纸条上写“别忘了帮我看流星雨”的女人。
“冷吗?”
周暮沉注意到我的颤抖。
“有点。”
我撒谎道。
他脱下外套披在我肩上。
外套上残留着他的体温和气息,将我整个人包裹起来。
我们站得很近,近到我能闻到他呼吸里淡淡的咖啡苦香。
“颜夏,”他突然轻声说,“你知道吗,我们现在看到的星光,有些来自已经死亡的恒星。”
我抬头看他,发现他正凝视着我,眼睛比星空还要深邃。
“就像有些记忆,”他继续说,“即使源头已经消失,光芒依然在继续传播。”
夜风吹乱了我的头发,几缕发丝粘在唇边。
周暮沉伸手,轻轻将它们拨开。
他的手指碰到我的脸颊,温暖而粗糙。
时间仿佛静止,我的心跳声大得自己都能听见。
<就在我以为会发生什么时,他却退后一步,转身调整相机:“该换存储卡了。”
我站在原地,肩上还披着他的外套,脸颊上他触碰过的地方火辣辣的。
那个瞬间的亲密像流星一样转瞬即逝,留下的只有无尽的疑问和渴望。
回程路上,我们都没再提起那个几乎发生的瞬间。
周暮沉专注开车,我假装对窗外夜景很感兴趣。
但我知道,有些东西已经改变了——在我心里,也在我们之间。
车停在校门口时,天已微亮。
我归还他的外套,手指不经意相触,两人都像被烫到般迅速缩回。
“下个月有天琴座流星雨。”
他声音有些哑,“如果你......我去。”
我打断他,“任何观星活动,我都想去。”
周暮沉深深看了我一眼,点点头:“晚安,颜夏。
不,应该说早安了。”
回到宿舍,我辗转难眠。
每次闭上眼睛,都会看到周暮沉在星光下的侧脸。
理智告诉我这很荒谬——我才二十五岁,他已是大叔。
但心从不听从理智的安排。
4手机震动时,我正趴在图书馆的桌子上打盹。
天文学史课本硌得脸颊生疼,屏幕上显示有一条未读消息。
“摄影展需要星轨合成图,明晚截止。
能帮忙吗?
——周暮沉”我猛地直起身子,揉了揉酸涩的眼睛。
时间显示凌晨两点十七分,这条消息是十分钟前发来的。
我飞快地回复:“当然可以!
把素材发给我。”
三分钟后,一个压缩包出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