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震。
十年前我救过落水的小姑娘,她脚踝就有这样的胎记!
“看够了吗?”
她羞愤抽脚。
我猛然回神,粗鲁地给她包扎:“明日祠堂罚跪!”
“凭什么?”
“顶撞家主。”
我拂袖而去,心跳如雷。
当夜,我派人查她身世。
果然,她就是当年那个揪着我衣角哭唧唧的“卿卿“!
窗外传来窸窣声。
我推窗一看,苏婉柔正单脚蹦跳着往祠堂去,怀里还抱着偷藏的糕点。
“蠢女人。”
我轻嗤,却悄悄跟了上去。
祠堂里,她对着大哥灵位摆糕点:“夫君,分你一半…”我胸口一闷。
“...剩下给那个凶巴巴的煞星。”
她小声补充,“他救过我呢。”
我愣在月光下。
原来她记得。
4自从发现她是“卿卿”,我魔怔了。
清晨练剑,我“不小心”劈断二婶骂她的树枝;午膳时,我把最好那碟樱桃肉转到她面前;夜里还派暗卫盯着她院子...“将军中邪了?”
亲卫们窃窃私语。
苏婉柔更绝——她以为我要下毒,把那碟肉全喂了狗!
“呕…”我看着口吐白沫的看门狗,额头青筋直跳。
这女人居然当场掏出银针验毒,还冲我假笑:“二叔先请?”
“…”我气得三天没理她。
家族宴会上,二婶带头刁难她:“扫把星还有脸坐主桌?”
苏婉柔低头绞手指,演技精湛。
“长嫂坐我旁边。”
我一拍桌子,全场寂静。
她战战兢兢挪过来,趁人不备却在我手心写字:“耍什么花样?”
我反手扣住她指尖:“闭嘴吃饭。”
她耳尖瞬间通红。
二婶不死心:“婉柔,给各位夫人布菜呀。”
我冷眼扫去:“她是凌家大夫人,不是丫鬟。”
苏婉柔筷子啪嗒掉地,看我的眼神像见鬼了。
宴后,我喝得有点多。
“将军走错了!”
亲卫急喊。
我踹开雕花门:“这我寝院!”
“这、这是我的…”苏婉柔裹着被子缩在床角,活像只受惊的兔子。
我盯着她散落的长发,突然想起十年前她也是这样揪着我衣角:“骁哥哥救我…卿卿。”
我哑声唤道,一头栽进她香软的锦被。
“你你你…”她手忙脚乱推我,却被我箍住腰。
“别动。”
我蹭了蹭她颈窝,“就睡一会儿…”醒来时,我怀里抱着她的枕头,而她缩在墙角睡得正熟,脸上还有我的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