴角噙着一丝冰冷的笑意：“我负责‘实践’。
用他教的‘本事’，去‘收割’那些金主学员。
他们想学怎么玩弄人心、榨取价值？
行啊，老娘给他们当‘活教材’！
顺便，把他们的底裤都扒出来！”
她的目标是那些同样心怀不轨的学员，要榨取他们的信息、把柄，甚至金钱，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学费。”
林晚说出最关键也最现实的问题。
情圣精英培训班，门槛极高，那笔天价学费对此刻的她们来说，无异于天文数字。
厂房内陷入短暂的沉默。
空气似乎比刚才焚烧时更加沉重。
复仇的火焰再炽烈，也需要现实的柴薪。
陈静（周雅琴）第一个打破了沉默。
她眼神闪烁了一下，带着一种豁出去的狠劲，声音压得很低：“我……我娘家还有一套老房子，在很偏的郊区，一直空着，租也租不上价……”她咬了咬下唇，艰难地说，“我明天就去找中介，挂牌！
急售！
再偏再便宜，总能凑出一部分！”
苏琪（温蒂）脸色白了白，紧紧抱着自己的胳膊。
她犹豫了几秒，像是下了极大的决心，声音细若蚊呐：“我……我手上还有一块表……是我十八岁生日时，妈妈送的卡地亚蓝气球……全新的……我一直舍不得戴……” 那是她最后一件值钱的东西，也是她与过去无忧生活唯一的、脆弱的联系。
卖掉它，等于彻底斩断了过去。
林晚（安琪）看着她们，看着她们眼中为了复仇而押上最后筹码的决绝。
她深吸一口气，胸腔里翻涌着复杂的情绪。
她猛地转身，走到厂房角落一堆被防水布盖着的杂物旁，用力掀开。
里面是一些落满灰尘的摄影灯、反光板、还有几台看起来有些年头的相机和镜头。
“这是我的‘棺材本’。”
她拍了拍一台相机，声音带着自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