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家里破产欠债的人,能攀上季家大少爷是别人几辈子都奢求不来的。
随我话语一落,唇也被季淮书堵了上来。
等到我快要窒息时季淮书才放过我,我趴在他身上喘息,手不自觉地抓着他。
耳边传来季淮书低沉喑哑的声音,带着几分阴沉,又像在警告:“苏瑾语,结婚协议婚期是二十年,你敢提离婚就先备好违约金。”
如果没有协议,我和他应该早该离婚了。
我抬眼和他对视。
季淮书的眼睛很好看,是很正的狐狸眼,矜贵非常。
我想离婚吗。
答案应该是不想的。
从签下那份协议起,我就做好了当一辈子季大少奶奶的角色。
我几乎是一瞬间又想到了季淮书的白月光。
那个让他掉眼泪的女人。
我心里一阵酸楚,如果那个女人回来,季淮书应该会马不停蹄地选择抛弃我吧。
见我迟迟没有回答,季淮书眼里布入了几分暗光,手不安分地伸进我的衣摆。
我知道他要做什么,我也没有拒绝。
这是我们的默契。
不需要语言交流,只要一个眼神,就能知道对方心里所想。
我们迫切得都想证明点什么。
我也许是疯了。
季淮书的白衬衫除了肩膀处有抓痕其他地方平滑整齐。
凭什么他可以一尘不染。
他不可以一尘不染。
“还有力气想别的,看来是我还不够努力。”
我咬牙切齿道:“季大少爷是没吃晚饭吗。”
虽然今天季淮书心情不悦,却也能照顾我的感受。
我靠着季淮书的胸口沉沉睡去。
恍惚间只记得季淮书将我抱回家擦干净放回了床上。
回到床上那一刻,我被舒服的蚕丝被包裹,脑子里只有一句话:“季淮书真的是个合格的床伴。”
2身后季淮书轻轻地将我抱进怀里。
声音忽远忽近地说了一句什么。
我没听清,只觉得气吹过来很痒。
季淮书能不能懂点事!
我只想睡觉,一巴掌没轻没重的就呼开了季淮书的脸。
“别烦我。”
“苏瑾语!”
一道尖锐惊讶带着气愤的女声在我耳边响起。
我几乎是条件反射地睁开眼。
眼前是八年未见的灭绝师太班主任!?
灭绝师太捂着刚被我打过的脸愤怒地看着我。
我一脸懵地看向周围,以我为圆心,班级为圈的五十个人,无一不再盯着我。
还有人倒吸了一口凉气。
这是什么社死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