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恶少跪地洗脚,我为后妈,他成狗结局+番外

马鞍山下西岭云前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刘永胜,水温正好。洗吧。”我轻启朱唇,语气温柔得仿佛在哄一个孩子,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刘永胜,曾经对我百般欺凌的恶少,此刻正跪在我面前,双手端着一盆冒着热气的水,眼神里满是屈辱与不甘。他抬头,那双曾不可一世的眼睛如今只剩下绝望与一丝扭曲的渴望:“苏、苏晚……你到底想怎么样?你明知道我……”我打断了他,抬起那只刚刚涂抹了鲜红指甲油的脚,轻轻放入水中,水波荡漾,映出他那张惨白的脸。我笑了,笑得像个不谙世事的少女,却字字诛心:“想怎么样?当然是让你,为曾经的恶行,付出代价。而你,现在是我名义上的‘儿子’,洗脚,是儿子该尽的孝道,不是吗?”01夜色如墨,刘家别墅里安静得可怕。我慵懒地靠在真皮沙发上,手指夹着一根细长的女士香烟,烟雾在昏黄...

主角:刘永胜苏晚   更新:2025-06-04 21:19: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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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刘永胜苏晚的其他类型小说《恶少跪地洗脚,我为后妈,他成狗结局+番外》,由网络作家“马鞍山下西岭云前”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刘永胜,水温正好。洗吧。”我轻启朱唇,语气温柔得仿佛在哄一个孩子,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刘永胜,曾经对我百般欺凌的恶少,此刻正跪在我面前,双手端着一盆冒着热气的水,眼神里满是屈辱与不甘。他抬头,那双曾不可一世的眼睛如今只剩下绝望与一丝扭曲的渴望:“苏、苏晚……你到底想怎么样?你明知道我……”我打断了他,抬起那只刚刚涂抹了鲜红指甲油的脚,轻轻放入水中,水波荡漾,映出他那张惨白的脸。我笑了,笑得像个不谙世事的少女,却字字诛心:“想怎么样?当然是让你,为曾经的恶行,付出代价。而你,现在是我名义上的‘儿子’,洗脚,是儿子该尽的孝道,不是吗?”01夜色如墨,刘家别墅里安静得可怕。我慵懒地靠在真皮沙发上,手指夹着一根细长的女士香烟,烟雾在昏黄...

《恶少跪地洗脚,我为后妈,他成狗结局+番外》精彩片段

“刘永胜,水温正好。

洗吧。”

我轻启朱唇,语气温柔得仿佛在哄一个孩子,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

刘永胜,曾经对我百般欺凌的恶少,此刻正跪在我面前,双手端着一盆冒着热气的水,眼神里满是屈辱与不甘。

他抬头,那双曾不可一世的眼睛如今只剩下绝望与一丝扭曲的渴望:“苏、苏晚……你到底想怎么样?

你明知道我……”我打断了他,抬起那只刚刚涂抹了鲜红指甲油的脚,轻轻放入水中,水波荡漾,映出他那张惨白的脸。

我笑了,笑得像个不谙世事的少女,却字字诛心:“想怎么样?

当然是让你,为曾经的恶行,付出代价。

而你,现在是我名义上的‘儿子’,洗脚,是儿子该尽的孝道,不是吗?”

01夜色如墨,刘家别墅里安静得可怕。

我慵懒地靠在真皮沙发上,手指夹着一根细长的女士香烟,烟雾在昏黄灯光下缓缓升腾。

刘永胜跪在我面前,双膝重重压在冰冷的大理石地板上,双手端着那个精美的鎏金洗脚盆。

热水氤氲中,我看见他那张脸扭曲着,眼里有恨意,有屈辱,还有一丝我最爱看到的——恐惧。

“水温刚好。”

我轻启朱唇,语气温柔得像在哄孩子,“洗吧。”

他的身体颤抖了一下,喉咙里发出一声近似呜咽的声音。

一年前的画面在我脑海中闪过。

那时的我,瘦小得像根竹竿,穿着洗得发白的校服,被他和余春英堵在巷子里。

他们叫我“城中村的野丫头”,说我连呼吸都是多余的。

余春英那张刻薄的脸凑到我面前:“你这种货色,也配和我儿子在一个学校?”

刘永胜更狠,直接把我推倒在垃圾桶旁,冷笑着说:“苏晚,记住你的身份,你就是个垃圾。”

现在,这个曾经高高在上的恶魔,正跪在我脚边,手心冒着汗,不敢抬头看我一眼。

我将涂着鲜红指甲油的脚轻轻放入水中,水波荡漾,映出他惨白的脸。

“怎么了?

手在抖?”

“苏、苏晚……”他的声音哑得像破风箱,“你到底想怎么样?

你明知道我……想怎么样?”

我打断他,笑得像个不谙世事的少女,却字字诛心,“当然是让你,为曾经的恶行,付出代价。

而你,现在是我名义上的儿子,洗脚,是儿子
该尽的孝道,不是吗?”

他的脸更白了,额头上沁出细密的汗珠。

我知道他在想什么——一个月前老爷子临终前签下的那份契约婚姻,让我从那个被他踩在脚下的“野丫头”,瞬间变成了他的“后妈”。

多么讽刺啊。

老爷子病重时急需冲喜,开出了天价悬赏金找新婚妻子。

那笔钱,足够我摆脱所有恶邻的纠缠,足够我拥有反击的底气。

更重要的是,它能让眼前这个恶魔跪下。

为了这一刻,我什么都愿意做。

刘永胜的手开始颤抖得更厉害,指甲几乎要嵌进掌心。

他抬起头,那双曾经不可一世的眼睛里只剩下绝望和一丝扭曲的渴望:“这不可能……你以前那么害怕我,连看我一眼都不敢……人会变的。”

我弹了弹烟灰,目光冰冷如霜,“就像现在,你不也变成了一条狗?”

这句话像一把刀子,狠狠刺进他的心脏。

我看见他的眼角抽搐,牙齿咬得咯咯作响,但他不敢反抗,甚至不敢大声喘气。

因为他知道,现在的我不再是那个任他欺凌的小女孩了。

我有钱,有身份,更重要的是,我有让他生不如死的能力。

“记住,这只是开始。”

我轻描淡写地收回脚,站起身来,居高临下地看着他,“从今天起,你要学会做一个好儿子。

明白吗?”

02葬礼大厅里灯光昏暗,空气中弥漫着菊花的淡香和檀香的烟雾,黑压压的人群围绕着刘老爷子的棺材。

我身穿一袭黑色长裙,站在最前排,脸上挂着恰到好处的悲伤。

四周窃窃私语声不断。

“那个就是刘老爷子娶的冲喜新娘?”

“听说是个城中村的野丫头,估计能分到点遣散费就不错了。”

“刘永胜继承家业后,第一件事就是把她扫地出门吧。”

我静静听着这些话,嘴角微微上扬。

他们很快就笑不出来了。

刘永胜穿着黑色西装,站在我身边,眼睛红肿,一副孝子模样。

余春英更是哭得梨花带雨,时不时用手帕擦拭眼角,仿佛失去了全世界。

“我爸临终前还念叨着要给你安排后路。”

刘永胜压低声音对我说,语气里带着施舍般的优越感,“放心,我不会亏待你的。”

我点点头,装作感激的样子:“谢谢你,永胜。”

他满意地拍拍我的肩膀,完全没有注意到我
眼中一闪而过的讥讽。

仪式结束后,所有人移步到刘家的会客厅。

律师陈先生拿着一个黑色公文包,表情严肃地站在最前方。

房间里聚集了刘家的所有亲戚,还有几个公司的重要股东。

“现在宣读刘老先生的遗嘱。”

陈律师戴上眼镜,从公文包里取出一份厚厚的文件。

刘永胜整理了一下西装,准备接受众人的恭喜。

余春英也停止了哭泣,眼中闪烁着贪婪的光芒。

“刘老先生的所有遗产,包括刘氏集团百分之八十的股权、所有房产、银行存款,以及其他一切资产,全部由其妻子苏晚女士继承。”

陈律师的话音刚落,整个房间瞬间安静下来,仿佛被按下了静音键。

我保持着淡然的表情,内心却在狂欢。

终于,这一刻来了。

“什么?!”

刘永胜猛地站起来,椅子被他撞得发出刺耳的声音,“这不可能!

我是刘家唯一的血脉!”

余春英的脸瞬间变得煞白,嘴唇颤抖着:“这、这怎么可能?”

陈律师继续念道:“根据遗嘱,刘永胜先生被指定为苏晚女士名义上的儿子,其今后的一切生活开销、医疗费用、教育投资等,均由苏晚女士全权决定和承担。

若刘永胜先生不服从苏晚女士的管教,将被剥夺刘家子嗣身份,断绝一切经济来源。”

房间里爆发出一阵嘈杂的议论声。

所有人都用不可置信的眼神看着我,仿佛我是从天而降的妖怪。

刘永胜的脸涨得通红,额头上青筋暴起,他指着我的鼻子怒吼:“你这个骗子!

你这个狐狸精!

你到底对我爸施了什么妖术?!”

他的唾沫星子溅到我脸上,但我只是优雅地用手帕擦拭,表情平静如水。

“我要告你!”

刘永胜歇斯底里地叫着,“我要让你身败名裂!

这遗嘱是假的!

一定是假的!”

余春英更是直接崩溃了,一屁股坐在地上,双手拍打着大理石地面:“不要脸的狐狸精!

你害死了我家老头子!

还想霸占我们刘家的家产!”

她试图冲过来撕扯我的衣服,但被旁边的人拦住了。

嘴里骂着各种污言秽语,声音尖锐刺耳。

我静静地看着这一切,等他们发泄够了,才慢慢从包里取出一份文件。

“永胜,春英阿姨,你们闹够了吗?”

我的声音很轻,但莫名带着一种让人心悸
的威严。

房间里瞬间安静下来。

“这是刘老爷子亲笔签署的遗嘱原件,还有一份补充协议。”

我将文件举起来,让所有人都能看到,“上面白纸黑字地写着,刘永胜若不服从管教,将直接被剥夺刘家子嗣身份。”

刘永胜的脸色从红转白,嘴唇颤抖着:“这、这不可能…可能不可能,你可以去法院验证笔迹。”

我将文件递给陈律师,“陈律师,麻烦你解释一下这份遗嘱的法律效力。”

陈律师接过文件,推了推眼镜:“这份遗嘱符合所有法律程序,具有完全的法律效力。

刘老先生在立遗嘱时神智清醒,有两名律师和一名公证员在场见证。”

我走到刘永胜面前,仰头看着这个曾经在我面前耀武扬威的恶魔,现在他就像一个被抽掉骨头的玩偶,瘫软在椅子上。

“刘永胜,你现在是我名义上的儿子,我是你的后妈。”

我的声音轻柔得像羽毛,却每个字都像钉子一样钉进他的心脏,“你若不服管教,我随时可以将你扫地出门,让你身无分文,连乞丐都不如。”

我转向余春英,她还坐在地上,眼神空洞,仿佛失了魂。

“至于余春英女士,您是永胜的生母,也算是我的婆婆,我自然会孝敬您。”

我俯身看着她,笑容甜美却冰冷,“但前提是,您得守规矩。

否则,您每月的孝敬金,我可以酌情考虑取消。

当然,如果您想在公共场合表演撒泼打滚,我也可以报警,让您体验一下扰乱社会秩序的滋味。”

余春英张了张嘴,想说什么,但最终什么也没说出来。

她感受到了金钱和权力的双重压制,整个人彻底垮了。

房间里的其他人都震惊地看着我,这个他们眼中的“城中村野丫头”,现在竟然掌控着刘家的生杀大权。

我重新坐回椅子上,优雅地整理了一下裙摆。

“永胜刘,”我叫着他的名字,语气就像在叫一个真正的儿子,“回家吧,妈妈给你准备了一个特别的欢迎仪式。”

03回到别墅后,我直接按下了门铃。

管家老张打开门,看到刘永胜站在我身后,眼中闪过一丝惊讶。

“苏太太,您回来了。”

“嗯,从今天开始,永胜就住在佣人房。”

我淡淡地说道,“把他主卧里的东西全部
搬出来,只留几件换洗衣服就行。”

刘永胜瞪大了眼睛:“你说什么?

佣人房?

那是给下人住的地方!”

我转身看着他,唇角勾起一抹冷笑:“你现在就是下人。

难道你还以为自己是什么大少爷?”

“我是刘家的儿子!”

“不,你是我名义上的儿子。”

我一字一句地说道,“区别很大。”

老张愣了一下,但还是点点头:“我明白了,苏太太。”

看着老张开始收拾房间,刘永胜的脸色越来越难看。

当他看到自己价值几十万的名表、限量版球鞋被一箱箱搬出来时,整个人都要崩溃了。

“这些都是我的东西!

你凭什么拿走!”

我掏出手机,翻到一个银行App:“你看看这个。”

他接过手机,脸色瞬间变得煞白。

屏幕上显示的账户余额是:0.00元。

“你、你把我的钱都转走了?”

“那不是你的钱。”

我收回手机,“那是刘老爷子的钱,现在是我的钱。

根据遗嘱,你的所有开销都由我决定。”

刘永胜双腿一软,差点跪在地上。

半个小时后,他的主卧被彻底清空。

曾经奢华的房间里只剩下几件朴素的衣服,连床单都换成了最便宜的那种。

我带着他走到别墅最偏僻的角落,推开一扇小门。

“这就是你以后的房间。”

房间很小,只有十平米左右,除了一张单人床和一个小柜子,什么都没有。

墙皮有些脱落,窗户很小,光线昏暗。

“我不住这里!”

刘永胜退了一步,“你不能这样对我!”

“那你可以选择离开。”

我耸耸肩,“当然,离开后你就什么都没有了。

身无分文,连乞丐都不如。”

他的拳头握得咔咔作响,但最终还是什么都没说。

吃晚饭的时候,我坐在餐桌前,刘永胜站在一旁。

“我饿了。”

他小声说道。

“嗯,我也饿了。”

我切着牛排,“你可以去厨房看看有没有剩菜。”

“剩菜?”

“对啊,你以为还能和我一起用餐?”

我抬头看了他一眼,“你现在的身份,配吗?”

刘永胜咬着牙走向厨房,过了一会儿端着一碗白米饭回来,配菜是两根咸菜。

看着他狼吞虎咽的样子,我心里升起一阵快感。

曾经这个人渣每顿饭都要吃几千块的料理,现在连咸菜都吃得这么香。

第二天一早,我就听到了敲门
声。

“进来。”

刘永胜推门进来,端着一盆温水。

“你要干什么?”

“洗脚水。”

他的声音很小,像蚊子一样。

我看着他跪在地上的样子,心情格外愉悦。

这个曾经在我面前耀武扬威的畜生,现在正跪着给我端洗脚水。

“水温正好。”

我把脚伸进盆里,“从今以后,这就是你每天早晚的工作。”

他的手在微微颤抖,但还是乖乖地帮我洗脚。

洗完脚后,我又交给他一张纸。

“这是今天的工作清单。

厨房、客厅、所有卫生间都要打扫干净,花园里的草也要修剪整齐。”

刘永胜接过纸条,看着上面密密麻麻的任务,脸色更加难看。

“我从来没做过这些事。”

“那就学。”

我站起身,“做不好的话,今天就没饭吃。”

一整天,我都能听到各种响动。

刷子刷地的声音,拖把拖地的声音,还有他摔倒后的闷哼声。

到了晚上,我下楼查看。

客厅的地面确实很干净,但刘永胜的样子却很狼狈。

他的手上全是血泡,衣服也脏得不像样子,头发乱糟糟的,完全没有了往日的风光。

“做得不错。”

我满意地点点头,“今天可以吃饭了。”

他的眼中闪过一丝感激,但很快又变成了愤怒。

就在这时,门铃响了。

余春英冲了进来,看到刘永胜的样子,当场就哭了出来。

“我的儿子啊!

你怎么变成这样了!”

她冲过来抱住刘永胜,“你这个毒妇!

你把我儿子害成什么样了!”

“春英阿姨,您这是要告我虐待吗?”

我从包里掏出一份文件,“这是律师函,如果您再来闹事,我就以扰乱家族企业正常运营和诽谤罪起诉您。”

余春英的哭声戛然而止。

“还有,如果您再来骚扰我,我会立即停止您每个月的生活费。

到时候您连养老金都拿不到,看您怎么生活。”

听到这话,余春英脸色一变。

她张了张嘴,想说什么,但最终什么都没说出来,灰溜溜地离开了。

刘永胜看着母亲离开的背影,眼中闪过一丝绝望。

04“苏晚,你到底想要什么?”

他的声音里带着绝望,像是在祈求最后一丝怜悯。

我看着他,慢慢收回手。

“我要你明白,从今以后,你的命就掌握在我手里。”

刘永胜低下头,像一只被驯服的野兽。

接下来的日子里,他的
生活变得机械而规律。

每天清晨六点起床,为我准备洗脚水,打扫卫生,修剪花园,晚上回到那个十平米的小房间。

我以为这样的日子会一直持续下去,直到三天前的那个下午。

他正在打扫刘老爷子的书房,动作比往常更加小心翼翼。

这间房子从老爷子去世后就很少有人进入,连我都只是偶尔过来看看。

“砰——”一声轻响从书房传来,我抬头看了一眼,继续处理手头的文件。

过了一会儿,刘永胜走出来,手里拿着抹布,脸上的表情看起来有些异样。

“怎么了?”

“没、没什么,就是不小心碰到了书桌。”

他低着头,“我马上就收拾好。”

当时我没有在意,可接下来的两天,我发现他变了。

他的眼神不再是之前的绝望和屈服,而是带着一种隐藏的兴奋,像是握着什么秘密武器的人。

走路的时候腰板也挺直了一些,偶尔还会偷偷地看我一眼,眼中闪烁着某种光芒。

我知道他在谋划什么。

今天上午,刘氏集团的高层会议如期举行。

各部门负责人围坐在长桌旁,向我汇报近期的运营情况。

“三季度的营收比预期增长了百分之十二,主要得益于我们在海外市场的拓展……”财务总监正在做报告,会议室里安静得只有翻页声和偶尔的讨论声。

突然,会议室的门被推开了。

刘永胜站在门口,身上还穿着那套灰色的佣人服,但表情却异常激动。

他手里紧握着一个文件袋,眼中燃烧着复仇的火焰。

“对不起,打扰一下。”

他的声音在颤抖,但听得出其中的兴奋,“我有重要的事情要说。”

所有人的目光都转向了他,然后看向我。

我放下手中的笔,靠在椅背上。

“刘永胜,你应该在厨房准备午餐。”

“不!”

他走到会议桌前,把文件袋重重地拍在桌上,“今天我要让所有人看清楚你的真面目!”

他的手指因为激动而微微颤抖,打开文件袋,抽出里面的文件。

“这是我父亲留下的秘密文件!”

他的声音越来越高,“苏晚,你以为你掌控了一切吗?

我父亲根本没有那么信任你!

他留下了这份文件,是为了制衡你!

是为了保护我!”

会议室里鸦雀无声,所有人都在等待我的反应。

我缓缓站起身,走到他面前,嘴
角勾起一抹笑容。

“刘永胜,你以为这是你的救命稻草?”

我伸手接过那份文件,声音平静得就像在讨论今天的天气。

“很遗憾,这只是你父亲,为你量身定制的另一重枷锁。”

刘永胜的脸色瞬间变了,但他还在强撑着。

“你、你不要装了!

你自己心里清楚这份文件意味着什么!”

我转向律师,“李律师,麻烦您来解读一下这份文件。”

李律师接过文件,仔细查看了印章和签名,然后开始解除加密。

随着一层层密码的解开,文件的真实内容逐渐显露出来。

那不是什么推翻遗嘱的秘密条款,而是一份详细的“刘永胜改造计划书”。

李律师清了清嗓子,开始朗读:“鉴于我儿刘永胜品行不端,挥霍无度,且屡次违背家训,特制定此改造计划……”刘永胜的脸色开始发白。

“…若发现此文件,说明永胜已陷入困境。

如他能从中自省自救,则证明尚可挽回。

若以此文件为武器攻击苏晚,则说明本性难移,应剥夺其一切继承权利,与刘家断绝关系……”随着朗读的继续,刘永胜的身体开始颤抖。

“…此文件的出现即为最终测试,苏晚的控制权将因此更加稳固,永胜若不思悔改,将彻底失去刘家血脉身份……不、不可能……”刘永胜踉跄后退,“这不可能……”我走到他面前,轻抚着他苍白的脸颊。

“你父亲比你想象的更了解你。”

我的声音轻柔得像羽毛,“他知道你会怎么做,也知道你永远学不会悔改。”

刘永胜的双腿一软,轰然跪倒在地。

会议室里死一般的寂静,所有人都看着这个曾经的刘家继承人,如今却像一条丧家犬一样瘫倒在地。

我收好文件,重新坐回自己的位置。

“会议继续。”

<05会议结束后,刘永胜像一具行尸走肉般离开了会议室。

他的双腿发软,走路时身体微微颤抖,眼神空洞得像失去了灵魂。

“不可能……不可能……”他嘴里不断重复着这句话,声音越来越小,直到变成呢喃。

我看着他踉跄的背影,嘴角勾起一抹冷笑。

这个曾经在我面前耀武扬威的纨绔子弟,如今连站稳都困难。

接下来的几天,刘永胜彻底变了。

他不再挣扎,不再反抗,甚至不再露出那种
愤恨的眼神。

取而代之的是一种病态的空洞,仿佛整个人都被掏空了。

他机械地完成着佣人的工作,但动作迟缓,经常发呆。

“刘永胜,茶凉了。”

我坐在沙发上,声音平静。

他猛地回过神,连忙端起茶杯,手抖得厉害,茶水溅出来不少。

“对、对不起……我马上重新泡……”我静静地看着他慌乱的样子,没有说话。

奇怪的是,就在我以为他会这样沉沦下去的时候,他开始出现了新的变化。

那是在一周后的晚上,我正在书房处理文件。

刘永胜敲门走了进来,手里端着一杯热牛奶。

“苏晚,你工作了一天,喝点牛奶吧。”

他的声音很轻,带着小心翼翼的讨好。

我抬头看了他一眼,发现他的眼中竟然出现了一种渴望的光芒。

那不是愤怒,不是仇恨,而是一种卑微的期待。

“放在那里。”

我淡淡地说道。

他点点头,将牛奶轻轻放在桌上,但没有立即离开。

他站在我身后,犹豫了很久,才开口:“苏晚,你……你觉得我今天做得怎么样?”

我停下手中的笔,转过身看着他。

他的脸上写满了紧张和期待,像一个等待老师表扬的学生。

“还可以。”

我简短地回答。

听到这句话,他的眼中立刻闪过一丝惊喜,整个人都放松了不少。

“真的吗?

那、那我明天会做得更好。”

从那天开始,刘永胜像变了个人。

他开始主动关心我的起居,会在我疲惫的时候为我按摩肩膀。

他的手法很生疏,力道时轻时重,但他非常专注,生怕哪里做错了。

“苏晚,这样舒服吗?”

他的声音颤抖着问道。

“嗯。”

我闭着眼睛,享受着这种被服侍的感觉。

他听到我的回应,动作变得更加小心。

我能感觉到他的呼吸就在我耳边,急促而紧张。

更令人意外的是,他开始尝试为我做早餐。

虽然味道一言难尽,煎蛋总是糊掉,粥也经常太稠,但他每天都会早起准备。

“苏晚,我今天做了你爱吃的小笼包。”

他端着盘子走进餐厅,眼中满含期待。

我尝了一口,包子皮厚得像馒头,馅料也调得过咸。

但我没有表现出嫌弃,只是点了点头。

看到我的反应,他的脸上立刻浮现出孩子般的笑容。

“你喜欢就好,我明天再给你做别的。”

慢慢地,我发
现他开始用一种异样的眼神看着我。

那种眼神很复杂,有崇拜,有依赖,还有一种说不清的渴望。

那天晚上,当我准备上楼休息时,他突然拦住了我。

“苏晚。”

他的声音很轻,带着颤抖。

“什么事?”

我停下脚步。

他低着头,双手紧握,像一个做错事的孩子。

“你……你是不是有一点点,喜欢我了?”

我转过身,看着他紧张得通红的脸。

他的眼中满含期待,像一只等待主人回应的小狗。

“刘永胜。”

我走到他面前,伸手轻抚他的脸颊。

他的身体因为我的触碰而微微颤抖,眼中闪过一丝狂喜。

“你觉得呢?”

我没有直接回答,声音轻得像羽毛。

他的眼神变得更加炽热,整个人都在发抖。

“苏晚,求你,再多看我一眼……我会做得更好的,我什么都听你的……”就在这时,楼上传来了余春英的声音。

“永胜,你在干什么?”

她站在楼梯上,看着我们的姿势,脸色瞬间变得惨白。

刘永胜听到母亲的声音,脸上闪过一丝不耐烦。

他转过头,语气冷淡地说道:“妈,你别管我的事。”

余春英踉跄地走下楼梯,眼中满含绝望。

“永胜,你清醒一点!

她是在折磨你!”

“她没有折磨我!”

刘永胜突然爆发了,“她对我很好!

是你不懂!”

06望着楼上那道匆忙消失的身影,我的目光重新落在刘永胜身上。

他依旧保持着刚才的姿势,紧握的双手微微颤抖,眼中闪烁着不安和委屈。

“回房间去吧。”

我轻声说道。

他点点头,却没有立即转身,而是试探性地开口:“苏晚,我妈她……她不会理解的。”

我打断了他的话,“有些事情,只有我们自己明白。”

听到这句话,刘永胜的眼神瞬间亮了起来,仿佛找到了某种共鸣。

他用力点头,转身上楼的背影竟然有些轻快。

客厅重新陷入安静。

我走到窗边,看着外面夜色中的花园。

月光透过玻璃洒在地板上,将一切都镀上了银色的光芒。

手机在这时响了起来。

“苏小姐,约定的时间到了。”

电话那头传来一个低沉的男声。

“我知道。”

我看了一眼楼上的方向,“明天晚上八点,老地方。”

挂断电话后,我从包里取出了一份文件。

那是刘老爷子生前亲自交给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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