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全国学校都在看这个直播,疯父已成公敌。”
庭审当天,我穿了一身黑。
不是为了装酷,而是告诉他们:今天,我给你们送葬。
直播间刚开,观众瞬间爆满。
三百万在线,五十个媒体号同步转播。
校方律师刚起身念完第一段诉状,我就举手发言:“我申请播放一段录音。”
啪的一声,音频响起。
“这事闹太大了,赶紧让那疯子闭嘴,不然我们都得倒霉。”
“我侄子才推了她一把,又不是杀人。”
“报警没用,他也没钱打官司,吓唬他一下就行。”
音频中声音清晰,来源是教导主任与涉事家长的微信语音。
全场哗然。
律师脸色刷白,校长站起来就想喊话,被法官制止。
我继续放第二段:“把那孩子调个班就行了,别给人留下案底,影响升学。”
“赔偿?
最多就几千块,孩子皮点也正常。”
第三段,是果果哭着对班主任说“我不想上学了”,换来的回应是——“你是不是又在装可怜?
别总给你爸找麻烦。”
我盯着直播镜头:“他们说我疯, 可真正疯的,是让施暴者无罪,让受害者闭嘴的系统。”
网友炸裂:“我操……这才叫控场!”
“疯父你继续爆,别留情!”
“我从来没为一个男人哭过,除了现在。”
对方律师试图转移话题,说我“未经允许发布录音,侵犯隐私”。
我从包里掏出一份公证书:这些录音由“受害者家属知情参与”, 并经过正规途径收集,附带“未成年人保护案件豁免条款”。
法官点头:“材料齐全。”
我再抽出一份文件:一封家长联名举报信。
多达57位学生家长联名控诉该校“长期压制欺凌事件以成绩掩盖丑闻对投诉打压报复”。
签名清晰、联系方式明确、盖章真实。
网友:“这是来上课的?
太他妈专业了。”
“疯父不是一个人,他是所有人的代言人。”
我压下最后一张文件:果果的心理创伤鉴定报告。
轻度抑郁、恐惧回避症状、被动攻击倾向。
我没有哭,我只是静静说了一句:“这是你们想掩盖的‘名誉’,我现在送回你们手里,撕得够响吗?”
直播间结尾,我说了最后一句话。
“各位家长,各位网友,我今天不求胜诉,不求赔偿。”
“我只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