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喜欢玫瑰花。”
“我们之间也没有什么好聊的。”
商诗羽试图绕开傅斯年往外走,傅斯年却丝毫不让,只是睁着蒙着一层雾气的眼睛看着商诗羽。
“诗羽,之前的事情我都可以解释。”
傅斯年将自己的姿态放的很低,但就是这一份可怜的姿态神色让商诗羽觉得心烦。
“傅斯年,过去的事已经过去了,你应该很清楚,我们现在没有任何关系。”
“你又何必一直苦苦纠缠?”
傅斯年的手缓缓垂下,手里的那捧玫瑰也砸在地上。
他觉得自己好像成了那天被商诗羽烧成灰的破布,周身被浓的化不开的忧伤覆盖。
商诗羽心里一惊,她掐紧了掌心。
责怪自己,为什么她还是做不到对傅斯年无动于衷。
她面对着傅斯年,永远都好像输他一局。
商诗羽有些怨怼地拉过闻知行离开。
才走几步,就听见一声闷响。
傅斯年脸色发白,单膝扣在地上,额头上是密密麻麻的冷汗。
看见商诗羽转身,又直直地对着她伸出手,似乎是在求救。
傅斯年过速的呼吸声听得商诗羽心里有些发慌。
他身体一直不算太好,她担心是因为滞后的肾脏移植手术排异反应。
便在傅斯年身边蹲下扶住他的手。
却只听到傅斯年像是呓语的一声:“诗羽,你为什么要假装自杀来骗我?”
下一秒,骤然增加的重量让商诗羽险些被连带着倒在地上,她勉强稳住。
转过头给闻知行下了指令,声音发颤:“叫救护车,他晕过去了。”
医院。
有些空荡的病房里,傅斯年脸色惨白地躺在床上,丝毫没有清醒的迹象。
商诗羽翻看着病例单,心里有些酸涩。
她那封不算遗书的责怪和威胁,确实阻止了傅斯年的自杀。
只是他身上除了之前的肾脏基础病,又出现了许多心理疾病。
心理指标也开始有转向重度抑郁的倾向。
医生推门进来检查,看了一眼在床上昏迷不醒的傅斯年,将处方单交给商诗羽。
“你是病人家属?”
商诗羽不想承认她和傅斯年之间那些混乱的关系。
但她还是不能否认,傅斯年变成现在这样,这一切确实和她有关,只能认下:“是。”
“病人有重度抑郁的倾向,而且有严重的自毁心理。”
“抽烟酗酒,肝脏也有些问题,膝盖也有损伤。”
医生一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