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皮肤也白皙细腻了不少,在一群面黄肌瘦的仆役中,确实有些扎眼。
“嗯,这药圃打理得不错。”
周福贵假模假样地点评了一句,踱步到我面前,一股浓重的酒气和脂粉味扑面而来,“柳丫头,抬起头来。”
我强忍着恶心,抬起头,目光低垂:“老爷。”
周福贵盯着我的脸看了半晌,嘿嘿一笑:“小模样是越发水灵了。
在这伺候草药,委屈你了。”
我心里警铃大作,连忙道:“不委屈,能为老爷做事是奴婢的福分。”
“福分?”
周福贵伸出手,想摸我的脸。
我下意识地后退一步,避开了。
周福贵的脸色瞬间沉了下来。
刘全见状,立刻厉声呵斥:“大胆!
老爷抬举你,你敢躲?!”
“奴婢不敢!”
我连忙跪下,心脏狂跳,“奴婢刚从地里出来,手上身上都是泥,怕脏了老爷的手!”
“哼,伶牙俐齿!”
周福贵冷哼一声,语气阴鸷,“我看你是心野了!
刘全!”
“老爷!”
刘全躬身。
“这丫头我看着还算顺眼。
过两天府里老夫人身子不爽利,需要个细心人近身伺候汤药。
就让她去吧。”
周福贵轻飘飘地说道,眼神却像毒蛇一样黏在我身上。
进内院伺候老夫人?
这绝对是借口!
进了内院,就等于羊入虎口,周扒皮想怎么拿捏我就怎么拿捏我!
承安还在安置区,我要是被困在内院……不行!
绝对不行!
“老爷!”
我猛地抬起头,脸上做出惶恐又急切的表情,“奴婢粗手笨脚,又不懂规矩,怕冲撞了老夫人!
而且…而且奴婢在药圃,还能帮老夫人配些安神静气的草药香囊……” 我急中生智,把空间里刚收获的、品质极好的干薄荷和薰衣草拿出来当挡箭牌。
周福贵眯着眼,没说话,似乎在掂量。
刘全察言观色,凑到周福贵耳边低语了几句。
周福贵脸上闪过一丝不耐烦,挥挥手:“行了行了!
乡下丫头,不懂规矩,去了也是惹老夫人不快!
还是让她在这待着吧!”
他狠狠瞪了我一眼,那眼神分明在说“你给我等着”,然后拂袖而去。
刘全警告地盯了我一眼:“算你走运!
好好干活!”
也跟着走了。
我瘫坐在地上,后背全是冷汗。
刚才那一瞬间,我几乎要控制不住动用空间里的