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两个老员工应声上前,就要搬动电脑。
我看到新同事的眉头微微蹙起,他的目光在电脑屏幕、墙上的涂鸦残迹以及张强阴沉的脸之间来回逡巡。
就在电脑即将被搬出宿舍门的瞬间,新同事突然“哎呀”一声,像是被什么东西绊了一下,身体撞向了搬电脑的其中一个老员工。
那个老员工猝不及防,电脑从他手中滑落,“砰”的一声摔在地上,但幸运的是,似乎只是外壳受到了一些震动。
“小林,你搞什么?”
“对不起,对不起张主任,我没站稳。”
林宇慌忙道歉,脸涨得通红。
他趁着扶起电脑的瞬间,飞快地从口袋里摸出一个小巧的U盘,以一个极其隐蔽的动作,拔掉电脑主机箱后面一个不起眼的接口上的防尘塞,将U盘插了进去,然后迅速拔出,又将防尘塞按了回去。
整个过程快如闪电,几乎无人察觉。
我的灵魂因为高兴而颤抖。
他在做什么?
他在拷贝什么?
随后,在众人手忙脚乱清理摔落电脑造成的意外时,林宇又状似无意地弯腰,从地上那堆即将被清扫的碎纸片中,捡起了几片,飞快地塞进了自己的口袋。
动作很自然,就像是看到地上有特别碍眼的纸屑顺手捡起来一样。
张强虽然不悦,但看着电脑似乎没大碍,只是催促着赶紧处理。
我知道,事情似乎出现了一丝转机。
4接下来的几天,我的灵魂常常会不自觉地飘到林宇的工位附近。
他是一个沉默寡言的年轻人,大部分时间都埋头于各类技术文档中。
但他下班后,并没有立刻离开。
他从抽屉里,拿出那几片他偷偷收集的碎纸。
纸片太小,信息零碎,他尝试了几次,都无法拼凑出任何有意义的句子。
他又会打开一个加密的文档,里面是他偷偷记录下来的我电脑开机密码的提示。
那一串复杂的数列。
我欣喜,终于有人发现了。
我记得那个数列,它是我根据圆周率、黄金分割比以及我母亲的生日组合而成的一个独特算法的输出结果。
林宇对着那个数列,时而沉思,时而飞快地在草稿纸上演算。
他还偷偷上网搜索了关于我的信息,单位内部群的历史消息,那些关于我泄密、受贿、精神失常的污蔑,他都浏览过。
一天晚上,他加班到很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