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咱们最初见面我就说了,我绝不会嫁给你,还说要多给乔温柔嫁妆,您是高兴过了头,失忆了吗?”
我冷笑一声。
“再说了,不是你让我嫁给二夏的吗?
嫁鸡随鸡嫁狗随狗,二夏要被放出宫去了,我也要跟着他走了。”
我一字一顿说着,裴砚的脸色越来越黑。
良久,他松开了,狠狠瞪着我,恨不得将我拆骨吃了。
我揉揉被抓疼的脑袋,跟国师道别。
出了宫我就找了家医馆,给二夏解开了穴道,还拿了开智的补药。
顺便租了个宅子。
晚上,我按照大夫的吩咐,将药泡在洗澡水里,嘱咐二夏来泡澡。
二夏扭扭捏捏,指指我又指指他,“女的,男的,羞羞。”
这才刚解开穴道就有羞耻感了?
我哭笑不得,只得哄着他,“你是病人,我在帮你治病,病人是不分男女的。”
二夏似懂非懂,却还是张开手任由我帮他除去衣衫。
“二夏,你……你不是太监吗?”
怎么没净身?
二夏眼神清澈,好像没听懂我的话。
我正要再问,门外响起了叫门声。
“太子殿下?
明日就是你大婚,今日这么晚了,你怎么来了?”
6我不解地看着他。
裴砚盯着我,眼神昏暗不明。
“你这么缺男人吗?
连个太监都行。”
这话说的,是谁让我嫁太监的?
我冷笑一声,“还不是拜太子殿下所赐。”
“还有,请太子殿下以后别来找我了,咱们桥归桥,路归路。”
裴砚抿唇不语,半晌,才吐出几个字。
“听说你花重金给那傻子看病,等他恢复如常,一定会嫌弃你是个老女人,把你休了。”
我翻了个白眼,“第一,我只比二夏大三岁,还很年轻。”
“第二,不是每个人都像殿下一样过河拆桥忘恩负义。”
裴砚哑口无言,脸色憋成了猪肝色。
好半天,他缓个劲儿来,居然没发火。
“你先暂时忍耐下,等父皇驾崩,我当了皇上,我就接你进宫。”
“你疯了吗!”
原以为乔温柔治好了他的狂躁症,如今看来不仅没好,反而愈发癫狂了。
连等皇上驾崩这种话都敢随便说。
裴砚却以为我激动,他像前世一样揉揉我的头发,噙着笑容。
“以前我讨厌你是因为联系柔儿,如今柔儿与我就要大婚,我想着怎么也要给你一个交代。”
“其实,上一世你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