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楚临渊的太阳穴突突跳动。
记忆的闸门轰然洞开：是他亲手折断了那座桥。
冰冷的方向盘抵着腹部，油门踏板被某种力量死死压住。
后视镜里，苏夜站在燃烧的封印阵中央，而水下...水下有无数双金色的眼睛。
“苏夜是谁？”
楚临渊的声音嘶哑得不像自己。
林黯的瞳孔缩成竖线：“血月学院三百年来最优秀的影法师，也是...”她的冷笑在湖面回荡，“亲手给你编织虚假记忆的刽子手。”
远处传来钟声，倒悬的建筑群开始扭曲。
林黯突然抓住他的手腕，蛇形纹身顺着手臂游走到两人皮肤相接处：“没时间了，他正在修改现实锚点。”
楚临渊感到世界再次倾斜。
这次坠落时，他看清了那些“建筑”的真实形态——那是无数本巨大书籍堆砌的迷宫，书页间蠕动着银色锁链。
---第五章：记忆囚笼祭坛由七种不同颜色的砂岩垒成，中央插着那柄石制匕首。
此刻它已伸展到七尺长，刃面上的圣书体文字像萤火虫般浮在空中。
“这是‘门钥’。”
林黯的手指抚过匕首表面，指腹立刻渗出血珠，“能切开记忆的茧房，但需要守门人的血作为引子。”
楚临渊凝视着匕首映出的自己。
那张脸上交错着细小的疤痕，是他从未在镜中见过的。
远处漂浮的九个光团正在缓慢移动，排列成某种古老的星座图案。
“苏夜在利用你收集圣器。”
林黯指向最亮的一个光团，里面隐约可见青铜怀表的轮廓，“当最后一件在月全食时...就会完全打开两个世界的屏障。”
苏夜的声音从四面八方涌来。
银色锁链如暴雨般倾泻而下，将林黯钉在祭坛上。
她的尖叫声中混杂着蛇类的嘶鸣，黑色血液顺着锁链滴落。
楚临渊想施展治愈术，却发现双手正在透明化。
皮肤下的血管清晰可见，流淌着淡金色的液体。
苏夜踏着虚空走来，八件发光器物在他身后旋转：怀表、手术刀、解剖图谱、铜秤...每件物品都投射出不同的光影。
“漂亮的反间计。”
苏夜的眼镜链在虚空中划出银线，“可惜她没告诉你——”他的指尖轻触楚临渊额头，剧痛中浮现出陌生画面：林黯站在江心小船上，手中捧着滴血的蛇冠，“三年前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