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得彻骨。
门外，秦言深走进来的脚步，顿了一瞬。
他从未见过，有人能用这么平静的语气，把林婉婉噎得脸色发白、却又无话可说。
他站在门边，眸光灼灼，第一次正视那张熟悉又陌生的脸。
那不是林晚。
林晚永远不会这样说话。
林晚温顺、忍让，总是小心翼翼。
可眼前这个女人，每一句话都像带了刀，干脆利落、不带一丝情绪。
可他偏偏移不开眼。
她的气场，她的嗓音，甚至那一丝从容与傲慢，都让他莫名熟悉，甚至……微妙地动心。
他记得三年前的林晚，也在这栋楼，端着一杯咖啡站在门外，眼神怯生生地看着他：“秦先生，我给您带了早餐。”
当时的他，只冷冷扫她一眼：“我不吃下贱人的东西。”
她低头转身，悄悄将咖啡倒进洗手池。
如今，三年后，她坐在会客厅主位，冷眼评判他曾看重的人，连眼神都未分给林婉婉一个。
“唐小姐。”
他的声音突兀响起。
屋内一静。
唐晚抬眸看向他，目光依旧清冷，没有一丝波澜。
“秦总？”
秦言深走进来，语气比平常低了几分：“不介意我旁听一下？”
唐晚微挑眉：“我们之间，好像并没有需要您介入的部分。”
“我有兴趣。”
他不退反进，在她对面坐下，眼底波涛暗涌。
“你到底是谁？”
他突然低声问出。
唐晚一愣，旋即轻笑：“秦总问这个问题，有什么意义？”
“你很像一个人。”
“很多人都长得像。”
她淡漠回应，“但我不是她。”
她顿了顿，目光渐冷，“秦总，如果只是为了消遣，恕不奉陪。”
秦言深紧紧盯着她，像要从她脸上看出真相。
可唐晚却淡定自若，如雕塑般无懈可击。
三年了。
那个爱他如命的女人，是否真的死了？
还是说，就站在他眼前，只是已经不再属于他？
当日傍晚。
唐晚回到酒店，随手解下高跟鞋，神色清冷如常。
助理进门：“韩子珩说，今晚有场艺术展，希望您出席，他会帮您介绍几位媒体高层。”
“嗯。”
唐晚语气淡淡，“让他安排。”
“对了。”
助理忽然犹豫了一下，“秦总在电梯里拦住我，让我转告您一句话。”
“他说什么？”
“他说：‘如果你真不是林晚，就该告诉我，她到底去了哪里。
’”唐晚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