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炸鸡腿。
念念看着油亮的鸡腿,眼睛都亮了,却只小口小口地吃,把最大的一块偷偷夹到我碗里。
“念念,你自己吃。”
我又把鸡腿夹回去。
“你吃,”她坚持着,“你昨天把草莓糖给我了。”
叔叔在一旁看着我们笑:“好了好了,都有份,明天叔叔再给你们买。”
我看着念念小口啃鸡腿的样子,突然觉得,这样的日子真好。
没有豪车别墅,没有进口巧克力,但有叔叔的唠叨,有念念偷偷夹过来的鸡腿,还有玻璃罐里慢慢攒起来的糖纸。
半夜我起夜,路过客厅时,看见念念的小床上没人。
我吓了一跳,赶紧四处找,最后在阳台找到了她。
她抱着球球,趴在窗台上,看着外面路灯的光。
“念念,怎么不睡觉?”
我走过去,把外套披在她身上。
她转过头,眼睛有点红:“我在想……福利院的李奶奶。”
我心里一软,蹲下来陪她一起看路灯:“李奶奶要是知道你过得好,肯定会放心的。”
“阿言,”她突然问我,“你们……真的会一直收留我吗?”
这句话里的不安,像针一样扎在我心上。
我知道,福利院的孩子大多敏感,害怕再次被抛弃。
“当然,”我用力点头,“我和叔叔说好了,你是我们家的人,永远都是。”
“可是……”她犹豫了一下,“弹幕里说,我是恶毒女配,以后会很穷,还会做坏事……”我心里猛地一震。
她居然也能看到弹幕?!
“你……你也能看到那些字?”
我紧张地问。
念念摇摇头:“不是字,是……感觉。
好像有人在我耳边说这些话,说我以后不会有好下场。”
她低下头,声音带着哭腔,“阿言,我不想做坏事,我也不想很穷……”原来如此。
她虽然看不到具体的弹幕,却能模糊地感知到那些负面的“设定”。
这对一个孩子来说,该是多大的压力?
我把她紧紧抱在怀里,像抱着一件稀世珍宝:“念念,别听那些话。
那都是假的。”
“可是……没有可是,”我打断她,语气前所未有的坚定,“你看,”我指着阳台外那盏温暖的路灯,“你把受伤的小雏菊扶起来了,你会把最大的鸡腿让给我,你会把糖纸攒起来。
你这么好的人,怎么会是他们说的那样呢?”
念念在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