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场没有高潮的戏剧落幕,静默却有力。
“我们以后,还会再见吗?”
她问。
他笑,“这个城市不大,你不想见,我就见不到;你想见,我随时出现。”
她举杯,轻轻碰了下他杯沿。
“再见。”
他没有回“再见”,只看着她的眼睛,仿佛要将她记得更久一点,再久一点。
那晚他们没有再说别的,只是并肩走出酒馆,他帮她打着伞,走在昏黄雨巷中,一直把她送到出租车门口。
车窗关上的时候,她看见他在雨中站着,没撑伞,眉眼间的少年气不再,只有属于成年人的温和和克制。
她想起那封信的最后一句:“如果你愿意,我想跟你一起走。”
她那时没回;而现在,她终于明白了答案——她想走的那条路,从来都不是跟着谁走,而是自己走出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