阁避世许久,阿烟又是阁中嫡系血脉,怎能让这样的神仙妃子沾染这些俗物呢。
后来府中下人发现我手中并未有王妃的权力,慢慢开始轻贱我。
小春看我疼得厉害,跑到门口去喊人。
只听见门口的奴才嗤笑道。
小春姑娘,你可别为难我们,是王爷说有要事没空过来的。
有本事,你让王妃拿掌家手牌去请太医!
迷迷糊糊之间,我好像听见了萧烬寒的声音。
失血和钝痛让我的意识越发模糊。
恍惚中,被拥入熟悉的裹着安神香的怀抱中。
是萧烬寒,他怜惜地吻了吻我。
谁给你们的狗胆,王妃小产了还不快去请太医!
只见萧烬寒的跟前,下人颤抖地跪了一地。
萧烬寒的贴身侍卫有些为难地低声说道。
王爷,镇国将军府嫡小姐梦魇了,太医院除了值守太医之外,一刻钟前都已全被请走了……可是裳儿出了什么事……萧烬寒连忙放下我,匆匆起身想朝门外走去。
走到一半自知失言,脸色有些难看,转头与我商量。
阿烟,镇国大将军嫡女身份贵重,既然你已小产,就不必再请太医可好?
我愣愣地看着萧烬寒。
这可是我盼了五年的孩子。
王爷,求求你,不管怎样总要试一试!
这个孩子,可是王妃整整喝了五年的坐胎药才求来的,求您怜惜怜惜娘娘……求您了,镇国将军府小姐再高贵也贵不过主子娘娘……我们娘娘只求一位太医即可……小春跪在地上一路膝行地抱住萧烬寒的腿,苦苦哀求。
放肆,主子说话,岂容下人置喙。
萧烬寒恼怒地一脚踢开了小春。
阿烟,你本是乡野出身就更应该管束好下人。
你看看你现在可有主母仪态,这个院子从门房到屋内,可还有规矩。
萧烬寒拧着眉看着我,甩下衣袖黑着脸就离开了。
我的心像是被千根银针细细密密,反反复复地扎透了。
一直以来对我万般怜惜的男人,对我都是虚情假意吗?
2我麻木地给小春擦了擦嘴角未干的血迹。
小春,下次避开些,我是个没用的主子。
娘娘,小春只是个下人无碍的,您已经流了这么多血可怎么是好?
被褥已经吸满了血,我知道这个孩子终究是保不住了。
小春,你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