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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姜,我就叫姜姜。”
然后他那晚压着我,翻来覆去地在我耳边喊着“姜姜”。
还不停地让我叫他的名字,“玄凌”。
26我好像瞒不住了。
容妃不知道从哪里找到了我从前的画像。
扬言要告到皇上那里去,让我们全家都被摘头。
我真想不通,你揪着我干什么?
“皇帝只招你那个过,不揪你揪谁?
前朝祸妃,分明就是死罪!”
容妃气得双眼通红。
“不是姐姐你这般迫不及待啦?”
虽然我很震惊,但我的嘴依旧不能输。
我看见容妃的脸又白转红,羞涩极了。
“只是和我有几分相似,你就敢妄言是我了?
以下犯上,不知好歹!
春红,将容妃请下去!”
我直接乘胜追击。
忘了说了,我已经被封为贵妃了,怎么也是高她一头的。
虽然我也不知道,我的那些身份信息是怎么通过内务府的审核的。
跟有个假身份似的。
27后宫无后,那些女子照例都是要给位份最高的人请安的。
以往都是给容妃请安,以后便是我了。
我看着容妃别别扭扭地给我行了个礼,差点憋不住笑。
“要我说,咱们姜贵妃就是比一些人大气。”
芝答应不愧是翰林院大学士之女,这嘴也是惯会阴阳怪气的。
“现在咱们也不知道,姜贵妃母家哪里啊?”
容妃又要挑事了。
“我是姜氏三品文臣义女姜姜,比众姐妹入宫晚些,住得又远,先前身子不好也被皇帝免去请安,所以与诸位不慎相熟。
如今才见面,实在是礼数不周,我已经让春红备下薄礼,无非是些珍珠首饰,已经送往各宫,还请姐妹们见谅。”
还好我爹和玄凌皇帝对我大方,给了我不少赏赐,让我此刻也能贿赂贿赂她们。
珍珠多难得她们不是不知道,我瞧着方才几个拥着容妃进来的嫔妃都把头低了下去。
容妃也有点偃旗息鼓。
“义女?
我可只从家父那里知道姜大人唯一个亲生女儿,哪里来的义女?”
她还不死心。
“唉,家姐乃幸追随先帝,我父荣誉却思之念之,我折其气节自愿做女有何错?”
我垂头欲泣,众人感慨便不再多问。
我朝最重气节,义父义女绝不罕见,我自认为打得一手好牌,天衣无缝。
28可容妃不是个消停的主儿,她告诉她爹了。
她爹又在朝堂上说了。
我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