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撑起的笑容苦涩:“对不起,诗羽。”
商诗羽的脸色愈加冷漠:“不用道歉了,我也骗过你,你刚也说了,这两年和我们在一起那五年最好就这样抵消了。”
“你被我骗了两年愧疚了两年已经够了,我们谁也不欠谁的。”
商诗羽最后丢下这句话,就毫不留恋地转身离开。
“砰!”
房门将走廊的一切和病房内全部隔开。
商诗羽的身影跳跃,闻知行熟练地将她揽住,给她披上外套。
闻知行低沉的声音传过来:“不需要再在这等他助理过来吗?”
却被商诗羽拒绝:“不需要,他的事和我们没有关系。”
傅斯年试图追上去的动作瞬间停滞,落在门把上的手缓缓收回。
两人没有多作停留,径直离开。
傅斯年像是一个小偷一样,从逐渐传远的嬉笑声中窥探出商诗羽的幸福。
她身边好像确实不应该有自己的存在了。
他瘫坐在床上,按住泛酸的心脏,自言自语道:“不是愧疚,诗羽。”
“我看到你和他在一起,我难受地想要立刻死掉。”
这天开始,傅斯年再也没有见过商诗羽。
他发出的所有消息都像是石沉大海,没有得到任何回复。
傅斯年罕见地有些心慌,他预想过商诗羽会恨他,会埋怨他。
他甚至都已经做好准备,如果商诗羽对他厌恶他应该怎么做,他如果拉黑自己的所有联系方式他又该怎么做。
可是商诗羽对于他,似乎完全把他当做了一个陌生人,甚至还会回他几句关于工作的事情。
这种礼貌又疏远的态度阻断了傅斯年所有的求和。
甚至除去后面几次必要的珠宝展的高层会议,他基本见不到商诗羽。
最后,傅斯年只能通过朋友辗转弄到一张商诗羽作品展的门票。
他知道商诗羽不会想要见到他,可是这两年日日夜夜的思念需要一个宣泄口。
哪怕只是简单一面。
……展厅。
傅斯年戴着口罩,穿着最普通一件黑色短袖和牛仔裤,又戴上了黑色的棒球帽。
他将帽檐压得很低,只漏出一双眼睛,比照着镜子仔细检查过不会露出脸后才安心入场落座。
今天是商诗羽在国内的首个珠宝展览会兼拍卖会。
五年的荒废足以让一个设计天才陨落,泯然众人,她在国外的两年,基本上是一天当成两天用。
才追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