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点疯子都活不下去。”
“打人那帮人现在估计后悔惹他了吧?”
我冷冷一笑。
他们后悔,还早得很。
果不其然,第二天一早,我接到律师电话。
“学校愿意赔偿100万,并公开道歉,条件是你删除所有视频,停止爆料,签署保密协议。”
我问了一句:“道歉公开吗?”
律师:“官网公告,媒体发布。”
我点头:“可以。”
律师松了口气:“那我去和解……”我打断他:“不不不,我的意思是——可以让他们继续跳。”
“真以为,100万就能让我闭嘴?”
“你问问他们,我疯了吗?”
我挂掉电话,下一秒,在全平台发出:有人想封口赔100万,问问大家,我该不该收?
网友瞬间炸锅:“绝对不能收!”
“收钱是给他们洗白!”
“要是我孩子,我宁可血本无归也要送他们全家进牢里!”
我笑了。
我在等的,不是钱,而是真正的审判日。
第三天下午,一名母亲带着她的孩子来我家敲门。
我打开门,她递上一个信封,低头说:“我是……那个孩子的母亲,我离婚了,我不知情……我儿子现在在医院……我……我想让他当面和果果道歉。”
我没让她进门。
我只说了一句话:“我女儿不接受道歉,只接受法律审判。”
门,砰地一声关上。
那一刻,摄像头拍下她落泪、孩子躲在她身后发抖的画面。
我发布标题:霸凌者来我家道歉,我拒绝了。
你觉得我冷血吗?
评论区全是:“冷血?
我觉得你血还不够热!”
“道歉能让孩子不留下心理阴影吗?”
“别洗白!
这不是一场意外,是长达数月的施暴!”
我知道,真正属于果果的公道,才刚刚开始。
5果果那天晚上做了个噩梦。
梦里她躲在桌子底下,耳边尽是“猪疯子女儿”的叫骂,手里攥着早已碎裂的铅笔,眼泪一滴一滴砸在作业本上。
她叫我,可我没出现。
我抱着她,看着她额头细汗,心脏像被锤子砸裂。
我知道,我还不够狠。
这些人,以为花钱能收场。
他们不怕法律,不怕道歉,不怕赔偿。
他们怕——疼。
我打开保险柜,取出“替身计划”第二阶段资料。
是的,我早就准备好了。
我要做的,不止是反抗。
是清算。
你以为我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