静地看着他们。
“她撞死我的孩子,该道歉的是她!”
傅斯年猛地站起来:“商诗语,你也配生我的种?”
“那些孩子死了活该!
都是替你赎罪!”
商诗语呼吸一滞。
原来在他心里,他们的孩子,只是赎罪的工具。
傅斯年一把掐住她下巴:“逼走夏妍的时候,没想过今天吧?”
“现在,给我跪着爬过来道歉!”
夏妍靠在沙发上,嘴角翘得老高。
商诗语以为自己早就不会疼了。
可傅斯年要她下跪瞬间,心脏还是狠狠抽了一下。
在他眼里,她永远都是那个用肾要挟他结婚的恶毒女人。
商诗语看着傅斯年冰冷的眼睛,突然笑了。
“我没错,不跪。”
耳光甩过来的时候,她听见自己牙齿碰撞的声音。
半边脸瞬间麻木,嘴里泛起血腥味。
还没等商诗语爬起来,就听见傅斯年对保镖说:“按着她磕满一百个头。”
膝盖重重砸在地板上时,商诗语突然想起第一次见傅斯年。
他弯腰捡起她掉的设计稿,笑着说“商同学很有天赋”。
砰!
第一下磕下去,额头火辣辣地疼。
砰!
第二下,血顺着鼻梁流进嘴里。
砰!
第三下,她听见夏妍假惺惺地说:“算了啦。”
傅斯年的声音像淬了毒:“妍妍,这种女人,装可怜最在行。”
商诗语突然不挣扎了。
五年了,她早该明白的。
解释没用,求饶没用,连流产四个孩子都没能让他多看一眼。
——保镖松开她时,客厅早就空了。
二楼传来女人的娇笑,和床架撞墙的声音。
商诗语抹了把脸上的血,慢慢爬回房间。
屋里堆满了礼物盒。
这五年,她就是靠着这些活下来的。
永生玫瑰是他告白时送的,现在花瓣还泛着光泽。
定制项链刻着她名字缩写,他说要戴一辈子。
求婚视频里,傅斯年单膝跪地说“嫁给我好不好”,眼底的温柔能溺死人。
商诗语颤抖着摸上无名指的戒指。
“真爱永恒”——多讽刺啊。
纸箱搬去后院时,商诗语一滴眼泪都没掉。
火苗窜起来的瞬间,二楼窗户突然拉开。
傅斯年衣衫不整地冲下来,一把攥住她手腕:“你发什么疯?”
商诗语看着火光,声音平静:“旧东西,该扔了。”
傅斯年突然心慌。
他死死盯着她眼睛,却只看到一片死寂。
直到瞥见商诗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