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的荡妇,而许惠只是被误会的可怜纯女。
我的手颤抖地捏着扣子,却怎么也解不下去。
我闭了闭眼,却压不下心中的屈辱,嘴唇哆嗦着。
“你能不能……让其他人出去?”
“不行。”
他的眼神很冷,声音讥诮。
“现在知道要脸了?
你把惠惠的照片送给报社时,我还以为你喜欢被看呢。”
“这些人可是你乱搞的目击者,当然不能走,我还会安排记者采访他们。”
一道道下流的眼神让我几近崩溃,我弯下腰吐得翻江倒海,跌跌撞撞地往外跑。
“既然你不愿意,我就派人把你妈送回来。”
“她经验比你丰富,应该放得开吧?”
我猛然停住。
妈妈给他捐肾后身体一直不好,要是再受刺激,很可能没命!
我紧紧咬着唇,嘴里满是血腥气。
我踉跄着回到原地,艰难地脱掉旗袍。
几个乞丐都流了鼻血,眼睛闪着淫光。
“这娘们的身材比照片上的还辣!”
“就算在红灯区,也能算个头牌。”
“要是按市场价,咱们哥几个乞讨一辈子也不够买她一夜,可今天托傅团长的福,竟然免费看到了,哈哈!”
傅夜川调整好摄像机的角度,示意我开始。
可我长在书香门第,从小只会念书,身体柔韧性自然比舞团出身的徐惠差,根本扭不成照片上那种猎奇的姿势。
他拍不到满意的照片,耐心逐渐耗尽,走上前猛然抬起我的腿。
剧痛从大腿根传来,我抓住他的手,哭得支离破碎。
“傅夜川你放过我,我立刻向组织申请离婚,从你和徐惠眼前消失……”他扶着我大腿的手猛然收紧,语气暗藏怒火。
“别说胡话,我不会和你离婚。”
“之前在信里给你说过,她只是你的替身,永远不会动摇你的地位。”
大掌握住我腰时,他皱眉。
“你的腰变得好粗,手感不如惠惠……”说到一半他才反应过来,立刻止住话头,不自然地转移话题。
“以后你要控制饮食,太胖对身体不好。”
可我腰变粗,是因为我肚子里有了我们期盼五年的孩子。
昨天收到照片后,我意识到他变心,本打算将孩子偷偷打掉。
可现在看来,孩子或许是我唯一的保命符。
我护着肚子,身体往后缩,哀求道。
“我怀孕三个月了!
你让我走,别伤害孩子……”傅夜川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