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说得也是,我无言以对。
尴尬地沉默了一会儿,秦漫才别扭道:“怎么样?
厉执没为难你吧?”
“没有,他答应帮忙了。”
“这么容易?”
秦漫满是怀疑地上下打量我。
“你陪他睡了?”
“不对,你不值这个钱!
你到底干什么了?”
我看着空空荡荡的手腕,有些不习惯。
“让他还了我一个人情……切——”秦漫当然不信。
“有这样的人情,你那天晚上就不会差点喝酒喝死!”
我笑了——是个人都会这样想吧?
但我那天晚上还真没想到要用这份人情。
就像我回答厉执的——“厉总,因为我赌您不会眼睁睁看着我死。”
“因为像我这样的人,不到万不得已,绝不会拿出最后的依仗。”
秦漫的表情有些扭曲。
想摆出她贯有的不屑,却又撇着嘴,像要哭出来的样子。
“你还是跟小时候一样讨厌!
什么事都闷在心里,就你主意最大!”
我倾身抱住她。
“姐,想哭就哭吧,我不会笑你的。”
14.厉执的动作比我预测得更快。
第二天秦漫赶到孤儿院的时候,那些滋事的人就已经撤了。
秦漫叮嘱我千万不要离开花漫,以防谢明琮狗急跳墙。
我觉得她这个词用得十分恰当。
谢明琮确实急了。
他的号码我早就拉黑删除。
但这不耽误他用各种或威胁,或利诱,或咒骂的短信轰炸我的手机。
一天后,没了利诱,只剩下威胁和咒骂。
再过一天,就只有一句话了——你会后悔的!
我回复了这个号码——你已经后悔了吧!
谢家倒得猝不及防。
谢明琮被带走那天,我去看了。
隔着人群,我们四目相对。
谢明琮眼里的恨意几乎能化成实质,挣扎着想要向我冲过来。
却被押着他的警察用力按倒在地上。
我笑着扯开衣领,揭掉那块伴随了我五年的胶布,露出那个殷红的“琮”字。
那是我十八岁时,谢明琮亲手刻下的。
从那晚起,我就从所谓的“妹妹”变成了他的禁脔……“不……”在谢明琮不可置信的目光里,我拿出早就准备好的手术刀,割掉了那块皮肉。
鲜血惊散了围观的人群。
在我被警察注意到之前,一条有力的手臂不由分说,将我裹挟上车。
“疯了吧你?
准备进去给谢明琮陪葬吗?”
我不理解厉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